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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爵看了他一眼,起先還吊兒郎當的表情瞬間收斂了下來,面上帶著一抹謹慎的笑容,神色看起來有些緊張。
怕的不是自己會輸,怕的是自己一個不慎,驚走了這位他求之不得的財神爺——覃正龍。
沒錯,面前這位“老衛”正是他要找的覃正龍,南城第一賭王,自從他老婆去世後,他過上了旅居海外的生活,常年在全球各大賭場遊玩,低調地靠當賭場“老千”過日子。
“玩美金,怎麼樣?”覃正龍微微抬了一下眼皮,看著容爵說道。
“正合我意!”容爵點頭。
兩人玩的是梭哈,花花綠綠雜亂無章的籌碼,在頃刻間被清理成了清一色的金色,一個金色籌碼便是十萬美金。
第一局,覃正龍輕而易舉就贏走了十個金色籌碼,將一百萬美金收入囊中。容爵嘴角含笑,不以為意地擒著覃正龍的一雙眼,對方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視線回到牌陣上。
第二局開始,周圍的人也越聚越多,人人都杵在賭檯四周,想要一覽端倪。驀地,覃正龍那雙細長的鷹眼微微一眯,抬眼終於正眼看了看眼前的容爵,唇角微微勾了勾。
眼前的年輕人不但看穿了他的出千套路,甚至還用上了高壓心理戰術,可見,這個小夥子不是普通人。但,他的臉上並沒有露出絲毫異樣的神色,繼續將手裡的一副牌打完。
十分鐘後,容爵已經贏了足足兩百個金色籌碼,眾人無不唏噓。
大廳裡的負責人終於按耐不住,從監控室裡跳出來,“趕快,抓住那個穿黑襯衣的小子!”
保安們聞聲紛紛壓過來,卻被容爵帶來的手下給攔住,容爵帶來的都是精英,個個身手非凡。
覃正龍眼見不妙,突然掀開賭檯,原本孱弱瘦削的身形忽地變得利落敏捷。
他隨手操了樣東西蓋在頭上,把臉埋得極低,疾速地在人群裡穿梭,企圖往另一邊的側門逃去。怎料容爵的速度比他還快,箭步如梭,只是眨眼功夫便逮住了他的衣領。
覃正龍大吃一驚,反手就要從腰間拔出槍來,容爵眼尖地扣住他的手腕,說道,“覃先生,無須緊張,我並非警察。”
覃正龍聞言,足下一頓,回首看向容爵,滿臉迷惑,“你認識我?你是誰?!”
“覃先生,好久不見,我是容皓天的兒子容爵。”
“你是容皓天的兒子?”覃正龍雙眼忽地睜大,恍然大悟後,臉色卻即時沉下來,“你找我作甚麼?那老傢伙我好多年沒見著他了。”
容爵笑笑,“不瞞您說,覃先生,我有要事找您。”
話落,他使了個眼神,幾名黑衣人走來將覃正龍的胳膊架住,容爵說,“看來,得先委屈一下覃先生了。”
揮了揮手,黑衣人們便將覃正龍悄悄地帶走,整件事前前後後不過花費了數分鐘,一切進行得有條不紊。
一行人上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另一輛暫新的賓士則停在前面,車內,阿ben從裡面跨出來,開啟車門迎接容爵坐進去。
“容少,辛苦您了。”
說著,阿ben遞上一張溼巾,容爵接過後擦了擦手,命令道,“讓人小心伺候著,別讓覃正龍中途跑掉了。”
“容少請放心,我已經讓人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覃正龍不但是南城第一賭王,還是個易容高手,見過他真容的人並不多,而他逃跑的功夫更是一流,否則也不會被人看得那般神秘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找到,事情沒辦成,他不會讓覃正龍走。
他微微頷首,一臉不羈,“走吧,立刻去機場!”
阿ben一驚,看了看外面的夜色,問道,“容少?不是要明天才回南城嗎?”
“嗯,事情已經辦完,我等不及想要見到某個人了。”容爵勾了勾唇,腦子裡浮現出溫暖那張嬌美的容顏。
阿ben愕然,主子之所以這麼急,竟然是相思病犯了?!
是夜,已深。
溫暖心驚膽戰地等了一個白天,也不見著容爵的人影,繃緊的神經線便漸漸放鬆,不一會兒,她倒在臥室裡沉入夢鄉,竟然連有人悄悄潛入也毫不自知。
黑暗中,一個高大的黑色身影靜靜地看著睡夢中的溫暖,雖看不清他的面容,但能感覺到他有一雙犀利幽深的黑眸。
她蜷縮得如同一隻慵懶的小貓,柔美恬靜極了,完全不似白日裡清傲的那一面。
容爵想起她身上的那股味道,甜甜的,帶著櫻桃般的馨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