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鑑》。”
《四元玉鑑》琅華知道這本書,是極其難懂的元術學。本朝皇帝推崇元術學,幾乎到痴迷的程度,文武百官也就前仆後繼地日夜研習,想要以此討得皇帝歡心,可惜元術學終究太過高深莫測,多數人都是拿起來就放下,陸瑛閒來無事的時候也會翻一翻,但是最終也沒看到底,有時也抱怨兩句,認為《四元玉鑑》上的題目根本就無解。
琅華忍不住伸手將書開啟,陌生的符號頓時襲來,她皺起眉頭,只得將手裡的書放下。趙翎看這種書難道也是附庸時局?那也太早了吧!
琅華再次看向趙翎。
也不知道是不是昏厥的緣故,趙翎任憑蕭邑怎麼折騰傷口,都沒有發出半點的聲音。蕭邑將大多數傷口都包紮起來,看到趙翎肩膀上的傷卻皺起眉頭,一臉無可奈的樣子。
“傷口發黑,看樣子是箭上淬了毒,”琅華想了想,“我父親在世前可有信得過的郎中?”
蕭邑頜首,“本是有一個,只是這麼多年都不知道去哪裡了。”
上哪去找合適的郎中?
又能治病又能守口如瓶。
琅華忽然想起王仁智來,王仁智從常州回來就受了傷,小腿裡卡進了一節刀刃,王家四處求醫問藥,才將傷治好。
琅華將趙翎隨身攜帶的短刃抽出來,鋒利的刀刃上果然少了一節。
琅華頓時眼前一亮,一抹微笑爬上臉頰。
果然是天理昭昭報應不爽。
王家的報應,這麼快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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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危機
王仁智一腳為他包裹傷口的郎中踹開,“沒用的東西,這是要廢了老子的腿。”
郎中臉色蒼白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要敷了藥,很快就會好轉。”
王仁智冷笑道:“昨日騎馬回來的時候你就這樣說,現在卻比昨日更加嚴重。”
傷口愈來愈腫脹,讓他覺得愈來愈疼痛,好像有什麼東西磨著他的骨和肉,讓他鮮血淋漓。
“父親,”王其振快步進了門,“閔大人……閔大人讓衙門裡的人來,說是要在府衙見父親。”
在府衙見他,就是要撇清私人關係,公事公辦的意思。
他都能想到那閔懷會說些什麼。
王仁智看向王其振,“你將與慶王有關聯的名單拿來,將那些屍體一個個地對過去,我就不信,真的什麼也查不出來?”
與慶王有關的人,這些年抓的抓,殺的殺,沒下落的幾個人早就在王其振的腦子裡,他早就將父親帶回來的屍體認了一遍,沒有什麼發現。
王其振安慰父親,“不是還有個逃走的嗎?如果能抓住活口定然能審問出什麼。”
王仁智在兒子攙扶下哆哆嗦嗦站起身,豆大的汗珠從腦門兒上淌下來。
疼,真不是一般的疼啊。
皮肉多少年裹在細鍛裡,都嫩的能掐出水來,突然受這樣的罪,如果真抓不住那叛賊,他豈不是成了人前的笑話。
管事進門稟告,“老太爺,老爺,姑爺那邊來信了。”
王仁智有些疑惑,“是文顕?”
管事頜首。
王仁智重新坐下來,連忙開啟信來看,信上的內容讓他睜大了眼睛,“文顕不是在杭州嗎?這邊的事情他怎麼知曉?”
王其振對這個姐夫充滿了崇拜之情,姐夫從前在他印象裡也只是聰明而已,自從喜好玄學之後,就像是脫胎換骨變了個人似的。他說出去求取功名,到杭州轉了一圈真就求了同提舉一職,他說鎮江恐怕會有戰亂,要提前將家資轉去杭州,還讓父親投到閔大人麾下,句句都應驗了。
姐夫臨走之前告訴父親常州有叛軍,他還半信半疑,結果父親真的遇到了叛軍。他懷疑玄學是藉口,姐夫用玄學結交了達官顯貴才是真的。
就像那個徐松元,現在是吏部尚書,深得皇上信任,假以時日定是要進中書省的,只要牢牢握住徐松元,就不怕沒有前程,所以每年他們都託女婿給徐家送去財物,就是要將徐松元這尊大神好好的供起來。
王其振接過父親遞過的信函,看到上面的內容大吃一驚,“姐夫怎麼知道傷父親的人逃去了顧家?這訊息……可準嗎?”
王仁智道:“我早就覺得文顕身邊應該有個極厲害的幕僚先生,雖然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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