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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稍作試探,便已惹下了禍事。”
此刻,楚瑤雖只是嗓音微沉的道著話語,但隱隱間還透著一抹嗔怪之意。
“什麼?你與我細細說來,究竟發生了何事?”聞言,楚令謙已失了方才的冷靜,急切的問出了口。
將攥在掌心的錦繡絹帕用力一握,楚瑤開口道,“今日,我本與青蕪在殿中下棋,待皇上到來見得我二人的棋局後,便讓我陪他下一局。”
“父親也知道,皇上的棋藝向來精妙,我哪裡又是他的對手。幾番下來,我已是慘敗連連。”
皺眉微嘆,她繼續道,“看著眼前的敗局,我心生憂悶之時,想到了父親囑咐我的話,便藉著下棋一事提了提雲蘿。”
“可誰知,我剛一說完,皇上便冷了臉色。這一局未完,他便道先回長傾殿了。”
回想起東陵晟臨走之際,朝青蕪道出的話語,楚瑤的嗓音已是帶著一抹妒恨之意,“如此,我哪裡還敢再說下去,只怕已是開罪了皇上。如今,青蕪十分得寵,莫說是為雲蘿求情,只怕你女兒將來的皇后之位都難保住。”
聞言,楚令謙忽然沉默不語,只是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看著他這般模樣,楚瑤心中更是急亂得沒了主意。
父親向來沉穩自持,若非事況緊急,斷不會派人送信來宮裡。
半晌,楚令謙微微一嘆,側目看向了一旁靜立不語的楚瑤,擔憂道,“你此番悄悄出宮,沒有人發現吧?”
聞言,楚瑤即刻應道,“父親放心吧,不會有人發現的。”
“再說了,如今皇上恐怕正在萱妃那裡逍遙快活,自是將我這個正室忘得一乾二淨。”
眉間緩緩一皺,楚令謙沉聲道,“就你這個焦躁的性子也該改改了,北胤有多少女人是爭著搶著要爬上這個位置,還這麼口無遮攔。”
“皇后母儀天下執掌後宮,最忌諱的便是一個‘妒’字。這話回了宮可千萬不能說,否則連我也保不了你。記住了嗎?”他凝聲叮囑著,言語間不免有些失望。
“知道了,父親。”攪了攪手中的絹帕,楚瑤輕咬唇瓣應道。
“昨日在朝堂上,蔣承上奏由東陵允來接管京精衛統領一職,這明擺著就是慶王的意思。只不過,他不好意思向皇上開這個口而已。”看著桌案上搖曳輕動的燭火,楚令謙目光一斂,冷哼而語。
聞言,楚瑤微微一怔,便疑惑的開口道,“慶王東陵顯?他不是一直都禪經唸佛,早已不再過問朝中瑣事嗎?”
“這會他怎麼忽然想給次子在朝中謀個職位了?皇上應允了嗎?”眸光不離的注視著楚令謙,她心中暗歎著朝堂上的風雲變幻。
“東陵顯的兩個兒子,恐怕也只有這個次子東陵允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只可惜,他為人剛正不阿,甚至可以說是正直得有些刻板。”
“由他擔任京精衛統領一職,是再適合不過的人選了,可惜…”微眯起雙眸,楚令謙頓了頓,並未繼續說下去。
“東陵顯目前已是蠢蠢欲動,這老狐狸看來是要行動了,我自是不能讓他得償所願。昨日,我以東陵允缺乏帶兵經驗為由向皇上諫
言,沒想到皇上竟採納了我的提議。”
“誰人不知那蔣承是慶王的人,這下他可真的顏面掃地了。”雖說楚令謙的話語中透著些許得意之氣,可他的眉頭卻仍是緊鎖不展。
看著他如此情狀,楚瑤實是按捺不住,再度問了出口,“為何父親還這般愁容滿面,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這到底和雲蘿有什麼關係?”
“昨日朝堂議事結束後,朱熹竟替雲蘿公主求情,這可說是敢天下之冒大不韙。當時,我曾一度想,這人是不要命了。”
“果然,後來一直堅持要賜死雲蘿公主的李肅,趁此機會奏請了皇上定下荒刑的執行日期。東陵顯若是想東山再起,必定會第一個拉攏李肅。所以,這第一個站出來支援他的人正是蔣承。”
“不過,你不覺得這事發生得有些奇怪嗎?”說著,楚令謙眼中的困惑已是愈發明顯。
“當下,我便拿定了主意,既然他們費盡心思想要雲蘿公主死,那我就偏要想盡一切辦法挽救雲蘿公主的性命。”
“所以,我向皇上請旨,說雲蘿公主雖被奸人利用,但好在後又將功折罪,罪不及死。請求皇上重新發落。”
“可沒想到,皇上在將我嚴厲斥責後,更罰我這三日不得再上朝,留在家中閉門思過。”言語間,楚令謙習慣性的以雙手抱拳。
“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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