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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還是能對對子,給我少喝點,一會聽鄧大爺講故事。”
小白樂了,一疊聲的催老鄧:“對對對,鄧大爺講個故事,你在這地方都碰見過啥?”
老鄧哼了一聲,自顧自的把手裡的酒灌進了肚子裡,說道:“見過啥?你大爺啥都見過,別的不說,就說這喝酒吧……”
老鄧給我們講,那時候他好像剛剛來到這裡看林子沒多久,也不記得那是哪年哪月的事,反正是稀裡糊塗的記不清了。
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老鄧一個人弄了點小菜,正自斟自飲的喝的正來勁,忽然不知打哪就進來個人,穿著一身黑,樂呵呵的就坐在了老鄧對面,說老哥自己喝多沒意思,相遇就是有緣,我來蹭口酒喝。
這個老鄧倒挺大方,也難得在這地方碰見個人,心裡也挺高興,就取出個酒盅,和那個陌生人推杯換盞起來。
幾杯酒下肚,兩個人就嘮起了閒嗑,老鄧平時就自詡肚子裡故事挺多,哪知這個人更厲害,講的故事都是早年間的,而且活靈活現就跟自己看見過似的,這讓老鄧很是驚訝佩服。
兩個人喝了一會,老鄧就有點迷糊了,舌頭感覺都有點大了,這時候打外面又進來個人,老鄧醉眼朦朧的一看,這人還認識,是鄉里的一個開雜貨店的老頭,老鄧總去他那買東西,所以兩個人很熟。
這老鄧一看來了熟人,就又精神了,不由分說的拉了過來,開啟了僅剩的一瓶酒,三個人有說有笑的繼續開喝。
這一通酒一直喝到東方發白,天將放亮,那兩個人才起身告辭,老鄧執意要送他們出門,那倆人也不多話,扭頭就走,老鄧踉踉蹌蹌的剛走到門口,抬頭一看,那倆人就已經不見了。
這老鄧平時膽子雖大,但是這一下立刻就精神了,門前就那一條路,不可能一出門人就消失了,這他孃的難道是…見鬼了?
一想到這個,老鄧的酒就醒了一大半,忽然就想了起來,那個老頭好像上個月就已經死了,家裡沒有火化,就偷偷的埋在了這附近,出殯的那天,他還去給老頭磕過頭。
這一下可把他嚇壞了,趕緊跑回了屋裡,就見剛才那倆人坐著的地方,有一大灘水,過去伸手摸了一把放在鼻子底下一問,略微帶著一點酒味,但是已經基本淡的跟水差不多了。
原來這倆人都是鬼呀,老鄧一陣頭皮發麻,跌坐在酒桌旁愣了好半天,忽然就有點興奮,心想:他孃的,老子這回厲害了,跟鬼都喝過酒,等回鄉裡一說,看誰還敢看不起老子,嚇死他們這些***……
打那以後,老鄧就在自己的小屋裡存了很多酒,那兩個“人”也經常來找他喝酒,不過老鄧從來不去說破,那倆人也跟沒事似的,隔三岔五的晚上就來喝酒,天一亮就走,而且出門就消失,從來不避著老鄧。
於是這老鄧的膽子也越來越大,脾氣越來越怪,自己覺的老子鬼都不怕,還怕個甚來,就在鄉里越發的霸道,也才得了個瞪眼珠子的外號。
老鄧倒是不避諱,把這些話統統都跟我們講了,我估計他也是自己憋悶了很久沒人說,就一個郭瘸子經常來,沒準他這些故事早都聽爛了。
說著話,老鄧嘴裡倒沒停,半壺酒已經下肚了,郭瘸子也不理他,自己喝自己的,就小白我們兩個聽的直眉楞眼的。
小白一看老鄧連幹了兩杯酒,啃起了雞腿,他就拄著下巴想了會,又問道:“鄧大爺,你不說除了跟鬼吃飯喝酒,還睡過覺嗎,講講這段唄?”
老鄧嘿嘿笑了笑:“你這孩伢子,咋啥都想聽呢,小孩不宜啊,就是女鬼麼,半夜上我這屋勾搭我,你別看喝酒是喝酒的,但是讓女鬼上了身,那就是出人命的事,我老鄧雖然喝酒喝的腦子糊塗,但這事可明白,我就不理她,連嚇唬帶罵的就給攆出去了。可誰知我自個睡到半夜,就覺得身上冷,激靈一下子就醒了,睜眼睛一看,這被窩裡不知啥時候就鑽進來一位,長的還挺好看,就是臉太白了點,嘖嘖,當時啊,真有點沒忍住,腦袋一迷糊,心想死就死了,落個風流鬼,剛要下手,身下這大妹子就變了臉,那小白臉就變成大黑臉,這把我嚇的,一腳就給踹地上了,掄起巴掌就一頓扇,他祖母的,讓我給打跑了,再也沒敢來,哈哈哈。”
我們幾個都一起哈哈大笑起來,這老鄧真是夠威風,連鬼都讓他揍跑了,都說鬼怕惡人,看來不假,這鬼地方也就他這樣的能住下來。
小白一臉羨慕的看著他,還要問點什麼,郭瘸子止住了笑聲,看著老鄧的表情漸漸嚴肅了起來,問道:“別扯了,說說最近的事,到底咋的了,咋就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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