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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批鬥的典型,怎麼可能去教徒弟?再說壓根也不可能有人去學,那是一個無神無鬼無仙的特殊年代啊。”
郭瘸子似乎沉浸在了往事的回憶當中,又繼續說道:“老哥哥我今年六十四了,比你姥爺小大概十歲,爹媽都沒的早,我在是十幾歲的時候一路討飯過活,無意中走到你姥爺的屯子,後來劉先生可憐我,就把我收留了,還教給我好多本事。可後來解放了,劉先生也被當成牛鬼蛇神揪出來了,幸虧他那時候半身癱瘓,已經是個半廢人,這才逃過大劫,他老人家常說,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他一生仗義行道,被尊稱為劉善人,結果不幸雙腿殘疾,可又因為雙腿殘疾,才躲過了那場大劫,才得以安度晚年。但是也因為這樣,我才只學了幾年的道,就再也沒機會學了。”
我疑惑道:“原來是這樣,可你說這些陳年舊事,是啥意思?”
“我要說的意思就是,這世上基本不可能存在1949年之後出生,年紀在五十歲以下,還會那種邪門道術的人,如果真的有這種人,那也只有幾種可能,一是出國,避過了當年的那場浩劫,隨後在國外找到傳人。二是某些人有奇遇,比如說無意中救了某個要死的邪派老道,得以偷偷的傳承衣缽。三是,以前的某個極厲害的邪派人物,用了某種法術得以延壽不死。但這種可能極小,又或者,你說的那種情況,根本就不是人乾的。”
我心中一凜,他說的這幾個可能,不是人乾的這條我倒能接受,可要是某個老而不死的極厲害的邪派人物,或者是邪派的神秘傳人,我該怎麼對付?
郭瘸子又說:“對了,我還沒問你,怎麼忽然想起問我這個問題了,遇到啥事了?”
我嘆了口氣,就把這事情揀要緊的跟他說了一遍,他聽到小女孩莫名被女鬼勾命,還有我勇鬥黃衣女鬼,都沒什麼大的反應,可當我略為詳細的說了那個神秘人後,他就有些動容了,我又把那半個核桃遞給了他,他接過去反覆看了半天,搖搖頭表示看不懂。
可是,郭瘸子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我也立刻動容了。他說:“你說的這個情況,肯定是邪門道術無疑了,可你說的這種手段,卻像極了一個人。”
我大為驚訝,說道:“像誰?老哥莫非認識這個人?”
他搖頭說:“不認識,這個人,早都應該死了幾十年了,我還是聽劉先生講起過,說這個人是他的師叔,也是三清觀的高人,不過那人心術不正,且是帶藝投師,據說後來就因為他搞這些邪門歪道,養鬼害人,對於這種禁鬼之法十分熱衷,後來就被當時的掌教景雲真人逐出了門牆,不過以後的事,劉先生從來沒提起過。”
我追問道:“那人叫什麼,還有什麼詳細的資訊不?”
他說:“就知道這一點,那個人好像是姓馬,你說的情況,跟劉先生講過的有那麼一點點像。”
我沉默了下來,緊緊的皺起了眉頭,這好像是有了點線索,可是細想,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他說的這個人根本不可能還活著了,連劉老道都死了幾十年,他的師叔,現在怕是都快死兩次了,難道說,那天晚上的神秘人,會是劉老道師叔的傳人?
他看著我一副糾結的樣子,說道:“小子,你不是收了那個黃衣女鬼麼,審問一番不就知道了,何必費這麼大勁去猜?就算得不到答案,起碼也能有點線索吧,真是笨。”
哎,對呀,我一拍腦袋,咋這麼笨呢,這麼簡單的法子都給忘了,估計我是讓那個黃衣女鬼給嚇著了,那傢伙實在是太猛了,我現在還有點心有餘悸,要不是陰陽令剋制天下百鬼,還真是不好對付,不過要是在地府裡審問,可就由不得它猖狂了。
心裡多少有了點底,我的心情也放鬆了一點,這才想起件事,伸手從揹包裡拿出兩瓶酒,精品高度北大荒,這是我特地帶給他的禮物,其實吧,是我偷偷從老爸櫃子裡順出來的。郭瘸子一見眼睛就放光了,嘿嘿笑著就抓了過去,邊看邊點頭,一個勁的要留我一起喝兩盅,我哪有那個閒心跟他喝酒呀,再說我也不會喝酒,於是就聊了幾句閒話,起身告辭了。
不過臨走前,郭瘸子說了,讓我以後小心行事,說我身上的仙家不是善茬,連那個常仙都得恭敬,我說那你家二大娘身上的仙咋不怕呢,郭瘸子說,那個仙沒多大本事的,估計它根本看不出我身上的仙是啥來路,那個灰仙就吹牛唬人有一套,當年賴到家裡就不走,硬逼著老伴給它出馬,基本就是個騙吃騙喝的……
從他家出來後,剛好趕上了下午兩點回城的客車,一路無言。回到家後的當天晚上,我就急匆匆的去了地府,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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