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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她整張臉漲得通紅,渾身像是燒著了一般。
她想喊,卻被他捂住嘴,他食指抵住唇示意她不要說話,想退,又被他攬住腰,緊緊貼住他的身子。
“是誰?!”羅素素聽見了異響,驚覺地回首。
溫暖身子一僵,再也不敢動。
等了很久都沒有聽見任何動靜,羅素素這才回過頭去,繼續接聽電話,“你說我?唉,我可沒有你那福氣……我要是能和你一樣,恐怕早就做了容家少奶奶了……行啊,改天我找你討討經去!”
就在羅素素離開時,溫暖看見容爵的面上突然浮現一抹紅潮,下一秒,一股粘稠的東西沾溼了她的手。
足足呆愣了五秒之久,她才意識到那東西是何物,嚇得大喝,“容爵,你混蛋,不要臉!”
NO80 容爵吃天外飛醋
容爵回摟住她的纖腰,撩唇邪笑,“笨蛋,這可是好東西,多少女人想要我還不願意給。你沒聽見羅素素的話嗎?她可是日思夜想著被我上呢。”
“你……嚇流!無恥!”溫暖驚得語無倫次。
男人卻撥出一口氣。媽的,本來想忍的,結果,沒忍住!
他的確說過,他們的第一次並不想浪費在她的嘴上,可是他失約了,竟然浪費在她的手上。該死的女人,她就是有這樣的本事,叫他所有的自控力全然無措。
他一直認為自己是個自控力極好的人,可是在溫暖面前,他每一種負面情緒總是會不知不覺間被她惹出來。
容爵穿戴好衣物,睨著她說,“記住,這是對你的懲罰,如果以後你還敢騙我,有你好受的,恐怕不只是一雙手,我會讓你做完全套!”
溫暖被他剛才那番欺負,又羞又憤,不由得制氣起來,“誰騙你了?我說過,我的手受了傷做不得晚飯,是你自己不相信。”
他冷冷地一笑,“所以,你就以這個為藉口,偷偷跑來和占星辰約會?!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還要和他搞一場浪漫的燭光晚餐?”
她近乎虛無地笑笑,“就算我和他吃浪漫燭光晚餐,關你什麼事?難不成,我和誰吃飯還要經過你的允許?”
他咬牙,低聲道,“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倆牽過契約書,上面白底黑字寫著:不許你和別的男人有染!溫暖,你給我記清楚,我還沒有上你之前,你不準跟別的男人搞七捻八,聽見沒有?!”
鄙薄的說辭叫她再也保持不了微笑,她咬唇看他,“我想你弄錯了吧,我來這裡不是約會的,你也看見了,那根本就是個賠罪宴!”
“還嘴硬?如果不是占星辰沒說,你會甘心吃這頓賠罪宴?分明就是你自己當成了約會!”冷嗤一聲,他上下打量她身上的衣物。
她今天還特地穿了一身亮色系,藍色打底衫,白色休閒外套和同色系超短裙,頸間墜了一枚湖藍色水晶石,還少見地把高高綁起的馬尾給披散了下來,整個就是一約會的裝束!
他鄙薄地譏誚,“你打扮成這副花枝招展的模樣,還不是約會?哼,不是約會你想穿給誰看?!”
他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她穿成什麼樣子,也歸他管嗎?!
她瞪向他,“我是模特,這樣的裝束很普通。”
“普通?”說著,他一把扯掉她身上的外套,力道很大,嗤啦一聲就將外套給扯掉了一大塊。
溫暖裡面只穿了一件藍色的吊帶打底衫,外套被扯壞,便露出她裡面瑩潔白嫩的藕臂,容爵見了更是嫌惡的一瞥,“沒事兒穿這麼幸感,不是為了勾銀男人是什麼?”
溫暖原本不想和他爭辯,可衣服被她扯壞,她頓時來了氣,“是!我是勾銀了,我就是下劍了,你又能把我怎麼樣?正好,我現在還沒被你上,你要是覺得不值了,那就毀約啊!”
話音剛落,他驟然伸出了大掌,狠狠捏住她的下頜,鋒利質問如萬箭穿心般扎向她。
“溫暖,你一向清高自傲,可七年不見,我看你像極了十足的當婦。哼!迫不及待就想要和別的男人搞七捻八了是不是?你以為靠你這副身體,還有你這幅楚楚可憐的表情,就能輕而易舉的勾~銀到一個男人是嗎?!我告訴你溫暖,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這一次,我絕不會輕易饒過你!”
心,活生生地一揪。
她一直知道,他的思維有多麼的縝密口才有多麼的雄辯,可是,被他這般從頭頂侮辱到腳趾頭還是第一次,她豈能甘拜下風?!
溫暖扯了扯嘴角,笑道,“容爵,你這是做什麼?看見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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