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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一口氣,她和大家一起來到海邊,用力將心願瓶拋向大海,透明的玻璃瓶在月夜中劃出一條晶瑩的拋物線,在海面上濺起水花,最後消失在海里。
煙火大會結束後,許多遊客離開了海灘,只有少部分人留下來,或聽著海邊潮汐聲翻湧,聞著鹹腥的海風漸勁,溫柔和劉念還要早起早睡,就先回了酒店,臨走前還特地找溫暖留下了聯絡電話。
溫暖沒有拒絕,她不忍心拒絕自己的親妹妹,她做不到對溫柔狠心。目送溫柔離開後,她坐在海邊喝起了當地獨有的水果酒。
海風將她的衣服吹得鼓鼓的,容爵走近她,溫暖當他不存在一般,一邊喝著酒,一邊用十根腳趾在沙地上玩著沙子。
水果酒裡的酒精成分含量很低,可她覺得自己好像是醉了,那句“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名句該是形容她此刻的心境吧。
見容爵不說話,光坐著看她,趁著酒意,她忍不住先開了口,“容爵,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了的,對不對?”
明知道她指的是什麼,他卻裝聽不懂,“什麼?”
“就是溫柔啊,她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還有你約我來海琳島的事,說不定連剛才的煙火大會……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是不是?”
他一向本事大,呼風喚雨,運籌帷幄,能把時機掐得這麼好,趁夜天昊出差之際把一切都安排得這麼天衣無縫,這種事對容爵來說根本就是小兒科。
至於他的目的,不用說,她心裡也清楚。
容爵側首,深深凝視著她,反問:“你這麼問,是不是在承認自己是溫暖?否則,你何必這麼在意?是我安排的又怎樣,如果你不是溫暖,只是安寧,就無須緊張害怕。”
“我哪有緊張害怕了!”
“沒有?你確定?那你紅什麼臉,咬什麼唇,流什麼眼淚?”他挑了挑眉,一語戳中要害。
她愕然瞪眼,嘴張大了又合上,合上了又張開,在他專注且熱切的目光中,她變得憤怒,怨氣凝結在眼中,卻又無處發洩,她氣得咬牙切齒,終究什麼也說不出。
索性不理他,起身,忿然甩手離開。
男人跟著起身,矯健的身軀緊跟在後。
知道他跟在身後,溫暖的腳步走得更急了,出來的時候穿著拖鞋,走在沙灘上不方便,她乾脆脫掉拖鞋,提在手裡往前走。
容爵害怕她傷到腳,追在後面喊:“你慢點兒走,小心紮腳!”
哪知,話音剛落,她真就被玻璃殘渣給扎傷了腳,吃痛地大叫一聲後,毫無形象地跌坐在沙地上。
“溫暖,你怎麼樣?!”容爵驚怔,下一秒飛快地跑過來檢視她的腳傷,“讓我看看,傷到哪裡了?!”
不知是誰扔在地上的易拉罐拉環,在她的腳掌底下劃了一條口子,不算很深,卻是叫她吃痛地皺眉,有一絲殷紅的血液從傷口裡冒出來。
“看來,你不能光著腳走回去了,還是我揹你吧!”說著,容爵抬起她的一條胳膊,打算揹她回別墅。
溫暖壓根兒沒注意到容爵喚她時,叫的是“溫暖”,而非“安小姐”,只是兀自為剛才的鬥嘴而生氣,下意識地拂開容爵的手,“我沒事兒,讓我自己來。”
溫暖嘗試著要站起身來,然而,剛剛走了一步,腳底下的傷口便刺痛了一下,她想忍沒忍住,身子眼看著就要歪倒下去。
還好容爵離她不遠,順手就將她接入懷裡,這一次他不再鬆手,任她如何推搡他也把她攬得緊緊的。
“容先生,你放開我!”
“不行,你傷了腳,我要揹著你回去。”
“我真的沒事兒!”
“我知道你有事兒!”他口吻篤定,不容反抗,霸道強勢地抓住她兩隻胳膊,直接躬身將她背在身後。
她嚇了一大跳,想掙扎卻又怕掉下來,身子就這麼僵硬地趴在他的背上。
海邊墨黑的夜晚,唯有大海深沉的呼吸聲,漫天繁星閃閃,一線細細彎彎的上弦月宛若金鉤。
容爵的背很溫暖,溫暖不得不承認,她貪戀著這份溫暖,所以不知不覺間就偎進了他的頸窩裡,回憶剛才發生的一切,只覺得心潮浮動。
他的耳鬢和臉龐近在咫尺,她偷偷地瞄著他俊朗的眉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喝了點兒酒的緣故,現在連耳根都開始發燙了。
繼而,聽見男人磁性的嗓音逸出,那把低沉醇厚的聲線,把她的胸口都震得顫抖起來。
他說:“唔,我覺得你該減減肥了,太胖,我都快背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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