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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不禁戚然一笑。
她一度以為,論運籌帷幄,論心機手段,容爵已是個中翹楚,殊不知,真正在背後操控著他們倆的人,其實是他的父親容皓天!
溫暖抬頭迎去,高森為她開啟了車門,她坐上車後,高森說道:“溫小~姐,董事長誇你做得很好,現在我載你去見他,有什麼要求你自己跟他提吧。”
“我說過,我什麼都不要!”
高森勾了勾唇角,不置可否,溫暖見狀,恨得咬唇,心口說不出的壓抑。
容爵早上醒來的有些遲,雨已經落盡,發現身邊空無人影。
第一時間並未想到溫暖已經離開湖濱小屋,因為這個地方極為偏僻,鮮少有路人經過,更遑論是計程車,況且她又沒有帶手機,打電話叫人接她的可能性也被排除在外。
所以,他首先想到的是,溫暖一定在後花園裡欣賞那片粉紅色玫瑰花苗。
那是他的得意之作,在安伯的指點下,一株株親手種下,第一次種植花花草草倒也不失為一種生活樂趣,可他最想看到的是,當她見到這一片粉紅色玫瑰花海後臉上的表情。
莫名地雀躍起來,他起身走到後花園,然而,那裡也是一片空無。
愣了足足五秒,容爵又倏然轉身奔回屋內,任憑他找遍每個角落,都沒有溫暖的身影。
那一剎那,容爵不知為何心頭有種說不出的微微恐慌,這種恐慌從大腦疾速傳至手臂,手掌下意識地握成拳,又緩緩再鬆開。
驀然間,他看見案几上發射而來的一束冷光。
他緩緩地投去視線,目光終於注意到那一個金屬圈上,此時此刻原本流動的空氣彷彿被抽離了生機,又似有一把斧頭將他的靈魂狠狠劈開。
足足過了一個輪迴那麼久,他才挪動步子走過去,眸光定在案几上那枚戒指上,慢慢地變成難以置信。
那是他對她的承諾,剖心切腹般的承諾,代表著他給她最真摯的心。
然而,她竟然……還給了他?
她——還給了他?!
胸腔內堵得幾乎無法呼吸,緊握起來的雙手因為用力過度而使修剪整齊的指甲邊緣泛白成紫色。
終究,她選擇離開他!義無反顧地離開他!
容爵的臉上出現一種恨極滅世般的冰凌之色……
有些事或許已經結束,而另一些,卻遠遠未到時候,溫暖被高森帶到一個四合院子裡時,外面天空陰沉如墨的雲正沉甸甸地壓著這世間的一切。
就像她此刻的心。
下了車,兩個陌生面孔的黑衣男人從裡面走出來,一左一右挾了她,不由分說往屋裡去。
容皓天就坐在沙發上,面色祥和,一派掌定乾坤的神色,見到她,他笑呵呵地說:“溫小~姐,你果然不負我的重託,將事情圓滿辦妥了。”
溫暖咬了咬牙,想起昨日受的侮辱,突然有些憎恨起容皓天那副笑裡藏刀的嘴臉,她努力挺了挺腰板。
“容董事長,既然我已經按照您說的做了,那麼,請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至於基金會代言一事,因為我已經打算從模特圈裡退出來,所以,恕我只能謝絕。”
說完,她轉身就走,卻聽見容皓天說道:“溫小~姐請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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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第二更會晚一點,有點兒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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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轉身,疑惑地看向他:“董事長,請問還有什麼事?”
“我知道,你昨晚徹夜和容爵在一起,”微頓,他表情驟然玄寒起來,“所以,你必須把這粒藥喝掉。”
溫暖心中一驚,隨著他的視線看去,一個家傭打扮的中年女子端著一碗藥水進來,黑漆漆的色澤,濃濃的中藥味,不用猜也明白那碗藥是什麼。
溫暖一下子變了臉色,原本就沒有想過離開容爵,還要悄悄揣著他的種子離開,而容皓天的做法確實讓她平靜了。
她皺起眉,問道:“容董事長,您這麼做是什麼意思?怕我以後給你們容家帶來麻煩嗎?!”
“溫小姐無須多心,這麼做其實也是為了你好,萬一不小心你懷上了容爵的孩子,那孩子也是不能留的,既然如此,不如防範於未然,以免以後傷你的身更傷你的心。”
“您以為,您現在這樣做,就不是對我的傷害嗎?!”溫暖有些激動,猛地後退了一大步,然而身後兩名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