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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也遭遇了毒手。可就在兩個月前,奴婢奉命出宮採買物資時,恰巧在街上遇見了沈柔。當時,她正隱姓埋名在花醉閣裡營生。”
看了眼妙琴,東陵馥嘆道,“不錯,她確實是待在花醉閣裡賺些銀子來養活家裡的父親與弟弟。後來呢?”
“後來,奴婢私下仍與沈柔保持著聯絡。直到有一日,她突然託人捎信給奴婢,說是自己惹上了一些事,而她與家人都會因此招來殺身之禍。所以,她必須要與家人離開帝都,躲避起來。”
言語間,妙琴已是微微哽咽了幾分。稍稍頓了頓,她繼續道,“再後來,奴婢得到的關於沈柔的訊息,便是她已遭遇不幸。”
“而奴婢懷疑殺害沈柔的人就潛伏在宮中,所以奴婢才策劃了蘭陵殿鬧鬼一事,想借由沈柔的鬼魂引出殺害她的兇手。只是,奴婢沒想到計劃才剛開始就已被公主識破。”
看著妙琴微微苦笑的模樣,東陵馥的眸光已是黯淡了幾分。
思及那日三人被殺的慘烈景象,她想要替沈柔一家找出兇手的念頭越來越濃。低了嗓音,東陵馥問道,“沈柔還對你說過別的什麼嗎?比如,一樣不能公之於眾的東西。”
聞言,妙琴的目光微微一亮,似有什麼東西在她眼中瞬閃而過。
極力壓抑住心頭的一絲激動,她帶著些許疑惑,開口道,“奴婢曾聽沈柔悄悄說起過一封信。她還說,自己惹上的這件事與攝政王有關,且不能讓公主知道。若此事洩漏,將會帶來一場滅頂之災。”
半響,東陵馥輕轉眸光不再言語,只是淡淡地看著妙琴。此時,一旁的燈籠正將這女子脖頸處微微突起的筋脈照得清晰明瞭。
她目光中有一絲急切,似乎在等自己接下來會有怎樣的反應。亦或是說,她更像是想從自己的口中確定是否真的有這封信。
因為,這封信本就是雲蘿公主寫給皇叔的。
“公主,你是不是記起了些什麼?”終於,有些按捺不住的妙琴輕聲問出了口,似又怕自己的莽撞驚了眼前女子。
霎時,東陵馥卻朝一旁的秋荷吩咐道,“將妙琴抓起來,她會功夫,小心別讓她跑了!”
雖不明白公主為何會有此吩咐,但勝在秋荷功夫極好眼疾手快。
她見妙琴腳下的運功微動,便瞧出這女子果然有功夫加身。幾招之內製服住了妙琴,秋荷乾脆點了她的穴道,讓其無法動彈。
不清楚為何忽生事端,妙琴驚恐的問道,“公主,奴婢說錯什麼了嗎?還是哪裡惹惱了公主?”
“妙琴,你沒有說錯任何話。只是,你實在有些自作聰明。”
“原本,我並沒有懷疑你。方才,你刻意向我過多的解釋了你與沈柔的過往,不過是
想讓我繼續相信你接下來要說的話。”
“沈柔臨死前曾說過,她從未將這封信告訴過任何人。到底是沈柔說謊,還是你說謊?”此刻,東陵馥的嗓音中沉了抹冰冷之意。
聞言,妙琴在慌恐中,已是急切的開口道,“公主在懷疑奴婢什麼?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奴婢可以解釋。”
“我更想聽你解釋,為什麼要殺了沈柔,沈老爹,甚至連一個孩童都不願放過。就是為了得到那封信來要挾我,亦或是攝政王?”
這句話,東陵馥幾乎是冷厲著嗓音怒吼了出來。這般狀況,就連候在一旁的秋荷也不免被震懾,她從未見過這女子如此動氣。
下一秒,東陵馥已是疾步走到了妙琴身旁,伸手在這女子身上各處摸索了起來。她粗魯地扯拽著這女子的衣裙,甚至還能聽到裙衫撕裂的聲響。
可她幾乎是從上到下將妙琴周身都搜了個遍,也沒找到傳說中的書信。
她如此急切地想要看到這封信,不僅是因為沈柔一家為了這封信而喪命;更因為這封信是雲蘿公主在臨死之前寫給皇叔的。
雲蘿與皇叔之間,究竟有著怎樣的過往?
忽的抬眼瞧見妙琴被點住穴位時,護在胸口處的手臂,東陵馥轉念一想,便動手褪去了這女子的外袍,並將其反轉過來鋪在了地上。
以手按壓著一一探過,不消片刻,她果然在衣裳的胸口夾層處發現了微微突起來的一塊。
東陵馥將指尖在這塊輕壓著一掃,隨之便有紙張的悶脆聲響傳來。
心中驀地一驚,她將手一伸,便有一把小刀放在了她的掌心。沒有任何遲疑,東陵馥從夾層的邊角處劃出了一道足以取出書信的開口後,便小心翼翼地將其拿了出來。
緩緩將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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