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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快快請起,區區小事何足掛齒。”段臨雲上前雙手攙扶,見野鶴這般懂禮,大為欣喜,所幸救助之人並非平等小兒。
“謝段老先生!”野鶴見段臨雲如此慷慨,也是心中一陣所幸。
“小兄弟,你什麼姓名?見你昨日這般落魄,必定遭遇不幸。”
“段老先生,小的名為野鶴,幾年前父母在戰亂中紛紛逝去,因此才流落這般”憶起父母之時,野鶴不免一陣心涼,卻依然淡笑置之。
“野鶴?呵,好名字。昨日街市見你,經一番細磨,見你一身清瘦,卻不乏精壯,不知你是否習過武?又師承何處?”段臨雲已達暮年,也閱人無數,卻從未見野鶴這般體格之人,雖臉上髒亂不堪,但……段臨雲也說不出所以然,甚是疑惑。
“額,這個……”野鶴遲疑,久久未能開口言明,因早在出谷之前,便已允諾遊仙,對於仙谷修煉之事,對人必當隻字不提,如今視段臨云為恩人,卻又不想有所隱瞞,實是左右為難。
見野鶴這般遲疑,段臨雲自當已是知曉幾分,便微笑道:“野鶴,若有難言之處,便不必勉強,只是……”忽然,段臨雲亦是一陣遲疑。
“段老先生不妨有話直說。”野鶴爽朗回道。
“老夫乃一介武痴,對世間武學頗為痴迷,你既有一身武藝,不知能否於府第暫留數日,好隨我一同煉化幾日武功?”段臨雲自知已身之武藝實為平常,亦不敢漠視野鶴,不愧為一介武痴。
“段老先生既開尊口,野鶴豈可拒之,但為難之處只於我並未有任何武藝,恐怕沒能幫上段老先生您。”
“不怕不怕,閒來無事當是練玩,好,既已定下,那你便多作休息,等你一切安好後,我們再行探討。”說完,段臨雲便輕步踏門而去。不愧為武痴,真為這般執著。
只留野鶴無奈至極。
其實野鶴已能行走自如了,昨日暈倒於集市,無奈是久未入食。
這時,紫薇端來素食與清水敲門而入:“公子,素食已做好,請公子先洗臉。”
此聲公子叫得野鶴一陣不自在,但也免為其難。
野鶴起身洗漱,不會,便已洗好,話說,這也是野鶴幾年來第幾次洗漱都已說不清了,四次?五次?
待野鶴洗漱完畢,紫薇也已將素食擺設上桌了。
“公子,好沒?”紫薇稍微回頭探望,只見眼前少年將髮梢稜角分清後,竟是如此英俊,眉清目秀,而眉宇間所露之氣也頗為剛正,白皙臉頰同自己相比,似乎更白上幾分。
野鶴見紫薇如此呆拙地注視自己,不由得臉一紅,羞澀問起:“怎麼,臉上仍有不淨嗎?”
“沒有,公子。”紫薇急忙答道,後細想起來,自己適才是怎麼了,為何如此痴迷,不禁想到此,臉頰也稍許紅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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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鶴在一陣午休後醒來,才發覺此刻已是晚霞時分,窗外天色稍微暗沉。
身體已然安好的野鶴見霞光黯淡,卻是如此悽美,不禁起身往門外走去。
追逐夕光下,來到後院河塘之上,又見河塘之美,不禁駐足觀望。
不愧為府第之家,如此河塘也是這般寬大。荷葉平鋪於河塘之上,初出水泥,葉上水珠斟酌,花苞盡放……
河塘一木建小路,直指涼亭。
忽見涼亭之上,段臨雲正手推腳跨,看似太極拳法,卻又無內勁,停頓,只是將招式稀鬆平常地演練而過。
野鶴見此,便緩走上前,遠有十米之遙,便已被段臨雲發覺。
段臨雲繼續武練,問道:“野鶴小兄弟,可有雅興陪老夫練會?”
“不了,老先生。”野鶴笑辭,後安坐旁邊圍坐上靜看。
“此乃武當山絕學,太極。老夫不懂,只得亂練一通,呵呵!”段臨雲擄了一把長鬚,然後與野鶴對面而坐。
“武當?太極?”野鶴疑惑。
惑。
“武當乃武當山上一座道觀,開派人張三丰,太極拳與太極劍便是他所創,至今為止,武功造詣仍未被超越,太極拳法實屬精要,可惜啊,如今他已駕鶴西去。現掌門是張三丰大弟子宋遠橋,也有大師風範,但相比張三丰,仍是遠不及啊!去年中旬,我去了趟武當山,滯留數日,見門生招練才學得這一招半式,呵呵!”段臨雲說罷便自嘲一聲。
聽段臨雲一番感慨,野鶴頓時心生嚮往,便立即詢問道:“不知武當可會收徒?”
段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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