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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
她的肌膚本該是白皙似雪的,本該是嬌嫩瑩潔的,如同水嫩的豆腐一般光滑,可眼下,那上面佈滿了一道道一尺長一寸寬的鞭痕,有些開始結疤,有些則因為剛才的拖拽微微浸出血絲。
還有她的那隻手,掌心處是殷紅的絢爛的豔血之花,正詭異地盛開著,一定是剛才被他那樣用力地抓著擠成這樣的,一定是……
她全身沒有一處是好的,之前被紅色紗衣遮蓋著,只看得見她表面的光鮮靚麗,卻不知道她的內裡被人傷害得體無完膚。
容爵的心,一下子像是被人猛地揪住了一般,疼痛難當!
“是夜天昊嗎?還是松下次郎?溫暖,告訴我,是誰把你傷害成這樣的?!”
委屈的眼淚再一次從眼眶裡奪了出來,她怒吼道:“你還會在乎嗎?你不是隻顧著你自己,只顧著埋怨我嗎?知道我為什麼要尋死了是嗎?如果是你被折磨成這樣,隨時面臨著被男人強~暴的危險,是不是連一顆尋死的心也有了?!”
已停歇不知多久的眼淚再度肆掠在臉上,一滴一滴連珠落下,濺溼了他抓住她手臂的大掌。
她只能用這種方式來發~洩,來排擠,來宣釋這幾天來所受到的委屈、焦慮、不安、迷茫、恐懼、害怕……
一顆顆的眼淚,正好滴落在容爵的手背上,讓他覺得殺殺的痛。
他的心,頓時被那些淚水沁潤,臉上的戾氣和眼中的怒火漸漸緩和下來,湧上來的是一股……很複雜的情緒,或撕心裂肺,或內疚愧遷,或酸澀難當,或情不自控!
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此時此刻的情愫,他一把抱住溫暖的身子,如同那一晚在泳池邊看煙火一般,將整個身子都圈住她瘦了一圈兒的柔弱身軀。
“對不起……”他喃喃地說。
她滿心委屈,眼淚掉得稀里嘩啦,雙手握拳捶打在他身上,他不躲不避,一直擁著她,任由她的拳頭落在後背上。
良久,等她捶累了,他才哽咽著道:“幸好……幸好你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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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46 今晚,什麼都不要想
溫暖的黑髮蜷伏在容爵的懷裡,彷彿是忍耐了許久此刻才終於爆發,充徹整個酒吧的哭聲毫不遮掩,悽切得像極了怨恨,又像無處發洩。
由於哭得過久她的“嗚嗚”聲中已不時帶上喘息,抽動的雙肩顯得異樣孤零無助。
她太害怕了,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剛才發生的一切,這幾天以來的所有經歷,就像是一場噩夢。
她盡情地宣洩自己的恐懼,直到哭累了,才變成輕輕的抽泣,容爵始終擁在她,任憑她的淚水打溼自己的衣襟,緊緊地抱著她,裹著她,好像覺得這樣的擁抱能讓她受傷的身體好起來似的,並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背。
卻又不敢用太大的力道,因為她滿身都是傷痕,他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傷到那些傷口,所以該用摩挲,而不是拍打的方式。
眼前,這個自己深愛的女人間接傷在他的手裡,如果她真的死了,也是死於他的手!
只要一想到她曾經遭受非人虐待時的場景,他心裡就抽痛不已。
他很惆悵她受人虐待施~暴的時候,自己沒有在場,太過沉重的負疚感烙印在心口,糾結成最淒涼的死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能讓她變得好起來。
其實,溫暖的心已經漸漸回暖,因為容爵的懷抱讓她感覺安定,暖和,他無聲而輕輕的撫摸撫慰了她的心,沒有那麼害怕了。
“我先給你拿一件衣服換上吧。”容爵說道。
溫暖點點頭,容爵並沒有多餘的衣服給她,但是剛才那場變故發生後,酒吧內一片混亂,很多張座位上都散放著客人們沒有來得及拿走的衣服,他隨手挑了一件,讓溫暖換上。
看見她換好衣服出來,容爵輕輕擁住她的肩膀,沉聲說道:“我們先去醫院,治你身上的傷!”
溫暖微微頷首,沒有說話,只要是在他身邊,去哪兒都好。
天知道,她整整有七十二小時沒有睡一個好覺了,因為她擔心自己一睡著,隨時會面臨被人強~暴、凌~辱、鞭打的危險,有時候她好不容易睡著了,又會突然驚醒過來,渾身嚇得哆嗦,有時候是因為傷口太疼,讓她難以入睡。
有他在,她才能安安穩穩睡個好覺。
容爵直接帶溫暖去了全東京最好的醫院,住進了最好的病房,因為是特護病房,護士不讓他留在房間裡,是容爵差點兒動用了武力才得以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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