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第3/4 頁)
歷比森田小,不敢提反對意見。
門被關掉,鐵皮屋內只剩下森田和溫暖兩個人。
剛剛才從松下次郎的狼爪下逃過一劫,現在又將面對另一個威脅,溫暖已經完全傻住,目光中不自覺地露出恐懼之色。
如果說松下次郎是個廢物,頂多把溫暖拿來做誘餌的話,而眼前這個身體正常的年輕男人對溫暖來說,就是真正的威脅。
而且,他身材魁梧,體型強壯,即便溫暖使勁全力反抗,也絲毫不能撼動他的施~暴。
森田驟然撲過來,將溫暖抱在懷裡,花痴般深嗅著她身上的香氣:“真不知道老大從哪兒帶回來個美人兒,老子幾個月沒有開過葷腥了,正好拿你來塞塞牙縫。”
“嘶——”一聲如同獸類看到美味獵物時發出來的口水吞嚥聲,森田張開他那褐黃色板牙的大嘴,迫不及待地啃噬上了溫暖瑩白的肩膀。
緊接著,劈頭蓋臉雜亂無章地親吻著溫暖的臉頰,恨不得活生生扒了她的衣裳,然後將她吞下肚去。
聽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單憑他的眼神還有他現在的行為舉止就知道他想幹什麼,溫暖顧不得手痛,使勁掙扎著:“你給我鬆手!滾開!放開我……放開……嗚嗚嗚,混蛋!”
可惜,還是被他舔了一臉的口水,噁心的感覺令她反胃,差一點就吐了出來。
好不容易騰出一隻手,她“啪”地一記耳光,在森田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狠狠地抽打在他的左臉頰上。
捱了打,還是被女人打,定然是叫男人窩火的,尤其是在男權盛行的日本,更是不允許的事情。
頓時,森田變得面目猙獰。
“啪——”他反手一耳光,重重地抽在溫暖純美的臉頰上,力道很重,根本沒有顧慮到她是女人的身份,行事作風跟他的主子松下次郎一樣狠。
溫暖一個重心不穩,踉踉蹌蹌地後退了幾步才穩住身體。
還沒回過神,森田又一次欺身而上,強行地抱住溫暖的身體,將她綁在鐵皮窗戶邊。
這一次用腳踹他是不行了,又不能轉身,溫暖只能狠狠地吐了他一臉口水,“呸——”
森田被噴了一臉口水,不由得惱怒起來,可是當他看到溫暖又驚又怒顯得越發明媚有神的水眸時,連膝蓋都酥麻了。
“哎喲喂,連生氣都這麼美,美人兒就是美人兒,你就從了你森田爺爺吧,待會兒夠你爽的。”
說著,他又抬手摸向溫暖的臉,溫暖大駭,渾身嚇得發抖,可惜雙手雙腳都被捆住了,連奪都沒辦法奪。
靈機一動,趁他湊臉上來要親她時,她一口咬上了他的耳朵。
森田頓時痛得嗷嗷直叫,緊緊捏住她的下頜,罵道:“他媽的,你敢咬我?!死女人,看來必須讓你嚐點兒苦頭,你才會學乖!信不信老子用寶貝兄弟捅死你!”
看他眼裡的兇光,溫暖怯弱地發抖,下意識地拼命掙扎著,可男女力量上的懸殊,讓她的掙扎變得不堪一擊。
情急之中,溫暖雙腳抬起,使勁兒踹向他的寶貝兄弟,她是拼了命地踹,可想而知這一腳踹下去有多疼。
森田痛得抱住自己的寶貝,跪在地上打滾。
溫暖趁機高聲呼救:“來人啊,救命啊,有人綁架啊!”哪怕是一點點的機會,她也不能失去,更不能喪失求生的希望!
可惜,森田已經緩過勁來,撲上來就給了溫暖一個狠狠的耳刮子:“他媽的死女人!給你臉你不要臉,敢踹我?廢了老子的寶貝兄弟,你有幾條命來賠?!”
說著,森田撲上來壓住她,輕而易舉地將她身上的外套扒了下來……他施加給溫暖的屈辱,讓她在這一刻恨不得死掉,她痛苦地閉上了淚眼。
菸草味混合著酒精味撲鼻而來,讓溫暖噁心得直作嘔,兩隻手被他扭到頭頂,手腕被勒得像要被折斷了一般疼痛難忍,被扎傷的手心早已麻木,連血液都變得乾涸,除了一個“痛”字以外,沒有其他詞語能形容此時此刻她全身的感受。
森田嗅著她馨香的臉蛋兒,頓覺又軟又香,還沒開始辦事就覺得無比消魂了。
他歡喜得要命,正想深入,溫暖打了個激靈,張嘴發了瘋一般在他肩膀上用力咬下去,這還不解氣,牙齒使勁兒廝磨著,恨不得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森田料不到溫暖會這麼做,痛得大叫,推開她,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
已經記不得自己被扇了多少次耳光,溫暖只覺得耳中嗡嗡作響,半邊臉頰都是麻木的,火剌辣的刺痛,嘴裡還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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