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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痛想要爬起來,說道:“謝謝你救了我,不過我現在得走了,我的朋友們現在一定很著急,我要立刻回去。”
“恐怕還不行。”
他按住了她的肩膀,力道看似並不大,卻令溫暖瞬間跌落回去,她驚了一下,抬頭看見他好整以暇地搖搖頭,卻是玩味的表情。
而且,他的手就搭在她的肩上,雖然不動,卻是有力地按壓住她,使得她的肩頭像是要碎了一般痛。
“放開我!”她羞憤不已地盯著她。
“我說了,還不行,現在你還不能走。”他笑哼哼地,可眼中玩味的神色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能冰凍人心的寒意。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不放我走?我已經道過謝了,如果你想要謝禮,就請放我走,只要我回到朋友身邊就可以立刻給你。”她極力鎮定心絃,想要儘量委婉地說服眼前這個來路不明的神秘男人。
男人眯了眯眼,那抹玩味的神色又再次浮現,這株罌粟花,很有些意思,如果是平常的女人只會有兩種反應。
要麼是被他的“男色”所迷惑,巴不得投懷送抱,要麼是被他身上的戾氣所震懾,早就嚇得渾身哆嗦。
而眼前這個女人,卻表現得異常冷靜,而且還直到和他談條件,她的表現,比他想象中的有趣。
很好!他已經很久沒有玩過刺激的遊戲了。
他在她的目光下,淺淺的笑,微啟薄唇:“因為你是容爵的女人,所以你不能走。”
溫暖大吃一驚,他認識容爵?到底怎麼回事?除了松下次郎,容爵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她怎麼這麼倒黴,剛剛逃脫了松下次郎的虎穴,現在又掉入這個神秘男人的狼窟?!
她再次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男人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俯視她,說道:“我是日向集團的新任總裁夜天昊,容爵和我之間有一筆生意要談,有了你,我可以做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
說完,他在溫暖訝然的目光下轉身走出去。
溫暖被夜天昊的手下鎖了起來,她咬牙忍痛站起身,踮著腳走到臨窗的鐵柵欄邊上,那個高大的男人信步踱到一個兩米高的欄杆下,豹子一般迅速地攀爬而上。
最後,穩穩地坐在了高架欄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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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溫暖還可能活著的訊息後,容爵便立刻對外封鎖了一切訊息,藉口很簡單,就說溫暖因為腳底的傷勢發炎化膿,大病了一場,暫時需要靜養一週,醫院拒絕任何人探病,而蘇珊作為她的私人助理,二十四小時守候在醫院。
占星辰想要找容爵問個究竟,卻一直找不到他,因為他很忙,忙著二十四小時找尋溫暖的下落。
時間拖得越久,冷子傲和阿ben越是擔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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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子傲說道:“爵,不如由我來負責尋找溫暖的下落,你和阿ben還有覃正龍按照原計劃和日向集團談生意,這件事你必須辦好,你答應老爺子一定會談成這筆買賣的,如果談不成,他那裡不好交代。”
明知道冷子傲說的話是正確的,可容爵心裡卻是千萬個不願意,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第一個找到溫暖的人是自己,也希望溫暖第一個看見的人是自己。
但……
眉梢眼角的陰翳緩和了一些,頷首說道:“也好,她……就交給你了。”
冷子傲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一定會盡全力找她。”
夜晚,不知不覺來臨。
溫暖安慰自己:一定會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她一定會平平安安地回到南城,見到爸爸媽媽和溫柔溫和。
這麼想著,她悄悄將吃飯時用過的叉子留了下來,等到那個叫做夜天昊的男人派人來取回餐具的時候,她一道叉在人家的頸脖上,然後匆匆逃跑。
這是她生平第一次做這麼殘忍的事,可是,如果她不這麼做,又怎麼可能逃得掉?
直覺告訴她,那個叫做夜天昊的男人,比松下次郎還要可怕!
她在漆黑的夜裡拼命往前逃跑,赤著足,雙手顫抖,連身子都像是被拆了骨頭一樣,痛得難以忍受。
一路順著盤山公路下來,她感覺到熱熱的海風灌在自己臉上,悶悶的,有種叫人窒息的味道。
山路漆黑,連一盞路燈都沒有,蟲鳴和海風的聲音交錯響起,令人感到恐懼,就在此時,她遠遠地聽見高處的後路上有車引擎的聲音。
車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