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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開言,轉頭去看鄭智。魯達與史進也往鄭智看來,似乎等候鄭智這個裁判來裁決到底該怎麼取名字。林沖也是轉頭來看鄭智,也是想知道鄭智對於取名的事情怎麼個想法。
鄭智今日雖然老酒喝了不少,卻是心思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對於取名字的事情,鄭智也未多想,是兒是女都不知道,此時也便懶得多想。
見眾人都看向自己,鄭智開口道:“便是要出征了。”
眾人當然知道要出征了,卻是鄭智說了這句話,此時才把出征的事情與孩子的事情連到一起去想。
“官人不必在意,半年而已,趕得到的。”王進出言寬慰。
“半年回不來!”鄭智看了看王進又道。
眾人一臉疑惑看向鄭智,半年回不來,這話是什麼意思?
倒是王進聽懂了含義,又道:“党項人不過爾爾,一戰鼎定,自然就回來了,多個兩月也正好。”
這話便是真正安慰了,真要與西夏決戰,兩個月?誰敢作這個保證。勝敗都是兩說,時間哪裡還能有定數。
“也罷,便把羌人狗頭當我孩兒來這個世上的大禮!”鄭智也不知是心思真的暢通了,還是隻當無奈。
“是極是極,灑家也多殺幾個與侄兒慶賀。”魯達第一個便出來認同了鄭智這麼一句話。
用人頭給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做賀禮,從古至今倒是不知道有沒有過這種事情。
眾人又再豪飲吃酒。
身旁伺候酒菜的丫鬟幫幾人斟滿酒杯,隨後直往後宅奔去,剛入後宅便碰到了金翠蓮,中院廳內的那番話語自然也就說與了金翠蓮聽。
金翠蓮一聽,臉色陰沉,轉身又往廂房裡去。
酒意正好,宴席也散。
鄭智送走林沖,與另外幾人分別,自己往內院而去。
剛一入得院門,金翠蓮便在門口內站著等候。
“怎麼了?”鄭智看得金翠蓮眼神直勾勾看著自己,問上一句。
“官人,你能不能去與相公說說,讓官人在渭州謀個其他差事?”金翠蓮說到此處,便是眼淚已經從眼眶中滴落下來。
鄭智哪裡還不知道出徵的事情顯然是已經讓這小女生知道了。
輕輕一嘆氣,鄭智抬手摸了一把額頭,掃去一些酒意,緩緩開口道:“出征的事情小種相公也做不了主!”
鄭智也只能找藉口來推脫了。
“那誰能做主?那個東京來的童相公能做主?”金翠蓮已經起了性子了,已經不管不顧了,已經生氣了。不僅是為了夫人,更是為了自己心中那一份擔憂。
鄭智沒有想到這小女生竟然不依不饒起來,鄭智實在沒有勇氣面對這小女生的眼神,男人心中的柔軟便是如此,可以面對屍山血海,卻是面對不了女人淚眼婆娑。
無情未必真豪傑!
“童相公不會應允的,此事無奈,也是無法。”鄭智只能接著這個藉口說下去,卻是怎麼也不能說是自己心中也想要出征去打仗。
亂世無權,拿什麼守護此時擁有的這一切。
“官人就不能不當官了?不當那什麼中亮郎,也不當兵馬都總管,就當渭州的鄭官人,好不好?”金翠蓮話語間盡是激動,說道最後那一句好不好,卻是請求。
鄭智抬手又抹了一把臉,鄭智招架不住了,面對強梁盜匪,面對金甲嵬名,鄭智從來都是一往直前,此時面對這麼一個十幾歲的少女,鄭智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夜半三更不去睡覺,在這裡說些什麼話,睡覺去。”鄭智抬腿就走,語氣狠厲,便是呵斥。
金翠蓮看著鄭智的背影,哭道:“官人,夫人只是以淚洗面,卻是不說,只有奴來說了,你就不能看在夫人與腹中孩兒的份上,聽奴一言嗎?”
鄭智頭也不回,直往廂房走去,卻是不知此時鄭智是個什麼神情,是個什麼心思。
入得房內,徐氏面色如常,只是那紅紅的眼眶顯出了剛才的以淚洗面。
鄭智自然看得真切,卻是轉過雙目,不再仔細去觀瞧,走過去坐在床沿。
“官人,妾去給你打水來。”徐氏努力裝作一個沒事人一般,往門外走去。
鄭智手往空中一抬,開口道:“喚個丫鬟打水就是,娘子身孕,不得做這些重活。”
徐氏停頓一下腳步,回頭努力微微一笑:“今夜妾去打水與官人洗漱。”
說完便就出門去了。
鄭智揚了揚頭,欲言又止,卻是說不出話語去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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