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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不顧張遼一臉的愕然,夏燹徑直伸出手,一副誠懇邀請的模樣,但是負在身後的蠍龍槍上那微微顫動的尾鉤,卻說明這個邀請似乎不太像是出自善意。
“既…既然如此,遼就叨擾了…”
吞了口口水,張遼很不懷疑,若是自己拒絕後會不會再被丟進池塘裡淹上一會,只得無奈地拿起一邊的鉤鐮刀,繼而按著夏燹邀請的方向走向前院。
很快,坐在前廳中的張遼光著上身,而略帶羞意的臘梅則是小心地給他包紮著背上的傷口,被蠍龍槍的尾鉤直接掃中,張遼的脊背上被生生颳去了一條血肉,如果不是盔甲的保護,這一擊就能拉出他的脊椎。
而夏荷則是將李進早就備好的食物從廚房加熱後一樣樣端上來,霜閣的人手嚴重不足,所以曾九已經決定再購買一些僕役,今天辦不了這事,只能委屈小主人暫時吃早上備好的冷菜。
夏燹則是面帶詭笑地看著臘梅和張遼的互動,臘梅的身段模樣沒得說的,能在牙行裡被作為壓倉底貨色的型別,她的姿色可想而知,又恰好是在十六歲這個被稱為二八佳齡的年紀,事實上在牙行中就是被列為‘春夏秋冬’四位好貨的其中一位。
而張遼麼,用看男人的眼光來看,那同樣是身段模樣沒得說的,因為少時多有讀書的緣故,使得他完全沒有尋常武將的粗魯和野蠻,而是流露著一種儒將的風雅和瀟灑,整齊的小鬍子看起來更是極為英俊,再加上武將特有的精壯肌肉,那完全是野蠻和知性相結合,雖然剛被夏燹海扁了一頓略顯狼狽,但總體而言依然風範上佳。
現在,這個身段模樣都沒的說的男人正在被另一個身段模樣同樣沒的說的女人悉心照顧,如果沒有相互反應那是不可能的,這無關乎性格,只是生物本能的異性相吸而已。
張遼健碩的身體繃得筆直,一副目不斜視正襟危坐的姿態,這個姿態在夏燹眼裡已經是破綻百出。哪有被人處理傷口時需要如此緊張的?這隻能說明是張遼在努力掩飾自身的尷尬和蠢動。
而臘梅則是臉頰泛紅,她的膚色極為白皙,現在連手部的面板都泛起了紅色,彷彿是被張遼的面板燙傷了一般,而這股紅暈甚至一路蔓延到了她的臉頰和脖頸上,看起來就像是一朵豔紅的臘梅花,難怪會被取上臘梅這個名字。
哼哼,很好!這廝不是洪埃的暗線麼?那好!看大爺給你上個美人計!我倒要看看洪埃那廝如何應對。
內心險惡無比地思索著,夏燹瞅了瞅旁邊的夏荷。跟臘梅相比,夏荷對張遼的反應顯然才是正常的,雖然也有看到男人身體的一絲羞澀,但是遠遠沒有那種臉頰泛紅的樣子,現在正很盡職盡責地給夏燹佈菜,這讓夏燹頓時老懷大慰,嗯~還是跟自己一個姓氏的夏荷貼心啊,哪跟臘梅一樣,看見個半裸的小鬍子就忘了老爺還在這裡等著吃飯了。
不過,這麼一來,夏燹已經可以判斷臘梅對張遼的反映了,不出意外那就是妥妥的一見鍾情。至於張遼什麼反應現在不好說,但根據他那種有情有義的儒將作風來看,要把一個姿色上佳並且一心掛在他身上的女人塞給他,對於夏燹而言可用的做法不下一百種。
這時,臘梅也總算把張遼背上的傷口包紮完畢了,帶著一絲不捨咬緊嘴唇退到了一邊。身為夏燹的貼身侍女,她基本上算是洪埃給自己這個兄長預定的禁臠,只不過洪埃卻沒考慮到,晚上他總會想辦法出來,結果讓夏燹根本沒這種機會。
更何況,夏燹目前還真沒興趣關注女人,他此刻的興趣是如何用臘梅和張遼,來上演一出山寨版的鳳儀亭。
這個時代,被販賣的僕役是完全沒有人權的,手握他們賣身契的主家可以隨意處置他們,而女僕尤其如此,富家豪門間相互贈送女僕甚至被看做是‘通家之好’的象徵之一。
也就是說,除非夏燹把臘梅送給張遼,否則他們就是絕對沒有任何機會的,除非張遼能帶著臘梅私奔,不過那就牽涉到拐帶人口的重罪了。而目前來看張遼是打不過夏燹的,到時候夏燹把他們一塊劈了也是天經地義。
轉了轉眼珠,夏燹率先開口道:“嗯,實在抱歉,今日霜閣人手欠缺,所以只能委屈張將軍用這些加熱的飯菜了。”
主家開口,客人就要有所回應。張遼連忙拱手道:“員外客氣了,遼不過一介武夫,如此招待已是足矣。”
“哦?真的一介武夫可不會這麼坦然面對自己的身份,來,這杯敬將軍的豁達。”
舉起面前的青銅杯,夏燹率先一飲而盡,葡萄釀的酸甜還是讓他很滿意的,而且夏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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