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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慌無措的藉著昏暗的燭火,她猛地坐起身來,下了床榻在房內找尋著東陵晟。
聽聞廂房木門傳來了輕緩的聲響,東陵馥一眼瞧見從外面歸來的男人後,便不顧一切的衝至了他身旁,“皇叔。”
微蹙著眉看了眼女子踩在地上的光裸小腳,東陵晟一手將她趕回床榻上,依著床沿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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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皇叔能喚我一聲魚兒嗎?
皇叔能喚我一聲魚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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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懷州的一間客棧中,高子琪正呆呆地坐在椅子上,身旁的周祈卻口沫橫飛,“師妹,你是不是嚇傻了?你別不說話,這樣我好擔心!”
半晌,見女子仍是一副呆滯不語的模樣,有怒而不敢發的周祈已是生生地將手中茶杯捏得粉碎。
這一幕,驚得剛要上前招呼的夥計,丟下菜譜便逃之夭夭。
視線輕輕一轉,高子琪將目光凝向了某處,心中卻還是滿滿的震撼。
方才驚變時,她就在二人不遠處,她親耳聽得那男人喚他懷中的小子為“雲蘿”,這是當今皇上最寵愛獨女的封號。
而那群殺手一樣的人在重傷了“他”之後,卻最終敵不過那男人,在死傷過半的情形下驚慌撤逃。
如今,這二人正在客棧的廂房中,他在幫“他”療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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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房中。
“皇叔,你輕一點,我疼!”此時,東陵馥已顧不得羞怯,終是在忍受不住背上傷口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後,哀嚎了起來。
皺眉趴伏在床榻上,她的衣裳已被東陵晟褪至了腰際,正半掩著她的月牙型胎記。
“再疼一點,你才會長記性。本就手無縛雞之力,偏還要逞一時之勇。”雖說東陵晟口中道著狠話,可她卻明顯感覺出這男人指間的力道已是放緩了幾分。
不知東陵晟用了哪種藥膏,東陵馥居然聞到了一抹淡淡地薄荷味道。
隨著他指尖在她的傷口處淺淺滑過,那**的刺痛已被統統捲走,只剩清涼舒爽與那直直竄入她心臟的微麻之意。
就若失去了知覺般,東陵馥本因疼痛而扭動的身子,瞬間凝滯。
片刻後,在東陵晟將她的傷口處理好,東陵馥徑自背過身去穿戴完衣裳,再轉過來時,他已從客棧回到了廂房內。
此時,他手中正端著一碗灑了些小菜的清粥。
輕坐在床榻上,東陵馥一口一口的吃著男人喂至她嘴邊的粥,低喃道,“皇叔,為什麼我覺得自己現在就像在做夢一樣,天旋地搖。”
瞥了眼女子微微泛紅的雙頰,東陵晟淡淡地開口道,“你受了傷有些發燒,吃完粥再服些藥。”
忽然間,東陵馥以雙臂支著身子跪在了床榻上,並湊近東陵晟將自己的臉輕貼在他臉頰處,讓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溫度。
隨後稍稍拉開二人間的距離,她笑著斷言道,“你看,我沒有發燒。”
見東陵晟眸光一暗,她以為這男人不信自己的話,便又俯身將小臉貼上了他的臉頰。
“雲蘿,別胡鬧!”東陵晟低沉的嗓音中,竟透著些許沙啞。
“皇叔能喚我一聲魚兒嗎?”似乎此刻,她偏是要固執地去扭轉些什麼。
在東陵晟微微與自己拉開距離,東陵馥垂下眼眸以為他連一個稱呼都如此吝嗇時,她卻感受到了他輕落在自己額上的唇。
“魚兒。”便是毫無徵兆的,她一瞬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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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你總是喚我雲蘿,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你總是喚我雲蘿,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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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眾人在用過早膳後便來到了客棧大堂集合,欲繼續朝雨懷州而去。
可東陵馥才一下樓,便覺大家看她的眼神十分怪異,想必周祈已不留餘地的將她與皇叔是斷。袖的事傳了個遍。
抬眸看了眼靜立在門口的東陵晟,她剛要上前去到他身旁,同行的聶江便猛地一下竄至她面前,故意寒暄著攔住了她的去路。
眼見這般情景,東陵馥也不好多言什麼,只得作狀如小僮一般隨在眾人身後而行。
這一路上,但凡她想去找東陵晟,便會有這二人前來藉故打斷。而那高子琪更是寸步不離的隨在他身旁,可謂是噓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