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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笠男子無視他人,只是抬頭瞄了野鶴一眼,見少年仍是一副無所畏懼之樣後便開口說道:“在下此行也是上武當山,小兄弟可願意與我結伴同行?”
鄰桌四人皆為一陣驚訝,卻又再次竊笑而起。
野鶴卻大為驚喜地應道:“那是當然,求之不得。”
斗笠男子聽而笑起:“小兄弟,你我需趕路幾日,不免有所叫喚,不知小兄弟如何稱呼。”
“野鶴,閒雲野鶴之後野鶴。那前輩……”
“張無忌。”斗笠男子應聲後便踏步離去,而野鶴更是緊跟其後。
客棧內只剩四人張目結舌而相互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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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市上,野鶴緊跟張無忌身後,生怕跟丟,卻又是疑惑至極,張無忌可是段臨雲口中所說之張無忌?可是武當五俠張翠山之子?可是與前峨嵋掌門周芷若……
原禮節前,本不該多言詢問,卻又按耐不住心中疑團,野鶴矛盾交集,問還是不問?
終於,幾里路程已然走盡,再不久便可出清水鎮,但此刻卻也已是夜傍,無奈,野鶴與張無忌兩人只好投住於客棧,明早再行出發。
棧名為酒水,寓意實為多酒多水。
夜間涼風徐徐,黃狗布招牌被吹得動搖不定,有種幽森之感。
一番素食茶水過後,野鶴悠坐閣樓間,見百家燈火猶亮,望遠處山區黑淡,卻又想張無忌之事,心中實為百感交集。
“野鶴小兄弟。”
忽然,背後傳來一聲叫喚,野鶴回頭,是張無忌。卸下斗笠的張無忌看起來稍許滄桑,滿腮鬍子,四十來歲人看起來硬是五十多歲那樣老化,但多些成熟穩重,輪廓也稍些跡象,若清理下胡腮,相比也是那般英俊。
“無忌前輩。”野鶴應道。
只見張無忌拿出酒罈說道:“陪我喝酒!”
野鶴笑拒,搖搖頭:“小生不懂喝酒。”
張無忌聽完只得無奈地自行暢飲。
“無忌前輩,小生有一事不明,你可是武當五俠之子?”終於,野鶴見張無忌正喝盡興,便趁機問起。
只見張無忌放下酒坦,嘴角揚起,微微一笑道:“正是武當張無忌,莫非你至今不知,整日埋頭苦想之事便是這個?哈哈”
野鶴一驚,立馬拱手應道:“不知是無忌前輩,野鶴若有冒犯,請多見諒。”
張無忌輕蔑一笑:“我不過凡人之軀,與你們又有何異?何必如此多禮?附和之人,張無忌恭維不起。”說完,張無忌轉頭繼續舉壇暢飲。
野鶴聽出話意,然後同樣揚起嘴角蔑笑,靜坐不久後,便起身離去回房。
剩張無忌空飲冷酒,舉罇對清風明月。
忽然一隻冷箭直刺張無忌,張無忌聞風閃躲,只見冷箭直插木柱之上,張無忌望冷箭飛來之處,早己不見身影,便將冷箭從木柱上拔出。
只見冷箭箭柄之上刻有“巾”字。巾?巾國不讓鬚眉。
此箭是峨嵋特用冷箭,故刻有“巾”字,用於暗器與信箭所用。今想刺殺張無忌?
張無忌見是峨嵋冷箭,苦笑一聲,搖搖頭便離去回房,雖說是峨嵋專用冷箭,而峨嵋派人想置他於死地也是毋庸置疑,但他卻疑信,這幾日來的冷箭並非峨嵋派人所發,究竟其因為何,他也無從得知,猜想?
冷風襲來,掠過窗邊,只聽沙沙作響。窗外夜色迷茫,卻不乏撩人……
屋內,夜色透窗而來,顯然蒼白許多。
未至深夜,但此刻已稍顯寂靜,除風吹沙沙作響外,整座清水鎮一片寂靜,像一座死城般。
望窗外月色破窗而入,野鶴凝神注目而傾躺於床間,久久未能入睡。
………【野鶴修仙傳 第三章】………
正值晌午時刻,光亮四射,而張無忌才爬床而起,拍拍腦袋,只怪昨夜酒興大發,多飲幾口,心中疑惑,不知野鶴是否已經在等他起身出發?想到此處,便急忙起身整漱。
客棧櫃檯邊上,張無忌向掌櫃的詢問道:“掌櫃的,昨日與我同住進來的小夥子去哪了?”
掌櫃迎面笑臉而來,不愧是生意人,笑起來頗似錢字:“他一大早便已經結賬離去了,你的房錢也已經給了。”
張無忌一臉疑惑,如此匆忙,可有急事?又忽然,想起昨日笑野鶴乃附和之人,而野鶴又冷笑置之,為此張無忌感到稍許歉意,苦笑一聲後便獨自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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