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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郡王想要說話,卻冷不丁被惠郡王扯了一把,整個身體一矮,弄得站也不是跪也不是。
內侍忙上前:“舒王爺,郡王爺,幾位這是……奴婢立即稟告皇上。”
說話間,後面的宗室也紛紛下跪,穆郡王見狀,也只得趴伏在地。
勤政殿門緩緩開啟。
舒王揚聲喊過去:“皇上,臣等有罪。”
“皇上,臣等有罪。”
聲音此起彼伏,響徹在勤政殿外。
不遠處,裴杞堂從角落裡走出來,淡淡地看著這一幕,目光清冽,他微微仰著頭,臉上是與生俱來的高貴和高貴。
寒風吹動著他的衣袂,卻吹不動他堅韌鎮定的神情。
裴思通不禁輕聲道:“有一天,你必然要恢復慶王世子的身份。”
如今落在裴家,是委屈了他。
“我不在乎,”裴杞堂淡淡地道,“我只是父親的兒子,無論是什麼身份,我都會做我該做的事。”
……
“太后娘娘,”程女官一臉激動,“宗室跪在勤政殿外求皇上降罪。”
太后慢慢地睜開眼睛。
程女官接著道:“慶王蒙受冤屈,也是宗室失察之罪。”
太后不禁動容:“我可憐的孩子。”話說到這裡,再也忍不住哽咽出聲。
這麼多年的委屈,今天終於要得以伸張。
她的孩子,出生的時候,舉國歡慶,宮中大擺筵席,死的時候卻是那樣的狼狽,屍體甚至只是草草收斂,他一定心中悽苦,滿懷怨恨。
每次只要想到這裡,她就難過的喘不過氣來。
她定然是做了孽,才會進宮,才會做了皇后,生下四個兒子。
太后緊緊地攥住了衣襟。
沒有做母親的人不會明白,孩子死的時候,就像是生生地剜下了一塊心頭肉,那鮮血淋漓的傷口卻永遠也不會癒合。
太后忍不住咳嗽。
“太后娘娘,”程女官道,“如今看來,慶王定然會洗清冤屈,您也該吃些東西,這樣下去恐怕真的會動搖根基。”
太后搖了搖頭:“只要聖旨一日未下,這件事就還會有變數。”
程女官正不知說什麼才好,內侍走上前:“太后娘娘,榮國公求見。”
太后垂下眼睛,吩咐程女官:“哀家身子不適……不見了……先皇賜給哀家的那隻檀木盒子裡有隻鐲子,其中藏著一封密信,你將那密信交給榮國公。”
程女官不禁驚訝:“太后娘娘不問榮國公是為何而來?”
太后淡淡地道:“哀家心裡清楚。”
這一次,也該還那些無辜的人一個清白。
太后說完強撐著起身。
程女官上前攙扶:“太后娘娘,寧王爺還在外面跪著呢!”
“讓他回去吧,”太后淡淡地道,“哀家不想見他,讓他出宮去,回到他的寧王府,不經傳喚,不要再入宮來。”
畢竟是她的兒子,她不能將他趕盡殺絕,希望他從此之後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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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章 求賞
“王爺,您出宮去吧!”兩個內侍上前勸說,“您不走,奴婢們只能將您請出去,這是太后娘娘的旨意。”
內侍目光閃爍。
本來他們以為寧王這樣跪一跪,很快太后就會消了氣。
誰知道這次和以往不同,寧王每天來求見,太后都不理不睬。冰天雪地的,寧王這些日子可沒少受苦。
內侍上前將寧王攙扶起來,寧王掙扎了兩下:“放開我,我要見母親。”
內侍卻不敢再耽擱,兩個人手上微微用力,將寧王架了起來。
寧王被徑直送出了宮門,然後被人強壓著上了馬車。
“我是一直看著的,”張同向裴杞堂稟告,“並不像是裝的,寧王掙扎了半天,連鞋子都掉了,總歸是個王爺,鬧成這個模樣,就不怕丟了臉面嗎?”
所以寧王還是個傻子,這是張同的想法。
裴杞堂微微一笑,寧王能夠裝傻裝到這個地步也不容易,好在對付傻子,他還另有法子。
裴杞堂吩咐張同:“這些日子好好當差,在禁衛輪值過後,很快就能獨當一面。”
張同摸了摸頭:“想方設法不給您丟臉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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