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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先鋒。”
對於夏燹的武力值,呂布顯然是認可的,雖然那一次兩人都沒有用武器盔甲馬匹等等重要物品,但是徒手能和呂布不相上下的人在這個世界上也屈指可數。不過對於夏燹的指揮能力,特別是對於戰場形式的判斷和決策能力,呂布卻沒什麼信心。武力高可以用天賦異稟或者後天奇遇來解釋,學識淵博可以用家學豐富來解釋,但戰場上的判斷和決策力,這卻是需要真刀實槍才能得到的。
否則,就算是讀了一生兵書,也可能只是紙上談兵。而呂布顯然不願意讓夏燹以及那一千軍士上戰場找死,因此才讓有經驗的張遼和曹性隨軍輔佐,夏燹只需要鬥將時出出力,其餘時候就等著拿此次會戰的結果鍍金得了。
名望在這個時代所發揮出的力量是強悍無比的,而對於武將而言,再沒有什麼比在一次大會戰中成為焦點人物更能獲取名望的捷徑了。而呂布自然也知道,自己除了能提供這個賺取名望的機會之外,想必也沒什麼夏燹能看得上的。
“溫候,可以讓陷陣去。夏將軍乃是天下猛將,自然也要有一支強軍輔佐。”
這時,站在夏燹身後倒酒的那位健將開了口,他的聲音有些低沉,聽起來給人一種嗡嗡的顫音。而呂布則是思索了一下就點頭道:“臧霸說得對。傳我將令,讓高順攜陷陣營此次協助小兄,張遼曹性從旁輔佐,務必要保證小兄周全,否則提頭來見!”
“遵命。”
站在呂布身後的另外一名健將沉聲尊令,繼而離開房間,看來是去傳令了。而夏燹好奇地看了呂布一眼道:“聽聞溫侯有八員健將,這高順又是誰?”
“小兄有所不知,伯平乃我麾下良將,長於練軍,只是為人少了些許變通,所以一直在軍營中教習士卒。”
呂布舉杯微微點頭,而夏燹則是一怔,能讓呂布這種人來一句‘不知變通’,這高順到底是該有多刻板?
“也罷,那麼我口述一遍《百家姓》,你們可以記下來。”
皺了皺眉,夏燹還是決定不就此糾纏,反正呂布肯定不會給他一支上不了檯面的軍隊,雖然這支軍隊夏燹很可能只有一次性的使用權,不過用得好足以帶來鉅額的收益。
而夏燹,也的確很想看看,在千軍萬馬的戰場上,自己又能有何作為。這一次,姑且算是拿別人練好的軍隊,來體會一下真正戰場的滋味。
張遼急忙拿來了紙筆,這位儒將有著一手的好筆法,顯然是記錄文字的不二人選。而清清嗓子,夏燹也按照自己腦海裡的記憶緩緩將這部和《三字經》一樣的開蒙典籍唸誦了一遍,檢查過張遼記錄的文字無誤之後,夏燹便和呂布又幹了幾杯後離開了毓秀閣。
這《百家姓》簡單上口,只要識字就學得會,而呂布是打算拿來如何做法就輪不到夏燹關心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以後絕不會有人再隨便認為這位溫侯一介匹夫,有著《百家姓》作為自己的壓箱底家學,任誰也會有底氣驕傲地說一聲自己乃是詩禮傳家。
吃飽喝足的夏燹在洛陽城的街道上又逛了一會,不過鑑於他一身鎧甲又手持長槍,路上行人沒有一個膽敢靠近的,漸覺掃興的夏燹乾脆地打道回府,這個時候應該吃一碗果冰然後躺到樹蔭下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覺最好。
不過,想法是美好的,但現實卻是有些骨感。
夏府門口有人,而且是一整隊面目嚴肅的軍士,從樣子上來看他們正是幷州軍的一部,但是這群人的打扮卻明顯不同,首先他們十分安靜,整齊的兩列軍士站在夏府門口,不僅沒有絲毫的動作和言語,甚至連那種氣勢似乎都安靜得彷如沉寂的山脈。
其次,他們的裝備皆是清一色的魚鱗鐵甲,右手持一支長約六尺的短戟,左手持鉤鑲(一種鉤和盾牌結合的複雜兵器),腰間更有短刀懸掛,這種攻防結合的裝束似乎顯得有些中庸,然而在這個時代無論是魚鱗甲還是刀具,幾乎都是極其難以製作的武具,往往只有將官才有資格穿戴,這支小隊竟然全員皆有,足見其裝備精銳。
而似乎同一時間注意到了歸來的夏燹,這一小隊的軍士齊刷刷地轉過頭,他們的目光也是冷靜而沉寂的,而夏燹的感覺就好像是被一群野地裡的餓狼盯上一般,只有餓到極處的狼才會有這種目光,它們沒有瘋狂,也沒有兇殘,只有全心全意的殺意,因為不是你死就是它死。
赤魃似乎也感受到了來自這隻小隊的氣息,身為一匹戰馬它不僅沒有害怕,而是高高昂起頭走了過去,騎在馬背上的夏燹眯著眼打量著這隻小隊,他現在突然明白呂布當時為什麼說這支軍隊的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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