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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伯點點頭,“是啊,少爺養了翠茜和阿曼達已經十五年了,雖然是畜生,也是有感情的。”
溫暖再次一愕,他竟然養了它們十五年,而且還給它們取了名字?!
翠茜和阿曼達……
聽著很耳熟,她想起初遇容爵時,為了爭搶一塊生日蛋糕發生口角的那件事,那時候他提到兩隻狗的名字,好像就叫翠茜和阿曼達。
興許是看出她的疑惑,安伯微笑,頷首道,“你想起來了是嗎?那一年少爺過十八歲生日,為了把剩下的蛋糕帶回來給翠茜和阿曼達吃,還和你發生了一點兒小衝突。”
微頓,安伯搖了搖頭,感嘆,“時間過得可真快,一晃就過去七年了啊。老爺常年不在家,全靠那兩條藏獒陪在少爺身邊,可現在……”
忽地一頓,大概是發覺到自己失言,安伯尷尬地看了一眼溫暖,說道,“對不起,溫姑娘,我說這番話沒有別的意思,其實藏獒的壽命本就不長,如果不是發生這件事,它們也快活不長了……”
唯恐越描越黑,安伯的聲音漸漸消失,溫暖杵在原地怔愣地看著兩幅棺材被送走,心裡很難受。
原來,那是容爵最寵愛的兩隻藏獒,而他為了救她竟然親手槍殺了它們,想來,那是一件多麼殘忍的事。
夜裡,容爵回來得很晚,他好像總是有忙不完的事,一回到家又去了書房。
溫暖一直等到他回來,才小心翼翼地端著事先煲好的甜湯,用漂亮的琉璃碗裝好後,小心翼翼地送去書房。
她發誓,這絕對不是想要取悅他,討好他,純粹是因為她良心發現而已,為了那兩隻無辜死掉的藏獒,還為了他白白丟掉的幾百萬……
主意打定,溫暖深呼吸一口氣來到書房前的走廊,安伯正好端了一壺茶要走進去,溫暖輕聲喚住安伯,說道,“安伯,我做了點兒甜湯,您順道給他送進去吧。”
安伯微微一怔,面露微笑,“既然是溫姑娘親手做的,何不由溫姑娘親自送進去呢?請吧。”
說著,他替她敲了敲門。
裡面傳來容爵好聽醇厚的嗓音,“進來。”
溫暖壓根兒沒想到親手給他送進去,一想起要面對他那張臉就覺得難堪,可門已經被安伯開啟,她杵在哪兒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溫姑娘,請進吧,甜湯涼了就不好喝了。”安伯催促道。
咬了咬下唇,溫暖鼓足勇氣,這才輕輕步入。
裡頭的男人一直埋著腦袋,似乎在看什麼重要的檔案。這個時間點通常是安伯送茶水進來的時候,他頭也不抬地說,“安伯,茶水就放案几上吧,你可以去睡了。”
沒有聽到任何回應,敏銳的男人似乎察覺到什麼,‘安伯’並沒有像往常那般跟他道聲晚安,這讓他起了疑。
這才抬起頭,沒想到映入眼簾的卻是溫暖婀娜的身影。
容爵面上一愕,但只是一瞬,很快恢復慣常的高傲姿態,斜眼睨著她說,“太陽真是打西邊出來了,還知道主動服侍我。是不是有事要求我?如若不然,你會無事獻殷勤?”
溫暖喉間一梗,想要誠心道歉的話全都咽回肚子裡。
哼,惡劣的臭男人,就知道以打擊奚落她為快事!
好心情全無,她窩火地將一碗枸杞銀耳湯大刺刺地放在案几上,琉璃碗碰撞到玻璃案几的檯面上,發出刺耳的哐當聲。
她二話不說,轉身就要走。
“慢著!”
她回頭,沒好氣地問,“幹什麼?”
“你今天給我打過電話?”容爵挑了挑眉。
他不提還好,一提起來,溫暖不禁想起羅素素接他電話的事,不自覺地皺了皺柳眉,轉身面對他,“既然你已經從羅素素那裡聽說了,幹嘛還要問我。”
“吃醋了?”
“吃醋?”溫暖瞪圓了眼,好似聽到天底下最大的笑話,冷哼了兩聲,淺譏,“不好意思,容先生,我根本不知道‘醋’字怎麼寫!”
語氣滿含酸味,容爵聽了,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魅惑眾生的邪笑:裝死鴨子嘴硬?你溫暖還太嫩,我馬上就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投懷送抱,什麼叫晴不自禁!
他站起身,不疾不徐地走到溫暖面前,居高臨下地打量她的身子。
她穿著一件舒適的純棉連衣裙,略微復古的式樣,裙襬長至膝蓋一下,腰部卻收的很細,幾乎不盈一握。
而她的頭髮也和隨意地綰了一個髮髻,和她身上的連衣裙一樣復古,側分的劉海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