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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過身去,轉過去的那一瞬無意中瞥見角落裡一抹翩然身影一瘸一拐地離開,腳步和姿態有些倉惶。
容爵微怔,很快恢復冷漠,“不要再說了!我的事毋須你多嘴!”
話落,他將茶杯重重地放在茶几上,邁腳大步流星地離開。
身後,冷子傲見他匆匆離開的背影,不由得莞爾,勾唇戲謔地說道,“這麼急著去追她,還說不在乎?嘴硬的跟鐵公雞似的,嘖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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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套房門口。
是怎麼開啟露臺的鐵門,又是如何走入電梯間,溫暖全都忘了,右腳掌早已變得麻木,她似乎已不覺得痛,而真正的痛覺竟然來自胸口。
她的手無力地垂落,搖搖晃晃地往前走,不知何時,臉上有溼潤的兩行,清醒過來時,她隨手抹了一下,滿手鹹淚。
她驚愕地看著手掌上的淚漬,連自己都覺得驚訝,可眼淚像是決了堤一般,大顆大顆從圓滾滾的眼睛裡落了下來,她竟然察覺不到,連抽泣聲都沒有。
她張口結舌了好半天,才終於推門而入,懵懂迷茫地環視著奢華的房間,腦子裡只有一個聲音。
——我之所以這樣做,只不過是為了報復,因為我要親手毀了她。你以為她具備多大的魅力,能夠讓一個男人從十幾歲暗戀到二十幾歲的魅力?!呵,我在乎她?別說笑了!我可是堂堂容氏集團的繼承人!
容爵涼薄譏誚的聲音在她耳邊反覆迴響,恨意急劇地膨脹積聚在胸口,要撕裂她的心一般。
她早該看透的,他根本就不在乎她,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和她在一起,他只是無所顧忌地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一切根本就是他玩弄的把戲而已。
一段愛昧,一場他的遊戲!
不是早就知道他是個性子涼薄的男人,不是早就知道他的目的不純,不是早就說好不要對他有任何念想,不是早就說話不該怎樣都能全身而退嗎?
可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心口那麼痛,那麼痛,痛到撕心裂肺肝腸寸斷……
淚眼迷濛間,突然有一道黑影擋在了她面前,她頓住腳步,擦乾淚霧,這才看清眼前的男人正是容爵。
頓時雙眼變得清寒,死死地瞪著他。
容爵並不躲避,始終凝睇著她的眼,她聽到了什麼,心裡在想什麼,是何感覺,他一清二楚,可他偏不做任何解釋,目光是平靜無波的,反倒像是在等著她先開口似的。
這算什麼?!如果他還有一絲良心,至少場面上的安慰話總該是有的,可他什麼話也不說,就這樣清冷地看著她。
溫暖眼窩深陷,鼻尖微微地發紅,咬住齒間不放的唇分明是被他傷了心的痛恨。
終究是抵不住他的強悍,溫暖伸手去推他,然而卻被他順勢捉住了手,另一隻大掌攬過她的纖腰,微微用力了,溫暖撞入他懷裡。
她奮力掙扎,他手指纏住她的長髮,硬捧著她的頭埋在頸窩裡,溫暖就拼命蹬腿踹他。
他伸出長臂將她攬腰抱起,然後她被他壓進沙發,他的唇印了上來,黑暗如無垠深淵,迸出理智束縛的心疾速下沉再下沉。
薄嫩唇瓣因他的急切狂烈而受損,嘴裡有淡淡的甜腥味道。
他開始解開她的上衣紐扣,她猛然一驚,卻還未來得及掙扎就已經被他擒住了反抗的雙手,他的手一刻未停地繼續原來的意圖。
“容爵,你給我滾!”她含淚怒喝。
他以長身緊緊壓制住她,“不行。”說著,已經一把褪下她的衣襟,忍耐不住地扯開她的貼身衣物。
“放開——”‘我’字被生生吞進了他嘴裡。
他狂亂的氣息在她耳邊流竄,“乖……給我。”
她難過得嚎啕大哭,雙手矇住眼睛,哭訴道,“容爵,你這個情獸!你應該去下地獄……”
他再度封住她的唇,狂熱動作沒有絲毫停歇,嗓音因壓抑而變得沙啞,“我說過,這是你的命,你一輩子都無法改變的命。”
話音一落,便沉腰直抵。
在黑暗中,她淚流滿面地與他直視,此時此刻,任何言語都失去了意義,都無法表達她心裡的感受。
良久,他的臉色似有柔軟,大掌輕輕貼上她的面頰,指掌輕輕滑過她的淚水,卻依舊渾然忘我地馳騁著,彷彿要和她結合到天長地久,至死不離……
翌日一大早,溫暖剛醒來就撞入容爵瀲灩的眸底。
他早就醒了,只是在等她,見她被吻得紅腫的唇瓣,他微微彎起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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