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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只是個吻而已,雖然這二十三年間她吻過的男人不多,經驗也是少得可憐,但她不在乎。反正她來此的目的只有一個,只要不是容爵,傍到一個有錢的金主就行。
松下次郎看似興味盎然地接過酒杯,實則已將兩人的對視落入眼底。
他若無其事地吆喝,“來來來,溫小姐,開始吧!”
NO5 怒意橫生
於是,兩個人開始玩起來。
容爵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只顧與身邊的鶯鶯燕燕談笑風生。
良久,才回轉身端起酒杯,一邊將殷紅的酒液傾入口內,一邊如獵豹般穿過透明的酒杯,捕捉著溫暖臉上所有的表情。
被他這麼一瞧,溫暖就走了神,她擲了個二四五,而松下次郎擲的是三三六,一點之差,她真就輸了。
依照遊戲規則,輸了的人,該用“嘴”喂對方喝酒。
溫暖偷偷地看向容爵,他的表情自始自終毫無變化,就那樣冷睇著她的臉,眸色忽深忽淺,看不出任何情緒。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溫暖的心開始狂跳起來,她拿不準,不知道容爵的沉默代表何意。
容爵不說話,松下次郎也是極有耐心地等著,好似在等他開口似地。
今兒,容爵請他來此消遣娛樂,就是想從他手裡拿到單子,他名下的容氏集團想要大刀闊斧進軍日本市場,需要他的支援。
一旦事成,據保守估計,這一筆買賣至少能為容氏帶來上億利潤,一個女人就能解決的事兒,容爵沒道理不做。
他只需給一句話,或是一個動作,便能順其自然地把溫暖送至他身邊,而他松下次郎也好滿足心願,抱得美人歸。
只不過,看起來容爵和那女人關係匪淺,事情似乎沒想象的那麼簡單。
松下次郎倒是有些好奇了,不確定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所以佯裝漫不經心地等著。
而此時此刻,溫暖完全傻了眼,其實她大可假裝醉酒,發發酒瘋翻桌走人,偏生她愣愣地杵在原地,腦袋裡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些什麼,她只知道自己是在玩火!
透著餘光,溫暖隱約看見容爵冷魅無情地凝視著自己,好似在等著她玩火**一般。
頓時,一顆心煩鬱得無法透氣。
這樣一來,她只好懷著一副“逼上梁山”的心情,喝了一口酒,閉上眼,“大義凜然”地湊近松下次郎……
然,就在這時,一道咆哮聲陡然穿透包房:“夠了!你給我停下!”
面容妖孽的男人終究忍不住站起身,迅猛地牽住她的手,疾步走出包房外。
那一刻,溫暖的喉間,不自覺地撥出一口氣。
容爵將她帶出包房不多遠,便拐入一個隱秘的通道,倏地扳過她的身子壓向牆面,動作迅速得如同一頭敏捷的獵豹。
他的粗魯撞痛了她,她奮力想要甩開,但手腕被他抓得很緊,根本掙不脫。
她蹙了蹙眉,“放手!”
他置若罔聞,寒怒從心口騰騰往上蔓延,利眸牢牢擒住她的雙眼,“你真的打算吻他?”
她蹙了蹙眉,糾正道,“是喂,不是吻!”
“都一樣!”
“不一樣!”
“不許頂嘴!”
他氣急敗壞地搖著她的雙肩,挺拔的身影像沉沉的巨獸,壓著他,令她動彈不得,“回答我,如果我不攔你,你真的要繼續?”
“要不能怎樣?說好了願賭服輸!”
“該死的女人,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下劍了?”
溫暖眼裡起了一層霧氣,“我變成怎樣,都與你無關!”
然,下一秒,一個柔軟溫熱的東西便狠狠地壓在她的唇上。
他像是一隻餓極了的兇獸,體內那股排山倒海的火焰十分可怕,急轉的熱情讓溫暖感到又驚又怒。
他到底是在做什麼?剛才,他不是還一副嫌惡她的表情嗎?甚至還辱罵她,怎麼現在卻像是一頭野獸似的,對她做這樣的事呢?
他當她是什麼?!
溫暖心裡沒來由地生氣,使出渾身力氣掙脫開容爵的束縛,抬手就毫不客氣地甩了他一個巴掌。
“啪——”清脆的聲音,在安靜的通道內是那麼尖銳,那麼刺耳!
“容爵,就算我再怎麼下劍,你也沒有權利侮辱我!”
罵完,溫暖噙著淚跑開。
容爵怔住了,良久都回不過神來,臉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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