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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婢的跟隨下朝著廂房而去。
垂眸看了眼手中由身旁女子親自備下的夜宵,綠禪笑道,“前段時日王爺甚忙,好久都不曾來王妃這裡。”
“但想到王爺一結束手頭的事便過來看望王妃,奴婢就替王妃高興。”
眉間一揚,她忽的湊近身旁女子低低細語了幾句。
臉上瞬間染上一抹灼灼紅暈,楚瑤雖是嬌嗔,卻難掩唇角的笑意,“你在胡說什麼?待會我便讓王爺將你攆出府去。”
目光直直的盯著她嬌羞如水的模樣,綠禪認真道,“這怎麼是胡說?這可是正經事。”
“主子嫁給王爺已兩年有餘,可至今還未有所出。雖然王爺平日裡對主子關愛有加,但最近多了不少愛嚼舌根的人,難保王爺不會受到影響。”
“主子當務之急,便是趕緊懷上子嗣。”
聽著身旁女子一路絮叨,楚瑤凝了眼騰有暖霧的夜宵。思及仍在廂房批閱摺子的東陵晟,她緊張之外,竟是滿心期許。
輕輕推開廂房的木門,楚瑤想起了綠禪在將夜宵遞給自己時,淺聲道出的話語。那女子說,主子,你可定要好好把握今晚的機會。
臉頰陡然一燙,她端著木盤的手已微微收緊了幾分。她雖與這男人是夫妻,但每每面對他奪人心魂的雙眼時,她仍會心臟亂跳。
行至房內的軟榻處,她發現東陵晟已不在,但桌塌上閱過的摺子依舊堆徹如山。
他還在。
低頭暗暗一嘆,楚瑤只覺自己的心緒在這一瞬,竟似有上天入地般的起伏。
聽得內室的屏風後傳來細微聲響,她將夜宵擱置在了圓桌上。此時,女子才發現自己的掌心已沁出了薄汗,可她竟緊張得全然未知。
抬眼看向從屏風後緩緩走出的東陵晟,楚瑤見他已褪去平日朝堂上穿著的蟒袍,換上了一身月白常服。
只是,就如這般素淡無慾的模樣,他周身仍是凝著一抹蕭寒凌冽之氣。
一時間,楚瑤竟不知該如何自處。呆呆地站在原地,她藏在衣袖中的雙手正緊緊交握。
半晌,才有幾個字艱澀的從她口中擠了出來,“王爺累了一天要泡澡沐浴嗎?妾身吩咐綠禪前去準備?”
見東陵晟行至軟榻旁坐下,卻並未言語,楚瑤的心一顫,便又提議道,“王爺若是不想沐浴,那想用夜宵嗎?妾身方才在膳房備了些。”
一手將桌塌間翻開的摺子合上,東陵晟看向不遠處站得筆直的女子,輕笑,“瑤兒,過來陪本王說說話。”
就若受到魅魔的蠱惑般,楚瑤乖順的行至了他面前。而東陵晟則伸手輕握住她的一雙手,讓她在自己的身旁坐了下來。
13。絕不會嫁給霍昕
絕不會嫁給霍昕
若她沒有記錯,就在不久前的蘭陵殿上,他曾為奪政而聯合眾臣共對皇后與太子,欲處死雲蘿與霍昕。
見眼前女子容顏淨素,相較往昔少了清傲銳利,盡是寧柔無害,東陵晟目光微微一凝,“你若有異,本王立刻派人將褚英請回來。就你那點小伎倆,別以為他不知道。”
教他的話語一驚,夏以沫倒像是犯錯的孩子般,即刻便上前拽住了他的衣袖,“別去,我對此沒有任何意見。”
她盯著眼前男人微挑眉梢的模樣,卻見他略顯嚴肅的反問,“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
什麼?什麼!她好歹也在現代活了二十四年,竟被這個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男人以壓倒性優勢完勝。
真是輸人又輸陣。
雖倍感心塞,可夏以沫仍極為配合的低聲道,“皇叔,這次多謝了。”
此刻,東陵晟卻負手而立,微眯了眼眸看著她,並不言語。
見氣氛瞬間凝結,夏以沫乾乾的笑了一聲。忽的想到了什麼,她急急問道,“今天的事,沒關係嗎?”
東陵晟並不看她,只是不緊不慢的再度反問,“關於你得罪褚英?”
並未意識到他為何會如此一問,夏以沫毫不猶豫的向他坦誠了心中所想,“方才你因我的事惹怒了褚英,沒有關係嗎?”
這一月來,她沒少做功課,已對北胤的局勢有所瞭解。如今,國家內憂外患,且這次滄瀾國王子褚英來訪便是為和親一事。
就在夏以沫暗暗思慮之時,她的眉心卻猝不及防的教男人指尖一彈。即刻伸手撫上輕揉,她睇了眼東陵晟,卻見這男人低了嗓音,“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既然你與霍昕的婚事已成定局,便安心的等著招他為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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