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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更惡劣地悄悄埋首窩在她右耳鬢邊,戲謔地調侃,“溫暖,你吃醋了?”
她赤紅了臉,瞪大眼回頭看他,發現他臉上斜斜勾起的笑意,更是怒火中燒。
他絕對是故意的,絕對!
容爵在她發作之前將手鬆開,溫暖忿忿地甩手進了老宅,容爵和覃芹微笑著跟在她身後。
覃芹笑道,“唔~果然如你所說,她生氣起來實在是太可愛了。”
容爵笑著聳聳肩,與覃芹一同走進宅內。
午飯早已準備就緒,安伯服侍三個人坐進餐廳內,容爵當作溫暖的面開始與覃芹聊起來,“小芹,你昨晚上很晚了還在打電話,這樣可不好,女孩子還是要早點兒睡才行,不然就不漂亮了。”
“我剛回國太興奮了嘛,有幾個小時候認識的閨蜜約了我出去玩,我當然要接電話啦。啊~是不是打擾到你休息了?那我以後注意一點。”
容爵笑著看她,“打擾倒是談不上,我是擔心你睡不好。”
“謝謝,讓你擔心了。”
說話間,家傭端來一盤白灼蝦,覃芹看見後聲音有些雀躍,“哇~阿爵,有你最喜歡吃的白灼蝦呢!”
說著,她很自然地將盤子端到自己跟前,開始用手剝殼,剝得很仔細,也很認真,像對待一件精美的工藝品,連蝦身體裡的那根排汙用的筋都小心翼翼地抽了出來,並沾上蘸醬,再一隻一隻地放進一個小碟子裡,擺成很漂亮的花瓣形狀。
說道,“趕緊趁熱吃吧。”說著她用溼紙巾擦了擦手,並朝容爵綻放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她那動作極其自然,嫻熟且麻利唯美,將碟子遞給容爵的時候,兩人的樣子像極了新婚燕爾的年輕夫婦。
溫暖完全被忽視了,敢情今天是被請來看他們倆作秀的,頓時心裡很不是滋味。
玻璃心的女人傷不起……
她尷尬地坐在餐桌上,拿著筷子的那隻手不自覺地捏緊,許是感覺到她的沉默,覃芹回過神來,貌似羞澀地說,“哎呀你看我,只顧著照顧阿爵,卻忘記溫小姐了。這樣,我再剝幾隻蝦子給溫小姐賠罪,希望溫小姐不要在意。”
“呵呵,不在意,不在意!”溫暖板著臉冷笑,心想真不知道誰才是客。
一剎那,偌大的餐廳內寒風陣陣……
覃芹的動作也倒是麻利,沒幾下又剝好了六隻蝦放進小碟子裡,遞至溫暖面前,“溫小姐,請。”
溫暖心裡有氣,連自己有海鮮過敏症都忘記了,她恨不得馬上站起來掐住容爵的脖子,可她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只能望著碟子裡的六隻蝦乾瞪眼。
好吧,沒地方發洩,用蝦子來發~洩總可以了吧!
心一橫,溫暖就夾起一隻蝦來,可還未來得及送到嘴邊,就被一雙筷子中途攔截掉,“你不能吃海鮮,逞什麼能?”
話落,那隻蝦就被吃進了某人嘴裡,溫暖頓時火大,差點兒吼出來,她說,“一個人的口味是可以改變的,該改變的時候就得改變,以前我不能吃蝦,可是現在我能吃蝦了!”說著便狠狠地又夾起一隻蝦子來。
為了避免容爵又中途攔截,她用最快的速度將那隻蝦子吃進嘴裡,一邊狠狠地咀嚼,一邊瞪視著他,彷彿吃在她嘴裡的不是蝦子,而是他容爵的肉身似的,那“兇惡”的目光著實讓人膽寒。
容爵皺了皺眉頭,說道,“我還不知道,這海鮮過敏症跟人的口味一樣可以變,今年吃了會過敏,明年吃了就沒事兒。”
聞言溫暖氣得咬牙切齒,而容爵則有些不悅地盯著她的臉。
現場的氣氛,真是讓人望而生畏……
溫暖硬撐了幾秒還是沒忍住,趕緊去廚房要了一杯水,安伯適時地遞來一顆治海鮮過敏症的藥,勸道,“溫小姐,你這是何苦呢?別跟少爺一般制氣啊,他不過是跟你開開玩笑而已。”
“開玩笑?你說他這是在開玩笑?”溫暖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我和他快半年沒見了,他出了留下一封情書之外,鮮少打過電話報過平安,現在突然回國了,卻跟我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似的,你跟我說他是在開玩笑?感情的事是能開玩笑的嗎?他要是變了心意,明說就好了,可他這是什麼意思嘛!”
“這個……”安伯為難地蹙眉。
說實話,他也不明白少爺的意思。不過少爺一向做事都有自己的道理,而且他也相信少爺對溫暖一心一意了那麼多年,不可能短短四個多月就會變心的,一定是有他自己的願意吧。
安伯想說些什麼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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