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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書房中,秦明帶著一片汗跡,緊盯著屏風下端搖晃不已的令牌,牌面赫然刻著“親臨”二字,在當今朝中除了皇上,還有三人擁有此物。此時令牌現身自家,使得他心如千斤巨石,繃緊心絃。不時聲音響起:“秦大人,你家的寶藏現世吧!”此音溫和,聽在心裡,似男似女,蒼幼難辨。
秦明心裡一顫,不安的說道:“大人,在內憂外患的形勢下,寶藏出現合適?”
一道妙齡少女之聲幽幽說道:“秦大人果然聰明,不問我的來由,果斷預設寶圖之事,難怪有著長壽官之稱。”
“你,你的聲音!”就在秦明驚呼還未出口之時,一陣狂野撲面而來:“老頭兒,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兒頂著,由得你來cāo心麼?”最後一句卻又說的溫婉爾雅,好似chūn風拂面,讓人平生親意。
對方在幾息時間裡,一連變幻三個聲音,秦明嚇得後退兩步,他知道對方這是有意隱藏身份,驚懼之下,趕緊穩住身子說道:“大人怎麼說,下官照辦就是。”說完,躬身等著問話,寂靜片刻這才抬頭,發現屏風之後早已是人去樓空。
秦明哐噹一聲癱坐在椅子上,喘氣不已,背脊早已溼個全透。吱的一聲,門縫張開半尺,人影滑了進來。
“誰”
“爹爹莫慌,是孩兒我。”人影開口說道:“那人說的話我都聽見了,現在怎麼辦?”
秦明喝上一口鎮靜茶,yīn沉一笑,說道:“寶藏圖只有一張,除了我們父子,誰也沒有瞧過,要圖紙?好的緊,給他們就是,老夫要讓他們真假難辨。
“爹爹,你的意思是。。。。。。誰在門外?聲起,劍收,紅白之物灑落一地,兩人長出一口氣,“死貓。”
人影再次開了口:“爹爹這樣做會不會被“那人”知曉,萬一事情漏了陷,禍事可就大了。”
“哼哼,“那人”早知道秦家的寶藏圖,為何一直沒有索取?”
“難道是他看不上?”
秦明搖了搖頭,道:“朝兒,鍋裡的事情還多著呢。你說寶藏的訊息一旦現世,中原會怎麼樣?”
“江湖亂”
“嘿嘿!可不止江湖。”只見秦明二指點上茶水,在桌面飛舞數筆。
人影湊前一看,輕聲驚呼,“朝廷。”便聽得耳邊傳來聲音:“朝兒,飛鴿傳書給你二叔,這是最後一次幫助秦家,以後再不會打擾他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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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
一陣急促的的叫喊聲在大院中響起,隨著聲音的遠去,一個身材矮小,頭頂微禿的老頭兒快步走進庭院。
“什麼事情,這麼莽撞?”聲音由內門傳來。
一道身影徐徐走出,此人正是此莊的主人,名叫寒肅。早期祖上被朝廷流放到到苗疆,至那以後,後世的寒家子弟再沒踏足過中原,隨著時間的流逝回故之情早已淡去。到了寒肅這一代,曾經也想過博取功名,但是到了最後也只能是名落孫山,從此也就斷了功名二字。
寒肅如今三十有五,一襲清衫,面相書意裊繞,眉間自有一股嚴威。此時的他,兩手靠背,看著眼前的小老頭,問道:“秦老,是不是寒簫那孩子又搗什麼亂子?”
秦老聽著發顫的聲音,知道此時老爺正在氣頭上,如果說出實情,小少爺肯定要被責罰,兩眼一轉,說道:“老爺,具體什麼事兒我也不太清楚,小少爺正在夫人的房間,我現在就去給您叫來。”
“嗯...去吧!”不等寒肅再開口,秦老滑溜溜的已經離去。走在路上,秦老倒想起自家老少父子:“老爺儀表端正,胸有書海之闊,在這鄉村八百里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而小少爺呢?則是頑劣不羈,雖然算不得禍害,行為舉止卻時常驚為天人,讓人摸不著頭老,想到這裡,自是兀自搖了搖頭嘆息,怎得父子倆的脾xìng偏差如此之大,哎...”穿過中巷,來到一間小竹居前,正要喊話,一陣稚嫩的聲音傳來:“孃親,今兒我去了閣老爺爺家,在後院特意給你挖了一條靈芝,聽他們說這個可以延年益壽,而且還可以讓臉變得像雪花一樣白,我也要孃親一直這麼漂亮。”
“你這孩子,就是滑嘴,孃親都過了三十,也不害臊麼?別叫旁人聽了笑話。”說話的女子正是寒肅的妻子,嫣娘。長髮後卷,耳際均有銀製髮簪倒插,面sè潤紅,雙瞳剪水,一身黑紅相間的褂子,正是苗家之女的打扮。
嫣娘雖在數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