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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欠的情就是我欠的情!雪崩時刻你隨她跳下去,這份情義太重,所以我原諒你以前的一切作為,從此陌路相向,兩不相干……”
“她欠的情就是我欠的情!”朱渝聽得這話,腦海裡嗡嗡作響,記起君玉和他從密室的秘道里手牽手跑出去時那種花開一般的笑聲,那是她面對自己或其他任何人時都不曾有過的溫存嫵媚。一瞬間,朱渝只覺胸口堵塞,半句也反駁不得,剛剛被穩住的內傷似乎又在心口撕裂。
他看著拓桑,儘管拓桑身份被廢,幾成囚徒,可是當他說起“她欠的情就是我欠的情”這話時,神情卻是那般的幸福和理所當然。
更加心如刀割,朱渝道:“拓桑,你這副虛偽聖人的模樣實在令人討厭,多看一眼都令我覺得噁心……”他又得意地笑了起來,“好在此生此世,你再也見不到她一面了!一想到這一點,我就痛快不已,你這禿驢……”
他忽然想起自己也曾經罵君玉“你這聖人模樣令我十分討厭”,心裡疼痛,再也說不下去,轉了身望著外面的夜色。
拓桑搖了搖頭,閉上眼睛,一動不動地坐在地上,連經也念不下去了。和朱渝羅嗦了一堆廢話,只有這一句才是真的“此生此世你再也見不到她一面了!”
“她現在一定還好吧!但願她永遠不知道這件事情,也永遠不要再陷入任何險境!”他心底長長地嘆息一聲,窗外的夜幕已經完全籠罩了這座破廟。
(本章完)
'(第156章 替她償情)'
在約定的一處地點,孟元敬剛進去,石虹妮立刻親自關上了房門,在她身後端坐的正是她的姐姐石嵐妮。
三人坐定,石嵐妮道:“哥,現在宮裡謠言滿天飛,都說君公子是女伴男裝。儘管皇上下令任何人不得談論,但是私下裡謠言是禁不住的,都說君公子怕身份暴露,所以才辭官歸隱,只怕休假一年後再也不會回到朝中了。哥,你和君公子是青梅竹馬的朋友,到底知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孟元敬並不回答,卻問道:“嵐妮,是不是又有人為難你們姐妹了?”
石虹妮趕緊道:“這些日子以來,梅妃懷上了龍胎,現在皇后都要忌她三分。有訊息說,她的父親正在活動,只怕君公子不回來,他就要接替兵馬大元帥一職,到時,只怕……”她想了想又道:“君公子兩度救了姐姐,他若在朝中,肯定會幫助我們姐妹的。”
梅妃出自世勳貴族之家,父親手握重兵,如果再生下兒子,又加上皇后,在這樣的雙重夾擊之下,儘管石嵐妮姐妹豔冠群芳,聖寵尚隆,只怕也會朝不保夕。
如今,姐妹二人自是一般心思,希望君玉和表哥都在朝中,二人兵權赫赫,對於其他妃嬪自是一個很大的威懾。
石嵐妮道:“哥,你說君公子假期結束後,會不會返回朝中?”
孟元敬搖了搖頭:“只怕,她不會再回來了。”
石嵐妮花容黯了一下:“哥,難道君公子真的是女子?”
“嵐妮,你們不用擔心,即使君玉不在,還有我和汪均在,誰也不敢欺負你們的。”
姐妹二人見表哥並不正面回答,也追問不出什麼來,只好作罷。
(本章完)
'(第157章 替她償情)'
孟元敬和表妹一席談話後,心裡也覺得悶悶的,頂了一頭的豔陽回到家裡。
尚書府的花園裡,百花齊放,衣袂飄香。來來往往的女眷,將這片花園點綴得更是爭奇鬥豔。
這是孟母籌劃已久的一個花會,宴請了京城許多名門千金,尤其是媒人送上畫卷的那些她看好的“重點物件”,更是一個也沒有遺漏。
這些日子以來,她忙著為兒子的婚事奔走,儘管候選人中有不少自己覺得中意的,可是兒子卻一個也不肯多看一眼。
兒子雖然讓她做主,但是,她想到自己的弟弟正是因為婚姻不如意,二十幾年來一直鬱鬱寡歡,最後盛年之下無疾而終。正因為如此,她更非常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婚姻美滿。
她自己最中意的是王翰林的千金,也曾屢次向兒子提起,無奈兒子每次都是心不在焉。因此,她特意舉辦了這個花會,以賞花為名,讓兒子親自見見各家千金,希望能讓他自己挑一箇中意的。
今天,來為她做參謀的,還有她的弟媳方格格。
方格格儘管只在花園驚鴻一瞥露了一面,卻立刻震懾了全場。這眾京城佳麗,原本環肥燕瘦各有千秋,個個都自認美若天仙,可是,一見到這位中年婦人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