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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東陵晟行下一記禮後,便開口道,“青蕪要向太子與攝政王請罪,失禮之處,還請念在我一介風。塵女子不懂禮數的份上,切勿降罪。”
聞言,東陵皓挑眉一笑,便看向了東陵晟,“青蕪姑娘何出此言?孤可並無任何責怪姑娘的意思。”
“不過,孤倒是頗為好奇,姑娘是做下何事得罪了攝政王?你說出來,看孤是否能替姑
娘在皇叔面前說個情。”
此刻,青蕪雖挽著面紗,卻也能瞧見她笑眼彎彎,“方才攝政王帶著青蕪離開宴會後,便對小女子進行了一番說教。小女子因不明事理,便頂撞了攝政王。”
“所幸的是,攝政王並沒有與小女子一般見識。小女子深感慚愧,所以特來向攝政王賠罪。”
東陵皓一聽,頓覺有些莫名,便脫口問道,“噢?皇叔究竟對你說教了什麼?你竟敢頂撞皇叔。”
眸光輕輕一轉,青蕪看向了正審視著自己的東陵晟。此刻,他微微蹙眉的模樣,似乎是沒想到她竟會回到宴會來。
唇瓣微動,她應道,“回太子,攝政王警告小女子說,眼下北胤叛軍作亂,絕不可讓將士們整日只顧坐擁美人在懷,而亂了軍心。他讓我們宴會結束後,便儘早離去。”
“可青蕪認為,人生苦短,今朝有酒今朝醉,及時行樂便是最重要的,所以才頂撞了攝政王。”
言語間,青蕪梨花帶雨的抽出了袖中的絲絹,嗓音中盡是委屈軟膩。
聽完她的話語,東陵皓的臉上已泛出了青白之色。而宴會中,將士們則是瞬間轉了話題,竟放下手中酒水,開始了又一輪的談論。
“青蕪姑娘不過是一介女子,不懂軍國大事也屬正常。既然你頂撞了皇叔,孤便做主,命令你此番伺候在皇叔一旁,算作賠禮。”
輕移步履行至東陵晟身前,青蕪欠身朝他一福,“青蕪方才頂撞了攝政王,還望攝政王勿要責怪。”
此時,一名端著酒罈的宮人已緩緩來到了二人身旁。
將目光落向那精雕細琢的玉色酒罈,東陵皓微微一笑,“皇叔,這酒可是孤珍藏數年的進貢上品。”
“孤今日特意帶來,就是想與皇叔與眾將士暢飲一番。”
在他的示意下,伺候的宮人將酒杯遞至了青蕪手中,並朝杯中斟滿了濃香迷迷的酒水。
一眼瞥過捧著酒水的女子,東陵皓笑言道,“青蕪,還不快敬皇叔一杯,就以此酒當作賠罪好了。”
皇叔向來謹慎,若宴會剛一開始便在酒水中加入毒藥,他必會發現。
如今,酒過三巡,他應該已放鬆了警戒。
更何況,此刻有與姜晚詞容貌相若的青蕪陪伴在側,皇叔定會心猿意馬疏於防備。在這個時候下手,他絕難覺察。
而這杯他已加入了無色無味毒藥的酒水,便是飲下後,那毒素就會立刻侵入肺腑,即使是功夫再厲害的人,也絕無可能以內力將毒逼出。
這個宴會,他不僅要讓東陵晟聲譽盡毀,更想要取他這個皇叔的性命。
此時,端著酒杯的青蕪已在東陵皓的催促下來到了東陵晟身旁。而東陵皓則是笑著舉起了手中酒杯朝在場眾人開口道,“孤先乾為敬。”
就在這男子仰頭的一瞬,竟有一抹“刺啦”的聲息傳來。
他猛地轉頭看去,卻見青蕪將手中酒杯用力的砸在了地上,而那酒水觸碰到泥土的瞬間,已有一襲冒著白煙的氣泡升騰而起。
呆怔中,不知是誰驚恐的叫了一聲,“酒裡有毒!”
一瞬,眾人慌亂之餘已是紛紛將手中的酒水倒在了地上,卻並沒有如方才那般灼出氣泡。
是誰想毒害攝政王?
忽然間,原本伺候在一側的數名宮人,竟是搖身一變成為了窮兇極惡的刺客,並朝著東陵晟攻擊而去。
看著頓時凌亂嘈雜的宴會,不少欲要上前幫忙的將士竟發現自己似是中了毒,渾身軟綿到使不出氣力。
不消片刻,這些人便紛紛倒在了自己的位座旁。
可東陵晟又豈是那般好對付的,這數名身懷絕技的刺客在他面前,竟是討不到半分好處。
甚至就在打鬥中,也根本無法近得他的身。
就在這男人以掌風之力於輕旋的袖袍衣襬中,以流雲萬千的招式化解著對方的攻擊時,卻忽然聽見一道清脆的女聲傳來。
“東陵晟。”
是誰?竟敢直呼攝政王的名諱。
待眾人一瞬收了劍勢紛紛看向驀然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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