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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向鄭青獻計的那個青年,快步的衝到鄭青面前,拉住了鄭青道:“指揮,後邊來人了,是李初那邊的援軍,您快到後邊去救場吧。”
鄭青轉過身,當看到後面全是清一色麒麟服計程車兵後,立即大驚,連忙舍了身邊的人,往李初放向衝去。
李初沒有加入戰團,站在一旁冷眼看著,他身邊風語領著四個士兵守護在旁。
李初發現了鄭青,不是他認出了鄭青,而是鄭青這個人太猛了,接連砍翻了三個士兵,寧榮看到了跟他對打,沒幾招就落敗而逃,陳祖見了立即過來支援,兩人合力一起戰鄭青,這才堪堪打了個平手。
不對,不是平手,鄭青一人獨戰兩人,隱隱還佔據了上風。
李初讓身邊的兩個人過去傳令,沒一會兒,這混戰的場地就被李初帶來的人給分割了,鄭青身邊的一些鄉兵,已經全部被殺掉了,此刻鄭青已經被四十多個士兵給孤立起來。
陳祖寧榮雙人合戰鄭青的時候,還不時時有士兵從一旁偷襲,好幾次都差點成功。
陳祖和寧榮,也因為不時時有士兵從旁協助,兩人對戰鄭青時輕鬆不少。
另外一又有一隊人,撤離了戰場,從一旁悄悄掠過,往鐵匠鋪前面衝過去,這裡還有七個士兵正在跟三十個鄭青的鄉兵混戰,這一隊人殺了進來,殺得這三十人一個措手不及。
向鄭青獻計的那個青年,最先被士兵一槍刺進了胸腔,旁邊又有人衝過來補了一刀,割下了他的頭顱。
剩餘的一些人,也被這邊支援而來的一隊人一一殺死。
另一邊,則是兩隊人馬跟鄭青的兩百餘眾混戰,李初這邊計程車兵仗著武器裝備好,混戰時幾乎是一面倒,這群臨時湊出來的鄉兵,有許多人都還不敢殺人,這混戰一起,戰戰兢兢的畏縮在一旁,而一些參加過鄉兵的老人,手裡的兵器早已多年老化,跟這邊的鋒利的大刀一砍,瞬間斷成好幾片,同時人也被殺。
解救了七個守衛在鐵匠鋪計程車兵後,這一隊人也加入了混戰,從後面襲擊。
半柱香後,鄭青帶來的三百六十眾,已經全部被消滅,地上到處都是實體,到處都是鮮血。
唯有鄭青,此刻任然在苦苦支撐著。
此刻,鄭青已經是強弩之末,肩膀、胸膛,多了幾個搶口,肩上,左手上也捱了好幾刀,這都是從一旁偷襲計程車兵的功勞。
鄭青臉色慘白,氣虛喘喘的,拿刀的右手不斷的顫抖,顫慄,一刀晃開了陳祖,卻被寧榮找了個機會,滾地過來在他腿上割了一刀,鄭青立即站立不穩,一個士兵見機,又是一槍捅進了鄭青的胸膛。
好機會。
陳祖大喜,手裡的大刀就要往鄭青的腦袋上去。
“指揮有令,抓活的。”
陳祖連忙將刀刃掉轉,以刀背砍在了鄭青的肩膀上,將鄭青砍倒在地,立即就有幾個士兵將槍尖抵在了鄭青的脖子間,鄭青只得束手就俘。
陳祖和寧榮將鄭青押解到了李初面前跪下,李初看了一眼後,將腦袋轉向一旁問剛調查來的風語。
“他們,怎麼樣了?”
“火長陳和火長張,陣亡,兩火人,只餘下了七人,這七人人人皆帶傷。”
李初捏緊了拳頭,轉身就是一拳打在鄭青的腦門上,打的鄭青暈乎乎的。
七人,兩個火,就只剩下了七人,這還不算剛才混戰這鄭青這邊的三百多人所造成了犧牲,這是李初元件鄉兵以來,最大的一次人員犧牲了。
“這傢伙是誰,縣尉張庭嗎?”
“不是。”
“那他是誰?”
風語:“他們也不知道,只知道張庭喊這人鄭指揮。”
指揮?
“縣尉張庭呢?”
“死了。”
“誰殺的?”
“不知道,廝殺的時候誰也沒注意他,也不知道是誰殺的,剛才在找到了張庭的屍體,沒了右臂,被人一刀刺進了心臟而死。”
李初點了點頭,走向鄭青面前,蹲下身,抓起鄭青的頭髮,將他額頭臉龐抬起來。
鄭青一副不甘心的怒視的李初。
“閣下是誰?我李初可跟你有仇?”
“你就是李初?”
李初:“不錯,我就是李初,說吧,為什麼要帶人襲擊我的人。”
鄭青聽到這個問題,慘白的臉上猙獰的笑了起來:“襲擊你,笑話,我乃襄城縣鄉指揮使鄭青,倒是你李初,一介白身,竟然公然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