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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都是笑意,如此出彩頭的事情,沒想到鄭相公也聽說了,連道:“哈哈。。。些許小事相公竟然都知道了。”
武松雖然如此回答,卻是這表情上也止不住的露出一臉自豪。武松本就是個剛烈的漢子。
鄭智上輩子就對這武松打虎的故事佩服至極,此時打虎武松就在面前,鄭智話語說完,不斷去打量這武松,面前這個人赤手空拳打死一隻吊眼白額大老虎,這份勇氣,實在不同尋常。
“二郎,你今後先跟在我身邊走動,做個提轄如何?”鄭智出言問道,打虎武松,做個提轄綽綽有餘。
這提轄可不是小吏,便是那魯達戰陣幾番,也才混個提轄。
武松聽言大喜,自己一個江湖浪蕩子,一朝遇見了貴人,便得了個偌大的官身,這番恩情實在太大,只見武松連忙大拜開口:“多謝相公,我武二一定不負相公!”
鄭智見得武松大拜,連忙起身去扶武松,還道:“你當多與魯達學習,提轄可不是那麼簡單的,掌管滄州兵馬訓練要事,不得懈怠,若有紕漏,某可不會留情。”
武松聽言,忽然有些心虛起來,念想到自己何曾懂得軍務事情,雖然心虛,這武松也不是個怕事之人,年輕氣盛正是武松,又道:“相公,此事。。我武二一定竭心盡力為相公奔走妥當。”
“好!此事便付與你!”鄭智點頭說道,武松武二郎,必然不會叫人失望。
兩人又言語幾番,也把魯達叫進來與武松交流幾句。魯達這個老提轄,自然對這個差事熟門熟路,正是武松的好師傅。(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六章 晁天王義薄雲天
梁山水泊之上,聚義堂前。
一個三十多歲的精壯漢子穩坐正前,一身絲綢衣衫,臉頰與下巴鬍鬚虯髯,從衣袖之上,便能直接看到這漢子手臂上的鼓脹,面目更是不怒自威,儼然有一股懾人的氣勢。
左邊下首一個冠帽書生,這書生雖然穿著儒生服飾,卻是並不顯得單薄,反而能給人一股力量感,右手不斷捋著下巴上的山羊小胡,還有那一雙不時閃爍精光的的雙眸。便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也掩飾不了這人滿臉的精明。
右邊下手坐著的正是柴進,只聽柴進出言道:“晁天王,此事我也說得直白清楚,如今這河北山東綠林,都唯你馬首是瞻,我柴進此來的意思天王心中也是知道的,但憑天王定奪。”
晁蓋本不是強人,而是一村的保正,也就是村長,卻做了強人的事情,案子發了,才帶手下眾人上了這梁山落草。也就這一件事情名聲傳遍綠林道上。要說綠林唯他馬首是瞻,也是大話。
卻是此時柴進有求於人,自然也要說些好聽的話語。也是晁蓋如今勢力極大,手中有人有錢,這幾個月梁山更是收攏了不少山東的好漢,勢力越來越大。
只聽正座之上那虯髯大漢開口道:“大官人如此看得起我晁蓋,此時自當出力,如今這滄州來了這麼一個狗官,必然是民不聊生,此去當把這狗官直接宰了,也算做了一樁好事。”
顯然這說話的正是晁蓋,晁蓋話語說完,把目光看向一旁的書生,只等這書生說話。
書生也知該自己出言,眼神忽然精光一閃,道:“柴大官人,只是這些人救下來了,該到哪裡去安置。”
柴進聽得書生一問,哪裡還不知道意思,卻是心中莫名一痛,咬牙回道:“吳軍師,我莊子中已然不安全,不如讓他們都上了梁山,也有個逍遙快活。”
這書生就是吳用了,聽得柴進話語,笑道:“官人這個提議甚好,我梁山定然護得這些好漢周全。”
柴進聽言,深吸一口大氣,這麼多年的經營,終究還是為了他人做嫁衣。這梁山晁蓋,這智多星吳用,又要得名,又要得利。可是又能如何呢?只要想到這鄭智,柴進心中便是怎麼也過不去這道坎。
吳用的意思也是明顯,幾百江湖漢子,大多都是武藝在身的死囚,若是這些人都到了梁山,梁山的勢力必然更上一個臺階。
晁蓋的意思更是明顯,只要做了這番大事,這河北山東的綠林,只怕真要唯梁山馬首是瞻了。
唯有柴進,如此奔走,也不過是為了心中怒氣,還有那讓自己胸口現在還隱隱發痛的一腳。
再聽柴進:“晁天王義薄雲天,柴某佩服,這番興師動眾,柴某心中實在慚愧,事成之後,便送一萬貫與兄弟們加一頓酒肉犒勞。”
晁蓋聽言,開口大笑道:“柴大官人客氣,江湖行走,義字當頭,我這就去點齊人馬,隨官人往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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