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階大妖,那可是相當驚人的勢力。談子言偷襲三階妖獸,嫁禍棲鳳宗,就算不能得手,也會引起妖獸暴怒,然後他趁亂離去。那幾只四階大妖若認定棲鳳宗心存歹念,必定瘋狂報復,後果可想而知。
林遷臉色一白,談子言接著說道:“若能引起妖獸狂暴,棲鳳宗首當其衝,必遭大劫,你還回去做什麼,不如隨我一走了之。”
林遷沉默半晌,一言不發。
談子言冷笑一聲,撥開身旁雜木枝葉,大步走出。
“你現在身上有傷,若引起妖獸狂躁,自身難保。為何還要我跟你走?”林遷開口問道。
談子言腳下一頓,轉身說道:“談某自從叛出棲鳳宗,生死存亡的事情經歷得多了,如今還不是好好的活著?秦老兒收你為徒,必有不良企圖,我帶你走,只是不想那老兒詭計得逞。願不願意由你,你若心甘情願隨我去,我自會保你平安。你若不願,我也不會強求。”
林遷聞言臉色一沉,心中暗忖,這人與秦坤到底有何恩怨,我不知曉。他欲把我當成報復秦坤的棋子,可那秦坤未必會在意我的生死。此人叛宗逆祖,名聲不佳,若見此舉無效,我跟著他也未必會有好日子過。如今自己身懷瑤雲子所授的天音伴生訣,還是在青石谷暗中修煉為妙。
“我既已拜於師尊門下,師尊不負我,我亦不負師尊。”林遷婉言相拒,“師兄你一路走好。”
“枉我跟你說了這麼久,你卻……”談子言輕哼一聲,冷冷說道,“罷了,談某曾經是棲鳳宗弟子,雖說已經叛出宗門,你我之間好歹還有些香火之情,你要走就趁早,莫要等到妖獸暴怒之時。就算這裡是棲鳳絕域外圍,也不是你一個凝脈小修,想走就能走出去的。”說罷他轉身就走。
林遷見他漸行漸遠,輕嘆一聲,拾起地上那把染血長劍,在草地上擦拭乾淨,正要離去,談子言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從我手中死裡逃生,你要想好,回去之後該如何解釋!”
林遷臉色一變,再回頭看時,草木亂舞,哪裡還有談子言的影子。
他忐忑不安地將長劍收進乾坤袋,大致辨出棲鳳宗方向,踏著雜草灌木,慢慢向前走去。
這林間除了野草雜樹便是山石爛土,哪裡有路。林遷踏著雜草走了不到兩裡,草木漸密,再往前走,古樹林立,一眼望不到邊際,林遷卻心中大定,他看過地圖,知道穿過這片數十里的森林,就是落霞谷邊緣了。
林遷小心翼翼地進入樹林,慢步前進。
野獸與妖獸的區別就相當於普通人與修士的差異。可林遷哪裡能分得出哪些是野獸,哪些是妖獸?偶爾看見獸類在林間奔跑,他便小心躲開。
幸好這裡只是絕域外圍地帶,並無妖獸出沒。他一路上邊走邊探,雖遇到過諸如獼猴青蛇之類,倒也有驚無險。
如此走了一個多時辰,天色漸晚,山林裡昏暗起來。林遷這時才明白,談子言抓住自己,可能是無意之舉,但他闖入此地,必是料定傅於天不敢輕易追來,有意為之。
如今自己身陷於此,又無御劍飛行之能,只能小心翼翼地走回去。這深山野林,白日裡行走已是如履薄冰,夜間恐怕更是危機四伏。
林遷尋思片刻,抬頭見前方不遠處,正好有一株參天古木,就走上前爬到樹上。那古樹枝繁葉茂,他隨便找了個樹杈坐下,準備在這樹上過一夜,明日一早再走。
幸好他已凝脈,只要吸收天地間的靈氣,十多日不飲不食倒也無妨。
他今日一早去拜見秦坤,以示自己凝脈成功,豈料遭遇宗門變故,瑤雲子傳入的那縷資訊,還沒來得及仔細察看。
林遷雖初具神識,只能覆蓋方圓三丈範圍,他見四周還算安靜,暫時也未發覺有潛在危險,心中稍安,就在腦海中搜尋那所謂可踏問道之巔的功法。
瑤雲子那道資訊,似乎已經拓印在他腦海之中,林遷心中略微念及,那資訊就浮現出來,漸漸融入他自己的記憶裡。
資訊並不是很多,而且似乎有些不完整。可對林遷來說,卻是大漲見識。
凝脈,只是修道的入門。凝脈之後,與普通人的差異也僅僅是能夠百病不侵,可以做到十餘日不吃不喝,活到百歲壽終正寢。
之後的御風期,雖說可以駕劍飛行,壽元增加一倍,但卻不能做到完全辟穀,數月不食,仍然會餓死。
到了築基期,能夠完全辟穀,四百年的壽元,已不是凡人可以企及的。更是無需駕劍便可凌空飛行。
唯有到了築基,才可以說是真正意義上的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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