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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小叫花名喚喜鵲,在她的一番勸說下,東陵鈺在客棧內給那女子定了一間廂房。
此刻,喜鵲已被帶了過去,由東陵鈺的護衛在外看守。他執意要將這女子帶回帝都,交予府衙審問治罪。
“怎麼不吃?是不滿意這裡的飯菜嗎?”
聽聞一道低醇的嗓音透著抹淡淡地寵溺傳入她耳中,東陵馥猛地抬頭將目光迎向了東陵晟。
此刻,他正微蹙了眉看著自己,而一旁的東陵鈺亦是在輕笑著打量自己。
微顯窘迫的一笑,東陵馥應道,“好像是餓過了,已經沒了感覺。倒是皇叔不也沒吃多少嗎?你們邊吃邊聊,不用在意我。”
本以為說些關懷的話語,便能將這個話題應付了過去,誰知東陵馥見皇叔的臉色已是愈發暗沉清冷。
他生氣了!
正待東陵馥心中生了絲焦灼之意時,卻見東陵鈺微微一笑,“沒想到我離開了這麼多年,皇叔與皇姐的感情還是那麼好。皇叔依然這般寵溺皇姐,皇姐依舊如此懼怕皇叔。”
等等!
這小子在說繞口令嗎?這又是皇叔,又是皇姐的。
在腦海中將他方才說的話細細理清後,東陵馥明白了其間的大概意思。
在她還未穿越來之前,皇叔就與雲蘿感情親厚,雲蘿雖驕縱跋扈,但對於皇叔還是頗為忌憚。
“還記得曾聽宮裡的老嬤嬤說起過,皇姐才出世尚在襁褓中那會,皇叔剛把你抱在懷中,你便尿了皇叔一身。”東陵鈺微挑了眉,在一旁繼續補刀。
聞言,東陵馥頓時滿臉黑線。
瞧著東陵鈺一副頗為得意的模樣,她終於知道雲蘿為什麼會惡整這小子了。
“都是兒時的事了,沒想到你還記得。”東陵馥執起竹筷隨意夾了一個魚頭後,便直接堆在了東陵鈺的面前。
“見你方才一直顧著說話,也沒怎麼吃東西。這家的魚做得很不錯,快來吃個魚頭,還能補補腦讓人愈發聰慧。”
東陵馥補充完後,便埋頭開始吃著自己碗中的菜餚,擺出一副誰也不要來理她的姿態。
瞥了眼一旁悄悄置氣的女子,東陵晟也未多說什麼,便又往她
碗中添了一些菜,輕責道,“不許挑食。”
轉眸看向東陵鈺,他嗓音淡淡,“按照北胤律法,已前往封地的諸侯王爺是不能隨意返回帝都的。”
“你這次雖已奏請回帝都看望皇上,但皇嫂到目前為止並未準允。若你現在貿然進宮,必是名不正言不順。”
聞言,東陵鈺急切地開口道,“皇叔提醒的甚是,這次是我魯莽了。”
“我沒聽取皇叔的建議,只顧憂心著父皇想回來看望他,並未考慮得更細緻周全些。依皇叔所見,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他明白皇叔所說的名不正言不順是什麼意思,溫敏彤與東陵晧本就不待見他,所以這些年,他從未踏足帝都。
他雖身在封地,卻也暗中調查著從前在皇宮裡他險些被害而亡的那幾次,是不是皇后所為。
皇后為確保東陵晧的太子之位,必會不擇手段。
此番,本就是他罔顧法理在先。在這般尷尬的時候回帝都,他若被冠上欲與太子爭奪皇位的罪名,將是滅頂之災。
“本王派人捎帶書信約你到清風原,正是為此事而來。”東陵晟雖不緊不慢地道著話語,可他了然於心的從容模樣,卻是給東陵鈺吃了一劑定心丸。
“請皇叔指點一二,東陵鈺感激不盡。”
許是少時便遠離帝都與皇宮的原因,東陵鈺雖看上去是乃標準的翩翩貴公子模樣,但他的話語間,竟全然沒有皇家紈絝子弟的脾性。
一旁的東陵馥聽著雖有詫異,可也對這位皇弟的看法有所改觀。
東陵晟微一頷首,便道,“一月前,本王曾看過兵部提交的一份依照雲熙府將士陣亡人數,所發放的撫卹金報告,那上面呈報的人數僅為五千人。”
“若是本王沒記錯,雲熙府半年前曾有過十萬亂軍來犯。當時,知府上報的傷亡人數是五萬將士。”
聞言,東陵鈺頓悟皇叔話中所意。
雲熙府為他的封地,可朝中卻有人蓄意謊報陣亡將士的人數,以苛扣撫卹金。
事關重大,他為此回帝都徹查乃是盡忠。再則,他是皇上的兒子,看望父皇乃是盡孝。
如此一來,他此番回帝都便是再名正言順不過了。
“東陵鈺謝過皇叔,今日之恩必銘記於心。”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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