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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於秦檜、孫近兩人的請罪書,趙構是完完全全沒有在意的,在他看來秦檜他們並沒有做錯什麼,而且恰好是對自己忠心的表現,符合自己的意願。趙構這麼一拍板,秦檜、孫近的請罪書也就不會對他們構成什麼威脅,畢竟只要趙構一定下來,你們無罪。那麼秦檜他們可就一點事兒也沒有,不論群臣這麼口誅筆伐,那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不過看到反對的呼聲太大了,趙構也是“迫不得已”,以君主專制的高壓手段平定了群臣的憤怒之火。既然要重用秦檜,那麼肯定要為其出頭,於是便來了一個殺雞給猴看。將樞密院編修官胡銓給流放出去了,因為宋太祖早有祖訓,不可殺士大夫。所以,趙構只能收斂一下,並沒有像上次一樣殺掉文臣,而是將其改為流放。同樣也是示意群臣,如果誰再反對,那麼下場一定也跟胡銓一樣!這麼一來,有不少人都不再繼續上奏,逐漸的老實起來。群臣之怒也就因此而平熄下來,說事平熄其實不過是趙構耍的高壓手段而已。
最終的結果是,趙構得不到任何的阻礙,在紹興八年的年末,趙構以給自己老爹宋徽宗守喪為由,讓秦檜等人行跪拜之禮,自己聲稱身體不適,無法行跪拜之禮。於是便沒有親自參加這次的典禮。張通古雖然是非常不樂意看到這種情形,但畢竟也是在人家宋人的地盤,多少還要給一些面子的,於是雙方便對此交易表示贊成,最終宋朝向金國稱臣!
這種屈辱的滋味,趙構看來是很喜歡,而且很享受,真的不知道他當時是怎樣想的,不過有此可以看出來,趙構的確是一個自私的人,為了一己私慾能夠如此齷齪的進行不齒的勾當,與秦檜這種老賊狼狽為奸,真是沒啥可說的了!
第七節。他有一顆縷縷受挫的心
屈辱的和議現今已成定局,岳飛心中不免有些壯志難伸的感覺,他覺得自己如今雖為一方統帥,手握雄兵十萬,但卻無能一展自己所長,收復燕雲或許已經成為一個夢想。面對如此一個陽痿的趙構,也只有無奈與嘆息了。
宋朝的兵制是一切都聽令於皇帝,也可以說那句“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在宋代成為一句空話。岳飛現在也只得勉強去接受趙構這種委曲求全的決定,並非是岳飛所想,而是自己無法阻止趙構這種不要臉的舉動。宋朝此時已經向金國稱臣,意思也很明顯,那便是一個擁有先進文明的農耕民族徹底屈服於一個遊牧民族之下!恥辱!真乃恥辱也!
而岳飛此時唯一的信心便是,金國不可能信守盟約,然而趙構卻沉寂在一片得勝的喜悅之下。或許趙構他了解這次是屈辱的和議,並不是公平的和議。但是這又能說明什麼?趙構他求得又是什麼?!不就是偏安一隅麼?!苟且偷生怎麼了?!屈辱不屈辱,羞恥不羞恥,想來在趙構的詞典中是不會存在的,因為他根本就不要臉,更不要提屈辱、羞恥的問題了。有時候歷史中就是會出現這種天生來就不要臉的人,趙構便是其中之一。現在說他是不要臉已經很對得起他了,說難聽點,他便是歷史的罪人!因為他的苟且偷生,導致將大片國土拱手讓於金國,這種自私自利的人應該遭到後世人的唾棄!
不論怎樣,現在的局勢便是宋金和議成功了!趙構自己偏安一隅的夙願已經完成了!他自己內心自然是十分高興不過了,於是便來了一個大赦天下,他要讓全國的人都知道,他這種賣國行為是值得表揚的,是令人尊重的!他自己所做之事,可真是一件比一件恥辱,但趙構可不這麼想,他倒有一種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感覺。畢竟也“收復”了黃河以南以及陝西一帶的國土,算是對得起他的列祖列宗了。於是乎,趙構在高興之餘,還不忘群臣,給自己手下封官的心思,他這麼作就是認為在自己的領導之下天下終於太平了,更是為了安慰一下群臣,順便藉機拉攏一下。趙構這種心虛的表現早已是暴露無遺了。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看來用在趙構身上的確很貼切。
當然加官進爵之事,自然是少不了岳飛,畢竟岳飛也是他趙構手下的一名大將,辦事不小氣的趙構是沒有必要不給岳飛加官進爵的,試想都能讓出大片國土的皇帝,自然也不是啥小氣之人。
於是,在紹興九年年初,岳飛接到了一封詔書,上面說的很明白,就是給岳飛一個開府儀同三司的文臣官階之首的官職,這個開府儀同三司是一個虛銜,並非是實差,不過也是官階之中最高的階級。岳飛原來是太尉的官階,這次又被任命為開府儀同三司,其理由呢?十分況繆,更讓人反胃。當然,這種冠冕堂皇的理由也只有趙構能夠想得出來。什麼以軍威懾敵國,讓其有了江河之意。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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