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部分(第2/4 頁)
之內,並非自己擔心的南轅北轍的差距。
吳用見得鄭智神情輕鬆了些,連忙開口道:“相公,該吃中午飯了。”
鄭智聽言,起身把筆尺放回案几之上,開口道:“學究,尋個人去通知一下伙房,讓他們把飯菜送到這裡來,我們便在此處用餐。”
吳用點了點頭,門口便有王漢之派來伺候的衙吏,交代幾句之後便又進來了。
此時鄭智又開口問鄧先:“江寧去杭州,要過廣德,再過湖州,這一路官道好不好走?快馬要走幾日?”
“稟相公,這一路官道極為通暢,只是如今官道都被賊人把持,怕是過不得,若是在原先,有一匹能跑的快馬,四日之內,一定能到。”鄧先恭敬答道,心中似乎明白了這位相公到底在做什麼。
鄭智聽言默不作聲,心中已然在構思一個冒險的計劃,事到如今,時間太過緊迫,鄭智心中已然萌發了冒險的念頭。
吳用瞅準時機上前說道:“相公,此人名喚鄧先,祖籍是江寧府溧陽人士,居江寧已有三代,都是從商,家中也出過舉人。”
宋朝科舉,只分三級,州、省、殿。考過州試便是舉人。並沒有童生試考秀才一說,秀才並不需要考,讀書人大多可以直接參加州試,州試之後便是舉人,再就是省試,已經就不是地方考試了,而是朝廷尚書省下屬禮部舉辦的考試,已然就是進京趕考了。
明清則不同,秀才就需要考,自然就出了許多頭髮花白也考不中的老童生。而宋朝只有落第秀才之說,就是考不上舉人的秀才。後世許多小說裡面宋朝考秀才之說,便是可笑的。
鄭智聽得吳用介紹,轉頭看了看吳用,又看了看鄧先,心中也知道有深意,卻是也想起了昨夜之事,便問道:“可是昨夜在畫舫之中的那人?”
“正是此人。”吳用答道。其實也並不需要多說什麼,吳用點到即止,鄭智自然也就會明白一些事情。
鄭智點了點頭道:“嗯,學究思慮深遠啊,學究便把此事做妥就是,不需多稟報,以後一併來說就是了。”
鄭智當著鄧先之面,也懶得詳細去問。但是吳用大致的用意,鄭智也是知道的。也就如此去與吳用來說,也是給了吳用足夠的信任。
吳用聽言,也不多說,只是拱手致意,卻是心中極為舒暢,跟隨在鄭智這麼一個聰明大度之人身後辦事,也是吳用這樣一個聰明人的福氣。鄭智與宋江之間的差別便顯現出來了,宋江的格局實在差得太多,小到身為軍師的吳用都感覺束手束腳,不能一展胸中溝壑。
在鄭智身邊便是截然不同,吳用不需擔心自己不能一展胸中溝壑。反而擔心自己胸中的溝壑太淺,不能滿足鄭智的需要。
不得片刻,衙差送來飯菜。正宗的大米飯與江南小菜,米飯香甜,小菜清淡可口,加上一些肉食,搭配極為得當,這便是江南人的生活。
雖然鄭智對於這種清單的口味並不喜歡,而是習慣與後世爆炒的重口菜餚。但是這樣一餐飯食也是享受。
飯食用罷,吳用正準備帶著鄧先出門繼續做事。一個俊朗年輕人奔了進來,正是燕青,面目之上也顯出一些風塵僕僕,後面不遠還跟著江寧府兵馬都統制成揚。
鄭智看得燕青進來,早已起身,先開口問道:“小乙,你昨天傍晚出發,現在就回來了,可是賊人不遠了?”
燕青拱手之後,歇得一口氣,說道:“相公,末將帶著幾人快馬來回,已經探聽清楚了,那石寶帶了一萬左右賊人,皆是布巾裹頭,從宣州入了江寧府境內,剛過孔家崗,迫近溧水縣城,離溧水還有七八十里的距離。”
鄭智回頭便去看地上的地圖,找到溧水之後,又問道:“賊人兵甲如何?軍陣如何?”
“相公,賊人之中,鮮少看見有甲,兵刃倒是不少,但是也能見許多人還拿著木棒,軍陣自然也不談,人人頭上都裹著不同顏色的布巾,倒是看起來頗為壯觀。”燕青只說上萬人都包裹著頭巾頗為壯觀,其中意思也就是沒有什麼其他值得稱道的了。
鄭智自然也聽懂了燕青話語之中的含義,江南之地多錢多糧多布匹,但是就缺兵甲。方臘能湊出這麼多兵刃已然就不簡單了。鄭智卻是連賊人有沒有馬都懶得問,汴梁都缺馬,朝中大臣只能坐牛車出門,何況這江南,方臘必然是沒有幾匹馬的,更不談組建騎兵。
此時方臘麾下大將方七佛一路的先鋒隊就有上萬人,可見方臘手中人馬倒是不少。史書記載,方臘裹挾百萬。此時看起來,這史書也許誇大了一些,但是方臘手中,有個一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