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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究便不多想,且好好吃喝,今日有盧員外招待一頓酒菜,也不虧待了這最後一頓。”鄭智頭前還有言語交鋒,想要在道理上說服吳用的想法,此時已然就想得透徹。
人非用話語說服的,終究是自己想明白的。即便道理上說得過,也並不能折服一個人,人心並非與人屈服,只會自己影響自己。
盧俊義聽得良久,並非是一頭霧水,大致也明白許多話語中的意思,卻是也插不上話語,也不想發表什麼言論,只道:“我再下去安排幾個好菜,今夜吃好喝好。”
說完盧俊義出得門口,喚來李固,交代幾番。
不得片刻,酒菜上得齊備,眾人開始吃飯。
吳用也動了幾下筷子,卻是心事重重,哪裡真能放開吃喝,生死當前,什麼美味也如同嚼蠟。
只聽吳用開口又問:“鄭相公,若是你掌梁山,該當如何?”
鄭智一聽吳用話語,哪裡不知吳用是真在想一些事情,只道:“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
這九個字,後世朱元璋反元的主要方針指導,高築牆便是好好經營根據地,廣積糧自然是要發展綜合的自身實力,緩稱王便是不著急出頭,蟄伏以待時機。
梁山不成事,主要原因就是江湖綠林風氣太重。沒有真正的根據地,錢糧之物都大多靠劫掠。才起步就出了大風頭,成為眾矢之的,朝廷大患。
包括後世闖王李自成,也是敗在這裡。沒有一個真正根據地的部隊,就是一場豪賭,不容失敗,不容重新來過,一把定勝負。有根據地的勢力,從來都是百折不撓,失敗了蟄伏起來在發展,重新再來。
還有後世一個偉人的成功,便不多談。
吳用聽言,自然明白道理,卻是又想起了宋江,開口說得一句:“我梁山可稱賊寇,但是並非反賊,忠君之心人人皆有,不過是狗官橫行,奸佞當朝。以後成事,必然只是清君之側!”
“哼哼。。。自欺欺人。起了兵馬劫掠了州府,回頭來說自己不是反賊。天下廣博,南北幾千裡,東西幾千裡。你問世間億萬人,梁山是不是反賊?”鄭智真是有些覺得可笑,招安似乎是一條好路,好到可笑之路,誰會相信一個反賊的忠心?
即便招安了,也不過是被人當作棋子與戰陣中消耗了去,對於當朝而言,不過一石二鳥,一舉兩得。何人還會在乎你是否忠心?
一頓好菜,自然吃得並不愉快。吳用言語爭鋒自然說不過鄭智,吃飯也吃不進幾口。
這頓酒菜也吃得並不熱烈,既無來往觥籌交錯,也無言談歡笑。只有魯達幾人自顧自大口酒菜。
便是盧俊義也左右看來看去,聽得幾番,盧俊義倒是認為這吳用有幾分才學。只是有一句話語,便是說了這吳用。
卿本佳人,奈何為賊!
第三百三十二章 不敢不敢
萬事萬物,不過一個生死,只看怎麼生來怎麼死!
吳用被幾個軍漢帶了下去,宴席也作了罷,魯達武松等人自然是吃得飽飽,鄭智與盧俊義顯然沒有吃得盡興。
兩人在盧府花園之中,小亭半月,幾盞燈籠,小菜幾碟,美酒幾碗。既是吃飯,也是閒敘。
燕青與李固站在一旁伺候。還有李二也在一旁站著等候。
寒暄三五,鄭智便直入正題:“員外,大名府乃大宋之北京,是個繁華之地,盧家世代在此繁衍生息,家財也是越積越多,往後盧員外不知有何打算?”
盧俊義也飲了幾杯小酒,鄭智所問,其實也是盧俊義一直不願意面對的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在盧俊義自己的思考中,其實有更深層次的一個危機。
盧俊義自己如何打算,其實倒是小事,卻是這盧家該當如何?盧俊義儘管平常刻意去迴避這個問題,但是這個危機一直都是存在的。
盧俊義沒有子嗣,無後這件事情,在這個時代,對於一個家庭,特別是一個大家族來說實在是難以接受的。
“唉。。。兄弟,不瞞你說,我習武三十年,身體並無隱疾,卻是不知為何總是生不出一般半女,盧家到我這一代,如此產業,無後還能談什麼打算。不過逍遙度日,了結此生。年輕時候還難以接受,一次一次努力。事到如今便也接受了,不論旁人躲在背後怎麼笑話,也終究影響不了我了。以後這份私財,小乙帶一份走,其餘的都分給叔伯兄弟的子孫們去享受吧。”盧俊義說道此事,終究還是沒有了平時的豪爽,已然有些消沉。
鄭智聽言,卻是知道盧俊義誤會了自己的話語,鄭智並未就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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