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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已經落下帷幕,鄭智慢慢露出一絲笑意,前後謀劃,終於到了收穫的時候。手段雖然狠辣了些,卻也是柴進自找的苦頭。若是柴進如盧俊義那般做一個逍遙自在的員外,自然也就沒有了這一遭的禍事。
卻也是世道不對,如今這世道,便是盧俊義那般閒散的員外又能如何?也不是被宋江吳用之輩坑得個家破人亡。
鄭智剛剛回到大帳坐定不久,看戲的吳知府隨後便來了。
兩人寒暄幾句,吳知府笑道:“相公,這朗朗幹坤之下,竟然有幾千賊人衝擊軍營校場,實在駭人聽聞。”
鄭智笑道:“便是那柴進謀劃多時,手下才聚得這麼多悍匪,謀反之心,昭然若揭,吳知府回去也該起一封奏摺往東京說明此事。”
吳懂聽言,笑道:“這是自然,還是相公手段更高,保得滄州太平,若是下官遇得此事,哪裡還有對策。佩服佩服!”
鄭智微笑眯眼看了看吳懂,說道:“吳知府,如今滄州已然太平,以後州縣的政務上,還望吳知府多多幫襯才是。”
鄭智話中已然有暗示,也有敲打。意思便是你現在也知道了我的手段,以後在我手下做事當乖乖聽話!
吳知府聽得鄭智言語,忙道:“相公放心,下官當竭心用力,幫相公治理好州府的政務。”
鄭智點點頭,也不多說,這些事情點到即止,說多了反倒失了一份和諧。
此時裴宣手拿奏摺進了大帳,遞到鄭智手上,鄭智快速看了看道:“如此甚好!”
裴宣聽得鄭智說好,伸手去接奏摺,說道:“相公,那便快馬發往東京去了?”
鄭智看得裴宣來接的手,卻是沒有把奏摺交到裴宣手中,而是遞給了吳懂,開口說道:“吳知府,你也看看!”
鄭智這意思便是讓吳懂也按照自己這奏摺內容去寫公文。
吳懂接過奏摺就看,也是吳懂對這前後事情只知道個大概,還不知細節,這奏摺來得剛好,也正好讓吳懂知道怎麼把這事情向上彙報。
卻是這吳懂看完奏摺,面色已然驚駭,通篇其實就一個內容,便是後周皇族造反了!
鄭智看得吳懂驚駭的神情,開口道:“事情前後,吳知府也是知道的,此番如此大事,合該趕緊報到東京知曉。”
吳懂把奏摺還給裴宣,答道:“如此大事,下官這就回去寫公文往東京。告辭!”
鄭智起身拱手送走吳懂,裴宣也下去安排人送奏摺往東京。
鄭智也準備收拾妥當一番,脫了鐵甲回城內家中,卻是這武松又在帳外求見。
武松進的大帳,看得鄭智正在卸甲,連忙上前去幫忙,這稍微改動了一下的步人甲實在有些繁瑣,五六十斤不說,還到處是繩結與紐扣連線,穿卸都是麻煩的事情。
鄭智一邊卸甲,一邊開口問道:“二郎找我有何事?”
“稟相公,如今卑職在清池城裡也有了住處,差事也妥定了下來,相公的事情也落定了,想告假半月,回陽穀一趟,把家中大哥接過來!”武松說道。其實七八天前就想回陽穀去接武大,卻是鄭智這邊軍務繁忙,有這處斬的大事,自然也是走不開,這事情一落定,武松便急著來告假。
“回陽穀?”鄭智聽言愕然一下,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事情。
武松聽得鄭智語氣,以為鄭智不答應,忙道:“相公,實在是如今這世道,盜匪橫行,讓家中大哥自己來滄州,實在怕途中生了事端,卑職才想自己回去接他過來,十二日假也行,來去勉強也夠。”
“你此番為孝,告假之事自然妥當,不過還要拖得兩日,我與你同去。”鄭智自然想起了那西門慶,按照時間來說,武松這番回去,只怕真要遇到這個事情,武松也要吃上幾番苦頭變成那個行者,鄭智說同去,自然也是要幫武松解決一些後患的事情。
武松武二郎,鄭智實在是看重非常。
“相公,些許小事,卑職自己走一趟即可,哪裡敢勞煩相公。”武松話語如此,卻是內心也有感動,這鄭相公為了自己,竟然要親自去接自己的大哥,這份恩情實在不輕。
“哈哈。。。無妨,拖得兩日,你我帶些兄弟同去,就當出門遊玩一番,到了這河北地界,也該出門走走。”鄭智卸下胸前的甲片,開口笑道。
武松面色已然欣喜,這樣的陣仗去陽穀接家中大哥,實在是面子十足,卻是還想拒絕鄭智話語,實在不願這鄭相公為了自己這點小事跑一趟。
就在武松要開口的時候,鄭智又道:“聽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