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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她就沒有羅素素愛得那麼執著……
溫暖思及此,說道:“你放心,終有一天,他會明白最適合他的只有你。”
聞言,羅素素的神色在這短短的時間裡變了幾百次,想說些什麼,卻始終啞口,良久,她一直靜望著溫暖,最後眉間眼際流露出的依然還是諷意。
“安小姐,實不相瞞,曾經我以為最強的情敵是一個和你長得極為相似的女子,她的名字叫溫暖,我想你也曾聽說過她的事。曾經,她也曾跟你一樣說過同樣的話,甚至把唾手可得的愛情讓給了我,而她則選擇了自我犧牲。可是她那麼自以為是,給自己找了那麼多光面堂皇的理由,其實不過是怕再次傷害到自己!她怕容爵選擇她會不幸福,可她不曾想過,她憑什麼把自己的想法冠在容爵的頭上?她清楚他真正的心意嗎?她清楚在他眼裡,什麼才是真正的幸福嗎?她清楚他真正需要的是誰嗎?她清楚自己所謂的犧牲,給他帶去的又是什麼樣的後果嗎?她不知道!她拋下一切一死了之,卻不知道留給活著的人是怎樣的打擊和傷害!”
就拿她來說,溫暖活著,容爵的眼裡沒有她羅素素,而溫暖死了,容爵的眼裡更沒有她羅素素的影子。
她明白,這輩子,自己都是不可能跟一個“死了”的人相比了……
“哼,我一直不屑那個女人的犧牲,因為她自以為是的放棄和犧牲看似很偉大,卻是可笑至極!她那麼虛偽地找藉口為自己的自私做粉飾,說穿了只不過是懦弱到無法為他的未來負責而已!如果那個女人還活著,我倒是想親口問一問她,如果容爵娶了我,她真的會覺得欣慰嗎?恐怕這個答案,只有她自己心裡才清楚了!”
眼睜睜看著心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結婚生子,或許是一種高尚的成全,卻也是一輩子的折磨。
說完所有想說的話,羅素素憤然且別有深意地看了溫暖一眼,然後放下酒杯,轉身離開甲板。
溫暖在原地呆了許久,神色有些發怔,好半晌才走到洗手間裡,捧起誰往臉上潑水,一遍遍地潑著,視線漸漸變得模糊……
外面有腳步聲走近,那人敲響了洗手間的門,低聲說道:“安小姐,夜總讓我來通知你,行動馬上要開始了。”
她斂了神色,應道:“好,我馬上去。”
伸手推門的那一刻,心上沒有血液流經,溫暖打心裡覺得羅素素罵得好,她確實從未想過真能和容爵天長地久,她一直愛得有退路,愛得小心而謹慎。
可是事已至此,早已無法回頭,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再拖他下地獄……
再一次出現在眾人面前時,溫暖已經換上一條波西米亞風長裙,畫上了妖冶的妝容,被面紗銀飾遮擋的大膽嫵媚眼神,還有無所不在的珠串和皮革流蘇,使她頃刻間成為了整個遊艇上的焦點。
“那個女人是誰?”
“你不知道嗎?她就是夜天昊的女人,也是這個流動賭場的負責人。”
“什麼?就那個女人,她能當上這裡的負責人,吹的吧?不過就是有幾分姿色而已,不至於打理整個賭場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我聽說夜天昊從兩個月以前起,就把這裡交給她打理了。”
“那這麼看來,那個女人以後就該是夜集團的女主人了吧?”
“八成是這樣了,夜天昊交往過那麼多女人,你看見有誰能像這個女人一樣,和他交往的時間長達半年之久的?又何時看見過夜天昊讓一個女人插手打理自己的賭場?如果不是他認定的女人,不會這樣的。”
“嗯,聽你這麼一分析,我覺得八成是錯不了了。”
……
周遭的議論聲令容爵倏然變了臉色,捏著的拳頭鬆開又捏緊,神色不定,幾欲發飆,要不是羅素素在身旁拽住他的衣袖,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他可能真的要衝出去抽那幾個多嘴的好事者了。
容皓天已經和夜天昊談完了公事,其實彼此都心知肚明,談公事只不過是老爺子找的藉口而已,無非就是想要親眼見證一下“安寧”的本事。
如果她真有傳聞的那麼厲害,至少可以證明她不是溫暖了。
思及此,容皓天笑著對夜天昊說:“聽聞這艘遊艇其實是夜總名下的流動賭場,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樂子是可以供我這個老頭子消遣的?”
夜天昊笑容邪惡又英俊:“當然有,老爺子可以隨我到艇艙去,裡面的玩意兒一定會讓老爺子高興的。”
容皓天笑呵呵地點點頭,算是默許,於是,一行人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