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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待東陵馥輕轉著痠痛的身子懶沉的從床榻上爬起時,已是晌午時分。
此刻,這女子正坐與梳妝檯前看著手中的劍穗發呆,而玉岑則在她身後替其打理挽纏著髮絲。
只覺腦海中翻滾的盡是昨夜被皇叔纏綿著折磨的景象,她已是微微紅了臉踺。
看著女子臉上現出的豔彤之色,玉岑不禁擔心道,“公主是不舒服嗎?難道是發燒了?”
聽聞“燒”字,東陵馥竟是猛地陷入了尷尬中,脫口便道,“你才發***呢。犬”
此時,秋荷與樂珊二人正推開廂房的木門走了進來,而樂珊手中,還端著一碗黑色的湯藥。
看著銅鏡中倒映而出的兩抹身影,東陵馥直覺她們二人間的氣氛有些不太對勁。
將手中的藥碗放置在圓桌上,樂珊朝她行了記禮後,便開口道,“請公主服了這碗藥。”
側目看向進入廂房的陌生女子,玉岑蹙眉走了過去,“這是什麼藥?豈有你說喝,咱們公主就要喝的道理。再說了,你是誰?”
面對這女子的責難,樂珊倒是不以為意的輕笑道,“卑職名喚樂珊,是攝政王的近身護衛。這藥便是王爺吩咐樂珊送來的,說是公主看了自會明白。”
緩緩起身來到圓桌前,東陵馥看著烏黑濃沉的藥汁,心知這味道定是極苦。
她自然是明白的,這是避孕湯藥。
昨夜,二人一番纏綿過後,皇叔便將滾燙釋放在了她的身子裡。縱使他們有了這一層關係,可二人卻永遠不會有孩子。
不曾多想什麼,東陵馥便在秋荷與玉岑的驚異下,端起湯藥一口灌了下去。也不知是她喝得太過急切,還是湯藥太過苦澀,她竟是蹙眉乾嘔了起來。
玉岑一見,便心急地走到她身旁,以手輕撫著她的背脊,“公主還好吧?為何要喝這碗來路不明的藥?就算公主不喝,也不會有人敢異議。”
一把握上她的手,東陵馥微微一笑,“沒事,方才喝得急了點。這藥挺苦的,你去膳房替我拿一些清口的乾果來。”
轉眸看向一旁的樂珊,她淡淡道,“樂姑娘,若是沒事你便可回去向皇叔覆命了。”
瞥了眼身旁的秋荷,樂珊恭敬地應道,“卑職這就回去覆命了,公主好好休息。”
再度行了記禮後,她便轉身離去,而玉岑也朝了膳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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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待廂房內只剩了東陵馥與秋荷時,這女子才緩緩道,“說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秋荷以一副不願輕易妥協的模樣,打著太極道,“公主是什麼意思,奴婢聽不太明白。不過,奴婢倒是很好奇公主胸口處的淤青是怎麼來的?”
聞言,東陵馥猛地一驚,便低頭看了去,卻發現自己的衣襟捂得嚴嚴實實,根本就不能看到什麼。
微微一嘆,她才道,“方才你與樂珊一道進來時,我便覺你與她之間似乎不太和睦。按理來說,你應該不會認識樂珊,可她為什麼對你有這樣大的敵意?”
秋荷微微蹙眉似有心事,卻又不想讓眼前女子擔憂,便應道,“奴婢猜想,或許是因為凌霄。”
“凌霄?她和凌霄是什麼關係?”對於秋荷的回答頗感意外,東陵馥便想了一想。
樂珊若是皇叔的護衛,勢必會與凌霄朝夕相對,肯定也算是熟識,難道……
“你的意思是,樂珊喜歡的人是凌霄?”意識到這一點後,東陵馥脫口問道。
瞧著女子沉默不語的模樣,她知道已是預設。
再度嘆了口氣,東陵馥感慨道,“她的模樣看上去,就不太好惹。如今凌霄生死未卜,我是擔心她會把這個仇記在你的身上。屆時……”
聞言,秋荷忽然打斷了她的話語,“公主,奴婢正在調查一些事。”
“因事關重大,奴婢暫還不能如實向公主稟報。但奴婢保證,待到時機成熟後,定會第一時間告知公主。”
見她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就差賭咒發誓了,東陵馥也不好一再追問,只道,“你,還有玉岑,我從不拿你們當奴婢看待。”
“朋友之間除了危難時患難與共,更重要的便是信任。若是在經歷了這麼多之後,還不能信任你們,那我實在不知還能信任誰。”
“公主…”聞言,秋荷的眼圈已是微微灼紅了幾分。
眉間一挑,東陵馥忙笑道,“是不是瞬間覺得跟著我挺不錯的?不要太感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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