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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找人!不找到溫暖的屍首,他決不罷休!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容爵就像是發了瘋一般尋找著溫暖的“屍體”,溫暖失蹤的第三天中午時分,從離xxx大橋下游一里處的河灘上,容爵的手下找到了一隻金色水晶高跟鞋,正是溫暖落下的……
第四天下午四點,在下游兩公里處一個老樹樁上,容爵的手下找到了幾縷破布襤褸,容爵認出那布料的顏色和質地,和那天她換上的長褲如出一轍。
這一切都證明一個事實:溫暖確實是漂到了這條河的下游,換句話說,她生還的希望越來越渺茫……
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整整一個星期,容爵所有的吃喝拉撒全都在他那輛賓利歐陸上完成。
他的臉色很難看,阿ben看了也不由得替他心疼,容爵往日裡的意氣風發、優雅貴氣、桀驁不馴都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憔悴孤獨,失魂落魄。
這一次雨季歷時長達一週,彷彿把一年的雨水都在這一週裡落透,容爵在搜尋過程中拒絕撐扇,頭髮被雨水淋溼過若干次,髮際幹了再溼,溼了再幹,像爛草一般耷拉在耳鬢處,沒有經過打理的鬍鬚覆蓋了他整個下頜,衣服也已經好幾日不曾換過,一週過去,他儼然變成了非洲難民。
看他這副“尊容”,阿ben的心一陣陣揪疼,不止一次勸慰,然而容爵始終置若罔聞,堅持一定要找到溫暖的屍體才肯死心。
到了第八天,溫暖失蹤的訊息已經瞞不住,尤其是溫家,她幾夜未歸,多日沒有任何訊息,打電話又無人接聽,不起疑才怪,溫爸溫媽透過溫柔找到蘇珊,又透過蘇珊找到容爵,致電詢問溫暖下落。
他們想,那天晚上容爵唐突地醉酒在他們家的事,看來他和溫暖之間發生了什麼,找到他,或許就能知道溫暖的訊息。
然而,接電話的是阿ben,他用事先想好的理由搪塞了回去,抱著一絲僥倖的心理想:哪怕多一天的時間也好,或許一天後,奇蹟發生了也不一定。
結束通話電話,回頭時,發現容爵正坐在駕駛室裡揉自己的太陽穴,樣子十分疲憊。
阿ben嘆息一聲,輕輕走過去,敲了敲車窗,容爵機警地睜開血絲斑斕的眼眸,淡淡地掃了他一眼,解開車鎖。
阿bne遞過來一份外賣便當,容爵看也沒看便大口大口吃起來,阿ben不禁搖頭,心中喟嘆。
要知道,主子是從來不屑於吃這些快餐的,而現在,他竟然飢不擇食地吃起來。他那副樣子就好像不管吃的是什麼,味道如何,都已不重要,只要能維持他的生命就可以。
失去一個女人,連自己的習性也隨之改變,可見,這個男人愛那個女人已到了入骨入髓的地步。
“容少,我讓手下開了一輛房車過來,您進去洗漱一下,好好睡一覺吧。”阿ben的聲音,透著一股無奈,也透著憐憫。
容爵沒有說話,只是眸光變得更沉,滯怔片刻後,又開始大口大口地吃起東西來。
就在此時,一名黑衣人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像是要彙報些什麼的樣子,在看見容爵那張玄寒的臉後,他變得欲言又止。
阿ben轉身,凝眉問道:“怎麼回事?是不是有溫小~姐的訊息了?”
那名手下神色閃爍,張了張嘴,又閉上了嘴,看得阿ben直著急。阿ben不知,那名手下確實得到了可靠訊息,可是他不敢說,因為他怕說了,主子會崩潰,而自己說不定也會遭殃。
但,精明如容爵,馬上猜到那名手下可能查到些什麼訊息,頓時怒氣衝衝地開啟車門,從車上下來,一把揪住那名手下的衣領吼道:“你他媽是想說,還是不想說?!”
“我,我……我說,我說!”那名下手嚇得聲音都走了調。
阿ben勸道:“容少,您先別激動,您越激動他越說不出口。”
想一想也對,容爵咬牙鬆開了他,那名手下這才哆嗦地說道:“情,情況是……是這樣的:在下游五公里的一個小鎮上,有一家殯儀館,我們派過去的兄弟剛剛得到訊息,說殯儀館的人在一個星期以前,從河裡打撈上來一具女屍,身材的描述和,和,和……和溫小~姐差不多,而且……而且那名死者腳上的高跟鞋跟我們之前找到的那一隻是……是成對的。”
他越說越小聲,容爵越聽到後面,臉色則逐寸逐寸變暗,直到他彙報完,他才一把推搡開那名手下。
容爵的雙肩抖得厲害,轉身要走回車內,然而他的雙腳像是灌滿了鉛,挪都挪不動,不過數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