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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譏誚,“女人要懂得服軟,不要總把自己扮得像只小野貓,說不定受傷的會是你自己。”
她換上的這條小洋裙是他親手挑選的,風格甜美,最獨特的是它的設計,前面看去沒什麼不一樣,背後卻是一個大大的蝴蝶結設計,只需拉開蝴蝶結,便可輕而易舉地脫落它。
這麼一想,他便做了,她倒抽了一口冷氣,猛然推開他,“容爵,你住手!”
怎知,這麼一推,竟然不小心丟了防守,男人的視線肆無忌憚地落在她身上。
困窘極了,紅暈立刻爬上了溫暖的臉,就像是塗上了最好看的胭脂,帶著羞憤,她懊惱地呵斥,“不許看!”
他置若罔聞,甚至得寸進尺地壓向她。
“容爵!”她憤怒地瞪視他。
他依舊我行我素,用最惡劣的方式表達自己的強勢,溫暖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你——”
剛吐出一個字,他的舉動竟讓溫暖整個人都僵硬了。她的身體告訴她,容爵正在對她做什麼。
他的手彷彿帶了電一般,觸碰著她身體時,像是有千萬伏電壓躥過,驚得她渾身汗毛直豎!
他微啟森白的牙齒,邪佞地說,“求我,只要你求我,我就會放過你。”
她咬了咬牙,下一秒忽地靈光乍現,緊接著猛地抬起膝蓋,猝不及防踹向他!
“唔——”容爵悶哼了一聲,這一下,肯定是撞得不輕。
他的臉剎那間漲得紫紅,本能地往後退開,溫暖連忙躲開,手忙腳亂地穿上小洋裙。
“告訴你,姓容的,這輩子我都不會求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忿忿地說完,她拎起包包就逃之夭夭,被他扯落的貼身衣物都忘了拿。
容爵在她身後憤怒咆哮,“溫暖,你記住,從今往後,你就自求多福吧,總有一天你會來求我的!”
話音未落,她已不見了蹤影。
NO25 遊戲開始
溫暖被嚇到了,逃出容家老宅的時候,淚水早已模糊了她的視線。
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那樣對她?!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裡跑,唯一的想法就是要拼命往前跑,一直跑,一直跑,跑到離他遠遠的,再沒有他存在的世界。
不知走了多久,終於走不動了,這才發現自己竟在大山裡迷了路。
四周靜謐得可怕,陰森無比,偶爾會傳來幾聲怪異的鳥鳴聲,氤氳的燈光被樹枝遮去了大半的光線,有風吹過,奇形怪狀的樹枝如魔鬼的手臂一般,張牙舞爪地揮動起來,併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聲。
糟糕的是,天色也越來越暗了。
慌亂間,隱約聽見車輪壓著柏油路發出的啪啦聲,溫暖回頭看去,一輛黑色奧迪緩緩駛近,到了她跟前,車子不著痕跡地穩穩停下。
車窗滑了下來,裡面坐著的是安伯,
“溫小姐,上車吧,我送你下山,”知道溫暖心裡有顧慮,安伯笑著安慰,“溫小姐無需擔心,少爺並不知道我來找你的事。”
她微微頷首,這才放心坐上車。
溫暖困窘地用雙手擋住自己胸口,看出她的狼狽,安伯拿了一件外套給她披上。溫暖感激地頷首,心裡亦有數,安伯來找她,定然是有話要說。
不出所料,車子快駛到山下時,他說道,“溫小姐,有件事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安伯,您有什麼話就請直說吧。”
“少爺他……”安伯欲言又止,似是在斟詞酌句,“剛才的事,請溫小姐不要放在心上。”
溫暖臉上的淚水還沒幹,聞言,眼裡又起了紅紅的霧氣:“安伯,既然你也認為容爵對我很過分,那你應該知道,他的行為對我來說完全是一種侮辱!你怎麼能讓我原諒一個侮辱我的男人呢?”
安伯神色凝重,“有些事我不便多說,還請溫小姐看在少爺曾對你一片真心的份上,原諒他的所作所為吧。
溫暖沉默了,安伯的話刺痛了她的心。
曾經,她也以為那個叫容爵的男人就算再壞再混蛋,年少時也曾對她真心過,只可惜,一切只不過是錯覺罷了。
安伯嘆了口氣,回首看著溫暖,“溫小姐,不瞞你說,少爺他是個念舊的人,如果你能找個機會好好跟他解釋解釋,我想,他會忘記那些不愉快的。”
她虛弱地笑了。
解釋?他和她之間,有什麼好解釋的?!她的存在和離開,對他來說絲毫無關痛癢,她需要解釋些什麼?不過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