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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色變了又變。
邪念驟起,他竟然用手背從她的額頭撫到她的鬢角,溫暖凝滯的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低垂的長睫輕抬,視線慍怒地迎向他。
“容先生,您這是要做什麼?!”
他卻笑得十分得瑟:“安小姐不要生氣嘛,我看你的臉紅得厲害,擔心你在發燒。”
什麼?她臉紅?溫暖驚了一下,下意識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卻看見面前的男人再一次輕笑,頓時明白自己被他揶揄了一把,不由得惱羞成怒。
一瞬間,連耳根都開始發燙了。
見她要發火的樣子,容爵勾了勾唇,戲謔地道:“好啦好啦,安小姐請不要激動,因為你上車後一直沒有說話,所以我想活躍一下氣氛罷了。”
她再次啞了口,說了半天,他果然是在整她……
沮喪的溫暖不得不承認,即使他的外表有所改變,但他捉弄她的手段依舊高超,一來一往之間已將她的心牽亂。
深深吸了一口氣,她極力鎮定心絃,微笑著說:“容先生真是幽默,想來您以後的夫人真是有福氣,生活不用太枯燥了。”
容爵聞言,他那雙瀲灩的桃花眼略微眯緊,眸底閃過一抹涼意,但這一次他不再跟她鬥嘴,而是啪嗒一聲開了門鎖,溫暖得了機會,左手故意將頭髮拂出一個漂亮的拋物線,然後推門而出。
下車後,容爵帶她上了二樓的一家西餐廳,這家店溫暖沒來過,本身就對容爵請吃飯的目的懷著戒備心,所以警覺地看著四周,但當她走入餐廳內,就被吸引住了。
這家店裝潢很獨特,佈置很溫馨,就像是家庭式餐廳一般,私~密性又很好,幾乎每一桌客人都有一個獨立相處的空間,溫暖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裡。
仔細看去,大廳的色調也非常漂亮完美,深深淺淺的紫色布衣為主打,簡約中帶著華美,超長大幅的落地窗以銀質羅馬杆掛著繁複幾層的落地長紗,又薄又輕,風過如涴,美麗非凡。
餐廳一角粉藍色瓷瓶裡還插著幾十株由餐廳主人親自購回的大束盛放的非洲菊,每張桌子上都擺著英國骨瓷餐具,別提多愜意了。
溫暖立刻選了與那非洲菊相鄰的座位坐下,這才發現主人家連沙發都選的是超大超軟的布藝沙發,一坐下去,整個人幾乎都窩在了裡頭,溫暖恨不得把整個身子都窩進沙發裡。
她倒是真想這麼做,可瞥見他似笑非笑瞥來的眼光,頓時令她控制住了自己稚氣的舉動。
她怎麼忘了,自己來此可不是真的來吃飯,而是來接受“考驗”的,立馬將身子端坐了起來。
這時候侍應生拿來兩份選單,溫暖開啟一看,頓時呆住,這才發現這家店竟然是……以海鮮為主的西餐廳?!
都怪她剛才走了神,被他在車上那麼一番捉弄,她竟然就晃了神,沒看清這是家海鮮店就進來了。這下可好,她該如何收場?說她不能吃海鮮,那不是自己露了餡?可要是吃了,她就得進醫院,怎麼辦?!
對面的妖孽男人無聲無息地伸出食指,點了選單上的某處,侍應生微微頷首,禮貌地收起選單,而容爵則將雙手交疊在胸前,仰躺在沙發椅背上,大喇喇地看著溫暖。
隱約感覺到面前的男人正以一種打量的眼神注視著她的面頰,溫暖佯裝聚精會神地看著菜譜,就像是沒發現他在看自己似地。
事實上,此時此刻的她根本就不敢抬頭去看他,只是翹疊在一起的兩隻白玉腳尖下意識地並緊,洩漏出心頭細微的緊張,全身每一根線條都在悄然戒備,心裡已決定不管怎樣,今天這頓海鮮大餐她都是吃定了!
主意打定,便伸出手指點著選單上的某頁,說道:“海鮮義大利麵。”
聞言,容爵挑了挑眉:“安小姐是為了保持身段,才點這麼少嗎?不用跟我客氣,這頓午飯,我請。”
少?就這些,足夠讓她在家躺三天了,他竟然還說少!
她扯了扯嘴角,乾笑著說:“不必,我已經習慣了。”
容爵莞爾,眸光中卻是涼涼的,“實不相瞞,我有位故友和安小姐長得神似,安小姐應該也知道了,在南城的時候,有人把你認作了她。”
溫暖如定了形一動不動,數秒之後,她才淺笑著說:“難道,容先生也把我認作了她?”
微頓,她狀似大吃一驚地捂唇,“莫非,你說的這位故友,就是那位已逝的模特兒溫暖?”
他定定地凝著她的眼,久久不作聲,溫暖不疾不徐地說:“嗯,沒錯,就是她。如果只看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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