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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衛禁軍統領朱渝和千機門的副統領張瑤星。
秦小樓怒瞪了一眼朱渝,似乎在詢問他究竟是怎麼回事。
朱渝冷冷地笑著瞟了一眼拓桑:“秦大人,所有的事情,你可以詢問博克多,以佛祖的名義,神聖的‘博克多’絕無撒謊的可能。”
沒有任何人回應,所有人甚至都不敢正視“博克多”那平靜的目光。這是聖宮歷史上第一位進入“戒律院”的“博克多”,大家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更不敢擅自開口“審問”博克多。
秦小樓心裡也十分不安。作為駐地大臣,他萬萬沒有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更不認為自己有權力私下審問“博克多”。
他尋思了一會兒,才道:“朱大人,不如……”
朱渝笑道:“秦大人若覺得為難,下官就不妨越俎代庖了。下官既是奉旨前來調查,就有義務和責任將這件事情,對聖宮和朝廷有所交代……”
他盯著拓桑:“博克多,你對那女子還有什麼話說?”
所有人的目光一起轉向了拓桑。
拓桑的神色絲毫不變:“那女子是無辜的,你們立刻放了她。”
赤巴和夏奧交換了一下眼色。
朱渝笑了起來:“博克多謊稱重病缺席‘換袍節’,又在閉關的最後一晚從秘道偷偷將一個女子送出去,這女子無辜還是你無辜?你們誰相信?”
眾人啞口無言。
那名老得看不出年紀的長老忽然朗聲道:“我相信。”
眾人吃了一驚,向他看去,這老僧的每一條皺紋都已經如千年古樹的年輪,實在分不清楚他究竟已經老到了何等地步。
長老道:“聖宮弟子眾多,千百年來其中難免偶爾會有些不肖之徒,犯下淫戒。聖宮自有辦法辨別這些不肖之徒。我‘博克多’眉清目朗、肌骨清華,絕無犯戒。”
朱渝愣了一下,笑了起來,拍了拍手。立刻,千機門的兩人帶上了一個女子。朱渝笑道:“博克多,這個女子你認不認識?”
(本章完)
'(第135章 戒律院的審判)'
目光全部聚集到了那個女子身上。
女子呆呆地站在那裡,深深地低了頭,披頭散髮,不成人形。秦小樓聽了那長老的話,心裡本來已經輕鬆了一點兒,可是,見了這個女子,心立即就沉下去了。這個女子雖然面色並不妖嬈,但一眼可以看出,早非守身如玉的閨中好女。
朱渝道:“博克多,你可認識她?”
拓桑點了點頭:“但是,她是無辜的,你們即刻放了她!”
“你說央金是無辜的?”朱渝笑道:“央金,你抬起頭看看面前這人,你可認得?”
央金終於抬起了頭,面無血色,她看了拓桑幾眼,低聲道:“認得。”
“你說說,他是你的什麼人?”
央金又低了頭,顫聲道:“博克多是我的愛人,所有錯都是我一個人的錯,跟他沒有關係,請你們放過他……”
她早已泣不成聲,跪了下去,頭在地上重重地磕著,直磕得滿頭鮮血淋漓:“都是我的罪過,請你們放過他吧……”
拓桑暗自嘆息了一聲。
朱渝冷冷地看他一眼:“你二人倒真是一對同命鴛鴦啊,都這個地步了,還互相為對方求情……”
“你真是這樣認為麼,朱大人?”
拓桑平靜地看他一眼,朱渝忽然有點不敢正視那雙目光,立刻轉過了頭。
長老搖搖頭,赤巴和夏奧都覺得此中有些說不出的古怪,但是又不清楚到底古怪在哪裡。赤巴厲聲道:“央金,你說的這些,可有證據?”
央金怯怯地低了頭,好一會兒才顫抖著從貼身的口袋裡摸出一朵紅色的花兒來。那花兒已經枯萎,可是央金還如此珍藏著,眾人心裡又是一寒,顯然是她的定情之物。
“央金,你說,這花兒是哪裡來的?”
央金早已淚流滿面:“是換袍節的前幾天,我和博克多在南迦巴瓦玩耍,他從山崖上摘了送我的……”
朱渝盯著拓桑:“這花,可是你送‘她’的?”
他並不說“這花是你送央金的”而是說“這花是你送‘她’的”。
拓桑想起君玉接過小紅花兒時那樣別緻的微笑,面上也不禁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他點了點頭,堅定地道:“對,是我送‘她’的!那些錯,都是我一個人的錯,我應該受到佛祖的懲罰,但是央金是無辜的,請放央金一條生路!”
朱渝絲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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