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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手段比我高明啊!”童貫聽完回了如此一句。心中倒是有些佩服鄭智,情義不過如此了。話語中說的手段,自然是指收買人心的手段,這一道,童貫也是浸淫多年的,也做不到鄭智這般真心的性情。
鄭智慧得童貫如此看重,自然也是因為這麼一份真心性情與情義。
鄭智聽言卻是沒有想到童貫說的手段是收買人心,只以為童貫說自己拿他當槍使,急忙低頭道:“童相公海涵!”
童貫笑笑也不答話,只是揮手示意鄭智去休息。
裴宣坐在馮家廳內,左右說了一番,之後的事情自然有朱武遊說,在馮大左右為難的表情中,此時慢慢也就定妥下來。
其實當這份大禮送到童貫手中,證據也就不那麼重要了,不過是個陪襯,這銀錢便是最直接的證據,如此鉅額資產,哪裡是一個知府能有的。
裴宣取來紙筆,口供如何問得妥當,哪些方面需要著重,自然也是手到擒來。最後讓馮大簽字畫押。
馮大戰戰兢兢簽下歪歪扭扭兩個字,再摁下手印。慢慢把幾張紙疊好貼身放在胸口,也是說好,直等明天這知府真被拿了,馮大才會把這份口供送到衙門交給裴宣。
裴宣帶著朱武與史進出了馮大小院,又往下一家奔去。(未完待續。。)
第一百五十四章 那幾人中可有一人是裴宣?
第二天大早,長安城門才剛剛開啟,一騎飛奔而出,正是孫勝超。
不得片刻,一百鐵甲騎士飛奔入城。
領頭之人也正是孫勝超,城門處的廂軍士卒連上前盤問的勇氣都沒有,眼睜睜看著這隊人馬飛奔而入。
鐵甲騎士直奔知府衙門而去,到得知府衙門面前,幾個捕快職責所在,不得不慢慢上去前。
領頭一個捕快剛剛開口:“不知。。。”
這捕快才說出兩個字,馬上的孫勝超直接打斷話語,開口道:“等候童相公出城,爾等不需理會。”
幾個捕快悻悻回了崗位,又有一人往衙門裡直去稟報。
韓韜此時方才剛剛起床,正要洗漱,聽得稟報外面來了一隊騎士等候童相公啟程,連忙加快洗漱的速度,也要去送這童貫童相公出城。
自然還要說一些話音打探一下昨晚那一份大禮,童相公是否滿意。童相公愛財也是人盡皆知的事情,此事韓韜自然覺得自己做得比較妥當,錢送了,臨別之際再說上幾句好話,拉近關係,這童相公的門路就算打通了。
衙門口百餘騎士整隊完畢,便是馬匹也極為純熟,佇列整齊間,馬匹腳步也站得紋絲不動,只是馬頭左右輕微晃動。馬上的騎士更是挺直身形等候吩咐。
孫勝超下馬入得衙門,奔到小院稟報鄭智。
鄭智正在正廳與童貫說話,見孫勝超進了廳內見禮,童貫止住了言語。
見到孫勝超,鄭智也就知曉了事情準備妥當,回身看了一眼孫勝超道:“你先出去等候。”
孫勝超進門只是見得一禮,便又出去了。
童貫才慢慢開口說道:“今日此事,你便做個妥當,我就不見這韓韜了,先出城去。”
童貫為了今日之事,特意起了個大早,也是童貫不願在這種情況下面見這個韓韜,此事童貫在身後做個壞人即可。昨日這韓韜剛剛送來二十多萬貫的大禮,今日童貫就要拿他問罪,便是童貫也覺得臉上掛不住。
鄭智自然表示理解,童貫能有這般支援自己,一切也就在不言中。當然童貫還有錢財方面的考量,若是一次能得個上百萬貫,即便是對童貫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橫財。
童貫起身便往衙門外行去,什麼也沒帶,只帶一個護衛隨從,輕裝直接出了知府衙門,往城外軍營方向去了。
童貫剛走,院內就剩下鄭智幾人,鄭智召來眾人到廳內。
裴宣、朱武、史進三人昨夜一夜未眠,諸事也是準備妥當。
“裴宣,你對這衙門熟悉非常,稍後事情,便由你來指揮,我等聽你言語行事。”鄭智只作一個簡單安排,事已至此,也就拿人搜查銀錢兩件事,裴宣在這知府衙門多年,自然熟門熟路。
裴宣一夜未眠,此時依舊精神滿滿,聽得鄭智話語,跪倒在地大拜,言語已是哽咽:“哥哥,如此大恩,無以為報,唯有殘身蒙哥哥不棄,百死不悔!”
鄭智看得拜倒在地的裴宣,連忙上前扶起裴宣,道:“此獠一拿我西軍陣前捨命廝殺為名斂聚私財,二極盡手段搜刮民脂民膏,三為一己私利陷害忠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