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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上擠出一抹牽強的笑容,卻又什麼都沒有說,就像是預設了一般,埋首走進靈堂。
面對溫暖的遺像時,他拼命遏制的那股悲痛在此時此刻再也無法控制,握緊的雙拳抖得厲害,眼眶裡有晶瑩剔透的東西幾欲落下,然而最終還是被他拼命忍住,又生生咽回肚子裡。
身後,阿ben擔憂地看著他,心情繁複。
說實在的,他的主子原本不是一個能忍氣吞聲的男人,可現在,他不惜降低身份親自來參加溫暖的葬禮,還在眾目睽睽下甘願遭受溫家人的唾罵。
可見,他已是到了“心如死灰”的境地。
默默地放上一朵白色紙花,容爵轉身的時候,身子虛弱地晃了晃,是阿ben及時扶住他,默默地扶他出去。
有記者想要上前來做採訪,被阿ben事先安排的黑衣人們擋了下來,容爵默默走出去,卻還沒踏上車,就突然間悶哼了一聲。
他屈身痙攣了一下,雙手緊緊護住自己的腹部,身體本能地彎下腰,一副痛苦萬狀的模樣。
“容少?你怎麼了?!”阿ben大駭,卻不敢大叫,趕緊穩住他的身子,快速見他扶進車子裡坐好,“容少,怎麼回事兒?哪裡不舒服嗎?”
昨晚,主子徹夜酗酒澆愁,阿ben早就猜到他的身子遲早會受不了,卻沒想到連一天都沒有捱過。
“阿ben,我的胃……疼得厲害,快,快……藥!”容爵的聲音顫抖得厲害,額頭上佈滿了豆大的汗珠,臉上慘白如紙。
“哦,好,您稍微忍耐著點兒。”主子有神經性胃痙攣,阿ben是知道的,也正是這個原因,容爵鮮少吃外面的食物,也鮮少吃香喝辣,阿ben也隨身帶了胃藥。
他慌里慌張從隨身攜帶的藥箱裡找出藥包,然而,容爵按住他的手,說道:“不,不是藥片……給我打一針杜冷丁!”
什麼?杜冷丁?!那玩意兒有副作用,打多了會上癮的!
但,見他如此痛苦,阿ben於心不忍,於是咬牙拿出一支杜冷丁給他注射後,又讓他吃下了胃藥。
阿ben蹙眉說道:“容少,您得注意身體啊,杜冷丁打多了對身體不好的,我看……您以後還是吃藥吧。”
容爵不以為意地牽了牽嘴角,神色孑然,他之所以要求注射杜冷丁,只不過是想要止住心裡的痛罷了。可是,注射了杜冷丁,就能止住心裡的痛嗎?為什麼他還是覺得心口揪得那麼緊,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根本就止不住,從心口一直蔓延到了指尖呢?
他澀澀地問:“阿ben,有沒有一種止痛藥,在每一次我想起她的時候,能不讓我感覺心痛?”
“容少……”阿ben訝然,卻回答不出。
是啊,如果這世間真有這樣一種止痛藥存在,那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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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日來,各大報紙追蹤報道著幾樁大新聞。
一是國家政治局召開會議,研究進一步推進邊疆社會穩定和長治久安工作的新聞報道。
二是容氏集團旗下剛成立的私人娛樂經紀公司新簽約模特,亦是容氏博愛助學助創基金會代言人,並曾與容氏集團繼承人容爵傳出緋聞的溫暖,遭遇車禍身亡的訊息。
三是容氏集團總裁容爵已宣佈提交辭呈的訊息,訊息一經宣佈,當日容氏集團股價大幅暴跌。
所有人都感到震驚,均猜測容爵當容氏集團的總裁當得好端端的,為什麼突然要宣佈辭職?一時間,不免有人聯想到溫暖的死,於是世人紛紛猜測容羅兩家訂婚一事,鐵定是要告吹了。
就在大家都眾說紛紜的時候,而當事人容爵,卻窩在皇巢內好幾日不曾出過門。
這天,冷子傲推門而入,見到他頹廢地躺在沙發上,便親自打來一杯溫開水,遞到他面前,還細心地擺上兩顆胃藥,說道:“你打算以後怎麼辦?真的要辭職?要我說你辭什麼職,沒事兒玩什麼憂鬱?!我給你找幾個妞兒過來,說不定你過兩天就會好起來,又會跟以前一樣生龍活虎的。”
無疑,冷子傲的這番話,有濃濃的挑釁味兒。
然,容爵卻無視冷子傲的問話,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他此時此刻的表情只能用一句話來概括:哀,莫大於心死!
容爵目光空洞地掃了冷子傲一眼,自動忽視掉他的挑釁,只是冷漠地從齒間逸出三個字:“有煙麼?”
冷子傲瞄了一眼滿地的菸頭,蹙眉問道:“你還嫌這兒還不夠髒,不夠亂,不夠臭?”
說著,他還誇張地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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