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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遲疑半晌,又服食了一粒聚氣丹,修煉時明顯感覺到靈氣滲入加快不少,丹田中隱隱多了一絲靈氣,不免心中暗喜:如此下去,凝脈應該不難。
哪知第二日醒來,體內靈氣又絲毫不剩。
林遷又驚又懼,一狠心又取出一粒丹藥服下,早把馮芹交待要謹慎服食丹藥的話,忘記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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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聞道 第六章 聞經聽道
幾日折騰下來,三粒丹藥全部被他服下,體內靈氣依舊一絲不存。
林遷有些無可奈何,他花了半日功夫,從弦西閣走到聚財小築,想求見師尊秦坤,以解心中疑惑。
哪知聚財小築院門緊閉,林遷在院外三十丈時,便感覺到一股威壓自院內散出,隱隱有告誡他不可再上前之意。
林遷心中驚懼,連忙後退後。
回到弦西閣,他半躺在床上,心煩意亂之際,忽然記起馮芹說過,每月十五聞經閣有親傳弟子講道,算算時間也就這在兩日。
於是取出那張獸皮地圖,仔細觀看,弦月湖位於青石谷南端,那聞經閣就處於弦月湖北面,相距不過三十里。
待到講道這日,林遷換上藍衫,又將那柄鐵劍懸在腰間,天還未亮便從弦西閣出發,按地圖所示一路向北,往聞經閣趕去。
沿途遇到幾名同門弟子,雖未見到他們御劍乘空,但也都能兩腳生風,快步如飛,林遷哪裡跟得上他們。
行了一個多時辰,山道漸陡,林遷有些氣喘吁吁,便在路旁找了塊石頭坐了下來。又取出當日齊遠村送的那壺果酒,飲了兩口。
此時天已大亮,路上行人漸多。一名藍衫胖子快步從林遷身前掠過,轉眼間便竄出十餘丈。
林遷見那人不過十七八歲,身手卻如此敏捷,臉上不由流露出羨慕之情。
豈料胖子卻陡然止步,也不回頭,只是身體向後一靠,腳下如踏著瓜皮般地滑到林遷身前,就這麼半仰著頭,深吸一口氣,半眯著眼睛似乎很陶醉。
“香!真香!”胖子站直身軀,盯著林遷問道;“這可是齊師兄的隱秀暗香?”
見胖子那饞涎欲滴的樣子,林遷知道此人好酒如命,不由輕笑道:“這果酒確實取自齊師兄之手,是否是隱秀暗香我卻不知。要不,你親自品鑑一下?”
“這如何使得?”胖子嘴裡如此說著,左手卻已取過那酒葫蘆。等林遷“無妨”二字出口,胖子酒已下肚。
“此酒氣味幽香,入口回甘,猶如一股清純靈氣暖人心房,正是隱秀暗香。”胖子嘆道,“可惜,全宗上下只有齊師兄能釀出此酒。傳聞流雲谷藥師曾暗中仿製了三年,也未能成功。”
胖子又飲了兩口,忽覺眼前這少年甚為陌生,不由有些尷尬。
“這位師弟看上去面生的很,不知如何稱呼?”
“小弟林遷,數日前隨齊師兄入谷,有幸被秦長老看中,收為記名弟子。”
“原來是林師弟。”胖子喜道,“此酒齊師兄每年僅有少量出產,多饋贈給至交好友。林師弟與他如此關係,想必還有珍藏吧?”
林遷訕笑道:“齊師兄給我一壺,我就隨手拿了,哪裡知道此酒還有如此來歷。”
“可惜啊可惜。”胖子連連哀嘆。
林遷也不知他“可惜”些什麼,不過聽他剛才說得誇張,心中也覺得這壺果酒似乎十分珍貴,見這胖子喝了好幾口,心中也暗叫可惜。
“林師弟既是隨齊師兄入宗,想必你們交情匪淺。這半壺酒勻給我熊非如何?”胖子握著葫蘆,居然沒有歸還的意思。
“熊師兄若是喜歡,拿去就是,不必客氣。”林遷也不知這熊非是誰,暗忖自己入宗不久,應該先結些人緣,總不能為半壺果酒向這人收取靈石吧,不如賣個人情。
“那就多謝林師弟了。今日我大師兄常秀水開壇講道,師弟應該是去聞經閣聽道吧,不如我們同行?”胖子滿臉喜色,收了那葫蘆。
“正是;小弟這是頭一次去聞經閣,還請熊師兄領路。”林遷聽這胖子稱常秀水為大師兄,心知此人不是常師叔的親傳弟子便是記名弟子,便對他抱拳施了一禮。
“師弟隨我走便是。”胖子一招手,大踏步便向前走去。
林遷忙快步跟上,那熊非看似閒庭信步,片刻間卻已在二十餘丈之外,他哪裡還追得上,便開口叫道:“熊師兄,慢些!”
熊非轉過身來,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