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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被狼吃掉。我記得在我小的時候,大概是在八幾年的夏天,就在我們屯子邊上,當時正在鏟二遍地,山裡的野草非常高。天快黑了,模模糊糊的,我就聽到山邊不遠處有哭泣聲,那時候膽子也大,山裡孩子也不當回事,就跑看。”
“那裡是一片墳瑩地,有十多個大墳堆。那時候在這一片地方,基本都是土葬,人死後裝進棺材埋葬,所以墳堆比較大。哭泣的聲音正是從墳塋地中傳來的。我再細一聽,不是一個人在哭,而是有好幾個人,哭得悲悲切切,非常傷心。我當時就想。是誰家死了人?可那幾天村裡也沒死人啊,難道是外村的偷埋在這?我就順著哭聲往前走,快到墳塋地的時候,哭聲沒有了。我就想,這可怪了,難道活見鬼了?我就害怕了,於是扭頭就往村裡走。走了不遠,哭聲又傳來了,這回哭得更悲慘。我撒腿就跑,回到家一說,我爺爺一聽就樂了,說這是野狼學人哭呢,就是欺騙村邊的小孩兒,要是有小孩兒聽哭聲一,就被狼吃掉了。”
聽完他這小故事。我笑道那你小時候膽子也夠大的了。一個人晚上就敢往墳地裡走。”
他說山裡孩子哪有膽子小的,我要不是膽子大。也不會對這山裡這麼熟了,我們村裡很多老人,六七十歲的,沒進過這大山深處的都多的是,我爺爺說了,這叫有志不在年高。”
老紀說故事講完了?沒事幹了就去睡覺吧,別打擾我們注意力啊。”
二貴一拍腦袋哎喲,我忘了這事了,幾位繼續吧,我睡覺去,那個,注意安全啊。”
他一貓腰又鑽回了帳篷裡,於是我們又安靜了下來。
再次陷入無聊狀態中,過了一會我居然有點困了,強迫打起精神,跳下臺子在地上走了一會,又回到臺子上坐著,就這麼折騰了半天,總之是在又緊張又無聊的狀態下,我們是熬到了後半夜,眼看就一點了,換崗的也快到了。
我本來還覺得以前經常晚上不睡覺,這一次也不算,卻忘了以前都是有事情可做,而且都是很驚心動魄的事情,這一次卻是百無聊賴的守夜,雖然也挺緊張,但本質上是不一樣的,再說我們白天都累了一天,晚上自然就會困了。
老紀這傢伙倒是休息了,精神頭十足,一伸懶腰衝裡邊喊道換崗了換崗了。”
大奎喊道等會啊,我去撒個尿。”
刀疤也說我也去。”
符建和阿生沒有吭聲,不過也走到一邊解起了腰帶,看來站久了對腎不好啊。
在他們撒尿的時候,帳篷裡面也傳來了聲音,看來他們下一班崗的都起來了。
反正我是要一夜不睡的,想想無事,索性往帳篷上一靠,雙手抱頭,又無聊的往頭上那棵大樹上看去。
誰知就在我看到傑瑞掛的那些布條的時候,忽然覺得不對勁,現在沒有風,可那些布條搖晃了起來?
我心裡一動,立刻眯起了雙眼,腦中一副三十秒的畫面頓時像快鏡頭一樣閃過。
“不好!”
我猛的跳了起來,高聲喊道。
第三百零五章狂蟒
我這坑爹三十秒,呃不對,是預見三十秒,已經許久沒用了,一是因為有限制,再說如果事都能提前,那就沒意思了,還有最主要的就是這三十秒實在是太短。如果靠天生的那種靈感預測,還要靈感來,主動預測的話只能靠這三十秒。
剛才我的腦中一副畫面一閃而過,就在那樹頂密葉的深處,我分明看到了一雙眼睛,一雙像燈籠一樣大的眼睛,緊接著畫面一陣亂顫,就像錄影的時候飛快跑動那種感覺,都沒看清,但是那一股深澈骨髓的寒意卻已經爬上了我的全身。
那是一個怪獸!
我話音剛落,剛才還懶散的靠在帳篷上眯著眼睛的老紀,立即就站在了我的旁邊,動作快的不可思議,甚至我連他翻身坐起的動作都沒看清,果然他坐著站著都是一樣的。
“情況?”老紀幾乎是在我說完的同時簡短的問。
我卻沒有跟他多說,衝著下面焦急的喊道哥幾個快,樹上有情況。”
阿生和符建不等我話說完,立即就倒竄而回,兩支手電瞬間亮起,單手持槍,凝神往我指著的樹上看去,大奎和刀疤卻是愣了一下才反應,剛提上褲子要往回跑,忽然就在那樹的上方撲下來一個黑壓壓的龐然大物,一下子砸在了那繩圈上,鈴鐺聲剛響了起來,就見那龐大的黑影動作迅猛至極,一個凌空探身,就伸長了十多米的身體,快的猶如電光石火,我們剛看清這怪物的原身,離的最近的刀疤已經被那怪獸一口吞進了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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