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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死,她心裡還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想要親口告訴東陵晟。
見她這般倔強不服,端有毒酒的太監忽然不耐的揚手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
霎時,姜晚詞的唇角便有一抹鮮血淌下,而她的左耳更是已懵鳴的聽不清任何響動。
一把攥上女子的髮絲,太監強行讓她揚起了頭,再度以指尖捏上了她的下頜與臉頰。面對死死地咬著牙不肯張嘴的女子,他倏地在指間施下了狠戾的力道。
只覺下頜就要教他捏碎,刺骨的裂痛讓姜晚詞不得不張開了嘴。隨著一抹苦辣的液體灌入喉中,她已烈咳著嗆出了淚光。
半晌,待確認這女子已將毒酒嚥下後,幾名太監才鬆開了對她的鉗制。
一瞬,失了重力支撐的姜晚詞便撲倒在了地上,開始猛烈的咳嘔著吞下的毒酒。
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極為狼狽苦楚的女子,溫敏彤笑道,“你放心,這毒酒不會讓你馬上斃命,本宮還要讓你見東陵晟最後一面。”
以指尖拭去唇角的鮮血與酒液,姜晚詞強撐著身子抬頭看向她,卻是冷冷道,“他不會來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溫敏彤微一挑眉,並不氣惱,只是緩緩道,“本宮這一計是否有效,得由東陵晟說了算。”
“想來,他安插在宮中的眼線已經前去通報了。你猜猜看,自己在他心裡的分量,比起這北胤江山而言,究竟佔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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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頂之上,一眼便能看盡帝都的繁華光景。那蜿蜒的護城河,正如偉傲的盤龍一般綿延不滅的通向城外。
河道中,滿是隨波流傳的花燈亮影,璀璨閃耀著帝都的沉沉夏夜。
此刻,墨藍如海的天幕中,還偶有零星飄揚的天燈,以暖暖地微光映照著在塔頂緊挨而坐的二人。
將腦袋枕靠在東陵晟的膝上,東陵馥凝
看著塔外的脈脈風情,眼瞳中早已是天燈染上的明媚光影。
忽然發現放這天燈的人,還在燈上寫下了一些字跡,她滿心歡喜的抬頭仔細望去。
“天上人間,歲歲年年;相惜相戀,惟願永遠。”
思及方才情動之時,她與皇叔那番耳鬢廝磨的纏綿,東陵馥心中再度湧上了滿滿的甜蜜。可一想到二人的身份時,她眸光卻又不由得微微一暗。
可下一秒,她便甩開了心頭悶悶不快的思緒,只是一意享受著這寧靜幸福的時刻,希望這一瞬能成為永恆。
“皇叔,你再陪我在這坐一會可好?”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坐姿,待東陵馥再度將腦袋枕至身旁男人的膝上時,才緩緩地開了口。
此刻,她能感受到東陵晟放在自己腰間的掌中,正有暖流陣陣傳來。
將目光凝視著遠處,東陵晟淡淡應道,“夜間塔頂風涼,我們回去吧。”
我們…東陵馥卻只是執著於這兩個字,就連一直以女漢子自居的她,也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因皇叔這樣簡單的轉變而欣喜不已。
皇叔並沒有以身份來壓制她,甚至不再排斥她的靠近。
忽然間,東陵馥又揚起頭看向東陵晟的側臉,斷然道,“我不要,在房間裡悶得睡不著,我還想在這裡多待一會。”
垂眸看向女子精緻的容顏,東陵晟見她眉間盡是倔強執拗的神色,便一手握上了她已微涼的小手,蹙眉輕斥道,“手都這麼涼了,還在硬撐著做什麼?”
目及他眼中的擔憂之色,東陵馥知道他一直在以內力替自己取暖。這塔頂的夜風確實是狂戾而又生冷,以至她身子已漸漸有些受不住。
心間盪開一絲甜蜜,東陵馥探起身子以極快的速度在他唇上輕輕一啄,便笑眼彎彎道,“等一會回去了,皇叔定然又會以各種理由將我拒之千里。”
“索性,便在這裡把能做的,和不能做的都做一遍,看你回去後還能怎麼反悔。”
一手撥開她額間幾縷凌亂的髮絲,東陵晟沉了嗓音,“告訴本王,魚兒所說的,不能做的事是什麼?”
言語間,他猛地將東陵馥的身子朝上一提,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膝上,並以手臂將她腰身圈住,將其死死地固定在了懷中。
皇叔是故意的!
迎向他居高臨下的審視玩味目光,東陵馥感受著他輕薄在自己面上的暖熱氣息,已是微微紅了臉。
此刻,二人間的狀態與距離,已是曖昧到讓她沒有後退的餘地。
“不能做的,就是少兒不宜的事。”輕咬著唇瓣,東陵馥一點點地將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