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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遼的面子而已,張遼能有臘梅這樣子的美人陪伴,那這家主人絕對和他相交莫逆,既然如此的話,華雄大爺也打算和這家主人好好敘敘交情,至少不也得弄個這麼漂亮的美人回去樂呵樂呵?
而且,這麼做的話,張遼也不好說話。畢竟華雄是西涼軍的大將,在這座洛陽城裡想要用權勢壓制一個不出名的小戶人家,那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反正無論結果如何,被華雄搜刮過的這戶人家,肯定會對張遼極度不滿,這就是華雄所想出來的辦法。自己既能得好處,還能落張遼的麵皮,明面上也不用和張遼玩命。
此言一出,張遼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奇怪,那是一種混合著驚愕、憐憫、嘆息的神色,他當然聽得出來華雄的意思,所以才為華雄感到悲哀。
這家主人是誰?當然是夏燹,或許還是那個白頭髮的傢伙的。
那麼,夏燹和那個白頭髮的武力值如何?
嗯,夏燹用辟邪勢幾乎是碾壓了張遼,詭異的攻擊方式甚至讓張遼連出招都做不到。而白頭髮的洪埃,則是連態勢都沒用,直接在正面用力量和簡練的招式,就將張遼打成了重傷。
華雄的武力值如何?嗯,還不如張遼。雖然也算得上一號猛將,但總體而言也就是個勉強中上流的傢伙。
那麼,結果已經很明顯了,想在這裡蹭吃蹭喝順便蹭個女人以噁心張遼的華雄,未來已經可想而知。
夏燹同樣帶著一絲驚訝的表情從庭柱後面轉了出來,他剛才還打算放過這個闖進門的蠻子,但沒想到對方居然還打算把他當冤大頭痛宰一筆?
“喲,這個小崽子就是主人?嗯,不錯不錯,這小臉蛋跟娘們似的,喲!這還有個更好看的!不錯不錯。”
華雄雙眼發亮地看著跟在夏燹旁邊的夏荷,比起臘梅來,夏荷能排在春夏秋冬的第二位自然說明姿容更佳,一看華雄那雙賊眼死死地盯著自己,頓時嚇得小臉煞白,連忙緊緊地抓住夏燹的一條手臂,身體更是死死地貼在夏燹身上,生怕會被夏燹送給這個蠻子。
而夏燹也感到自己的手臂被兩團綿軟緊緊包圍著,心裡也是一蕩,他才懶得管別人的目光,乾脆一把攬住夏荷的纖腰將她整個人拉到自己懷裡,低頭在夏荷光潔的額頭上嗅了一下,笑嘻嘻地問道:“真香,用的是什麼香料?”
眾目睽睽之下,夏荷羞得連耳朵都泛起了紅暈,簡直像是盛開的紅色荷花,雖然她的本能很想從夏燹懷裡掙脫出來,但最終卻只是軟軟地在夏燹懷裡垂下頭,細若蚊鳴地回道:“回老爺,是荷粉。”
她現在已經完全不害怕了,雖然眼前這個髒兮兮的蠻子看起來很厲害,但是早上她們才親眼目睹過小主人空手拆屋的偉大壯舉,而且在之前不一會還輕鬆地將臘梅抓著的那個張將軍揍得摸不著北,現在抱著她的行為更是一種無聲的宣告,是將她視作自身物品的象徵。
“員外…華雄將軍乃是董相國麾下愛將…還請謹慎…”
張遼也忍得很辛苦,因為在他說出這句話之後,門外那些跟著華雄過來的西涼軍士都露出了幸災樂禍和輕蔑的神情,那幾個和他一起巡城的幷州軍士更是雙眼冒火,深深地為這個在權勢面前低頭的主將感到不齒。
“我知道了,那麼,華雄是吧?跟我來,我請你喝點東西。”
意味深長地微笑了一下,夏燹攬著夏荷徑直轉身走向後院,而完全沒有察覺到危險的華雄則是哈哈大笑,在他看來,夏燹這種行為已經完全低了頭,請他到後院無非就是酒宴和女人,當下對身後的西涼軍士揮揮手:“好了!你們在門外候著,待本將去去就來。”
“知道了,將軍不用著急,慢慢來,那個小娘子看起來還是個雛兒呢。”
幾個西涼軍士立刻大笑著起鬨,而華雄則是大笑著跟著夏燹走向了後院。目睹這一幕,抓著張遼披風的臘梅頓時大急,而那幾個張遼的親軍則是臉色鐵青地走了過來,其中一名恨恨地低聲問道:“將軍,難道就任由那華蠻子胡為?”
苦笑了一聲,張遼看看那些面露得色的西涼軍士,安慰地拍了拍身後臘梅的小手,之後才嘆了口氣道:“你們以為我是勸員外低頭嗎?我是在給華雄祈命啊…”
此言一出,場面頓時一窒,一眾西涼軍士面面相覷,而幾名幷州軍士也一樣,他們完全不明白,張遼此言何意。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的親軍大著膽子問道:“將軍,您此言何意?”
張遼淡淡道:“我是擔心相國面上不太好看,所以告訴員外…”
“別失手把那華蠻子打死了。”
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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