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譬如現在,本想著再狠狠嚇唬嚇唬她,可是一見到她這副嚇傻了的表情,他就不忍心再欺負她了。
“知道錯了吧?這就是你欺騙我的代價,以後記著,不要動不動就惹我生氣,知道了嗎?”他的聲音很輕柔,像是在教育一個不聽話的小孩子。
見她傻傻地點頭,他滿意地勾唇,牽起她的手替她取掉止血貼,輕問,“手還疼嗎?”
她搖了搖頭,卻不說話,容爵嘆了口氣,說道,“我抱你上樓吧,給你上點兒藥。”
雖然溫暖沒有說話,但腦子卻是清醒的。她實在弄不明白,他為什麼要一會兒對她那麼惡劣,一會兒又對她這麼溫柔?
唯一的解釋是:他這是在報復她。
容爵一向是個小心腸的男人,七年前家裡發生一場變故,她沒有來得及赴約,他一直懷恨在心,如今終於有機會報仇,他就變著法子折騰她!
所以,她絕不能因為他一時半會兒的溫柔而被他迷惑。
對,絕對不能被他迷惑!
她想要努力抓回心裡那種揪心揪肺的痛,可是男人卻把她一直抱在懷裡,直到來到二樓主臥室。
推開門,入目所見的是一張兩米寬的大榻時,溫暖無法淡定了,“容爵,你快放開我!我不要來你的房間!”
容爵一把按住她不安分的身子,說道,“別亂動,只是幫你包紮一下手而已,我還沒有機渴到強殲一個來月事的女人。”
“真的?”她鄙夷地撇了撇嘴,臉上明顯寫著‘不相信’三個字。
想起晚上在洗手間裡發生的事,她就覺得難以啟齒,許是看出她的想法,容爵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只要你不再犯錯,不再揹著我和別的男人搞七捻八,我就不會懲罰你。”
話到這裡,他把她放在床上,仍然摟著她的細腰,臉上卻浮現出滿滿的溫柔,那眼底的神色只能用言情小說裡用濫了的一個詞來形容——寵溺。
他說,“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麼捨得隨意懲罰你呢?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你的口味很重,我不介意和你……”
“容爵,你個牛氓!”
她真是覺得不可思議,剛才他還綁著她野外飛車,還把她關進地牢裡打算酷刑伺候,現在居然又能跟她調起晴來了,為什麼氣氛突然變得這麼詭異?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竟然還能說得出如此嚇流的話來?
而且,被她罵,他依然還能笑得出來,“我就是喜歡對你耍牛氓。”
溫暖無語凝咽。好吧,她說不過他,只能任由他包紮自己的手。
只是,他的動作那麼輕柔,就好像她是被他珍愛的女人一般,溫暖有好一會兒看出了神,漸漸心馳搖曳起來。
直到手上傳來一股刺痛,溫暖驀然清醒。
不!這都是錯覺!
她使勁兒搖了搖頭,並告誡自己:不能被他刻意製造的煙霧彈給迷濛了雙眼,不能原諒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不能被他的糖衣炮彈、笑裡藏刀,還有他的四兩撥千斤給迷惑了!
見他包紮完畢,她豁然起身,“好了,你已經幫我包紮好了,我得休息了。”
轉身就要走,卻被他猛地拽住手腕,一扯,便跌回他的懷裡,“今晚就在這兒睡。”
“容爵,你不是說了只給包紮傷口而已嗎?!”
“嗯,陪我睡覺一會兒。”
他敷衍著,並抱住她往後一躺,溫暖頓時如同一隻遭遇危險的小野貓,全身都處在戒備狀態中,四肢不住地揮舞,又踢又拽。
容爵惱了,“別動!再動,我馬上吃了你!”
聽他這麼一說,溫暖嚇得魂飛魄散,幾乎快哭了,“容爵,你忘了,我月事還沒……”
話音未落,他的唇便落了下去。
她應該要反抗的,可為什麼全身會覺得亢奮呢?而且,她剛剛還被他關在地牢裡,這會兒卻在這裡和他親親我我?她感到無比羞恥,可身體裡那股不斷躥升起來的火苗無法抑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是感覺到她的不專心,容爵突然抬離自己的唇,靜靜地看著懷裡的她。
看得出來她的心裡一定是很矛盾的,她緊緊地閉著雙眼,眉頭微蹙,纖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似乎並不願意沉溺在他的臂彎裡。
但,她卻沒有如預料般那樣掙扎,並沒有發狠地踹他或是打他,她只是這麼緊閉著眼,默默承受著。
他想,或許她的內心並不如想象的那般排斥他。
思及此,容爵微微勾唇,心情莫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