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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醫院才知道溫柔根本沒有退燒,而是由一開始的扁桃體發炎漸漸轉成急性肺炎,這種病本身就是時好時壞,燒退了又會隨時起來。
溫柔這一次得病來勢洶洶,雖然昨晚有老鄉的魚腥草藥汁兒救急,但仍然病倒了。
溫暖被嚇得半死,當容爵說把溫柔救回來的時候,她高興得不得了,後來又聽說她發燒病得很厲害,她差點兒沒哭暈過去,堅持要一直守在溫柔chuang邊,直到她醒過來。
守了整整八個小時後,她實在是支撐不住,才被容爵勸回酒店內休息,暫由占星辰守在溫柔身邊。
屋外的天空,黑幕已完全降下來,溫柔終於醒過來。
她緩緩睜開眼眸,入目一片白,視線漸漸從模糊到清晰,濃重的來蘇水味刺激著她的鼻腔,她下意識地蹙眉,並動了動身子。
發現身邊是空的,腦子裡有一秒的空白,想起和占星辰睡在一張chuang的畫面,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心裡有些慌,害怕那真的是夢境,眼睛便在房內找了一圈,發現占星辰就站在窗前。
他似乎察覺到她的視線,回頭,發現她醒過來時眼睛明顯一亮,他大步地走過來,驚喜地問,“溫柔,你醒了?”
說著,他極其自然地掀開被子躺在她身邊,靜靜地抱住她。
溫柔驚得呆住,半晌,忍不住開口,“我,我……我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聲音裡滿是不安。
他在她額頭上輕啄了一下,“那要不要我掐你一下?這樣你就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了。”
“嗯……好。”她乖乖地點頭。
占星辰忍俊不止,不由得失笑,“你還真讓我掐啊。”
溫柔還想說些什麼,他又吻上她的髮絲,柔聲說道,“笨蛋,我怎麼捨得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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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傷不在溫暖身上,可她也累了,被容爵送回酒店的途中就睡沉在車上,等到了酒店的地下車庫,容爵也沒有急著叫醒她,而是小心翼翼地抱著她進了酒店。
一路跟在他身邊的手下們相互對視一眼,彼此心照不宣,心裡都清楚主子對溫暖的鐘情,不敢怠慢,其中兩名身形高大的保鏢十分自覺地走在前面,每當迎面走來的酒店客人見到他們倆氣勢洶洶的樣子,都躲得遠遠的。
這樣一來,溫暖絲毫沒有被吵醒,反而還往容爵的懷裡更窩進去了一些。
容爵的嘴角不由得微微翹起來……
進了酒店房間,他把她輕輕放在chuang上,自己則去洗手間洗澡,出來時發現溫暖不知何時已經醒了,正在臥室裡翻箱倒櫃,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他問,“溫暖,你在做什麼?”
“我找一些必要的東西,一會兒帶去醫院,今晚我要陪著她。”
“今晚?”容爵蹙了蹙眉頭,聲音沉沉地從浴室裡傳出去,“你已經留在醫院呆了八個小時了,身體會吃不消的,還是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去吧。”
“不行,溫柔還沒醒,我要第一個看見她醒過來。”
溫暖忙裡忙碌,從這間屋走到另一間屋,手裡不停地收拾著東西,打包裝進小小的行李箱裡,容爵哭笑不得,無奈地從浴室裡走出來。
從身後圈住她的身子,別有深意地說道,“別忙活了,關心溫柔的人又不只你一個,你別總是什麼事都搶著做行嗎?”
溫暖誤會了容爵的意思,以為他不顧念著自己妹妹的死活,頓時有些生氣,不悅地說,“容爵,你放手!現在躺在醫院裡的可是我妹妹,我知道你沒有兄弟姐妹,不明白那種親情,但我懂,要是溫柔有個三長兩短,我這輩子肯定會自責死的!”
“嘿嘿嘿!冷靜,冷靜,你先別生氣。”
他趕緊鬆開手,並舉起來做投降狀,不躲不避任她轉過身來以拳捶在自己身上,但還是大大退後幾步站在她的安全距離外,以祈讓她平靜下來。
見她終於消了氣,他這才說道,“千萬別動不動就說把‘死’字掛在嘴邊,你知道我最怕你說這個字的。”
他的眼眸裡閃起無限溫柔,發洩了一通後的溫暖終於平靜下來。
等到她轉過身來才陡地發現,眼前這男人正赤果著身子,僅用一條短短的浴巾圍著性~感的屯,大喇喇地站在自己面前。
頓時,她一張臉變得緋紅。
“容爵,你怎麼就這樣出來了?!”她羞憤地大喝。
溫暖趕緊將臉轉過去,沒怎麼敢多看容爵一眼,他赤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