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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的顫動。
原來冷漠無情的嚴中卻隱含著痛心的眼淚,不過,他仍就保持著他應有的姿態,好像這樣他能夠讓自己殘忍起來,面對一切一切能夠作出明確的判斷,但在外人眼中他是兇狠殘暴的,但殊不知,真正受傷的人就是他自己,為了能夠完成他的使命,為了能夠報仇雪恨,他只有設計一個又一個的陰謀,他不需要別人的諒解,但面對兒子那樣的表情,心中不免有些動搖,自己的決定對麼?
就在他疑問時天生已掙脫開藍毅的手臂,一路奔跑到門前撞開房門,看到父親後二話不說便跪在地上,蕭廷雖側著身子,但他仍舊感知到了天生的動作,不過他並未將頭移過來,因為他不想讓兒子看到自己的柔情,更重要的是他知道一旦看到兒子此時臉上的淚水,他會心軟,心軟到不捨得把他送走,這是他絕對不可以犯的錯誤。
“爹,不要把我送走好麼。天生會聽話,您要天生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只是不要叫天生離開,求求您,求求您。”此時的天生早已被淚水淹沒,他不明白父親為什麼叫自己離開,是不要自己了麼,可是我並未犯什麼錯啊,帶著心中的疑問他懇求著眼前這個無情的父親,期望著他能夠收回自己的命令,可是事實是殘酷的,一句話徹底粉碎了自己最後的希望。
“出去”簡短又明亮的兩個字自蕭廷口中說出。
不是很響亮的兩個字卻讓天生癱坐在了地上,彷彿跌入了谷底,跌入了地獄。
趕過來的藍毅看到這一幕不知該怎麼做。
“你沒有聽到麼,我叫你出去。”蕭廷轉過身來,明亮的雙眸正好對上了天生的眼神。
看著父親冷冰冰的眼神,他不敢再說些什麼,他知道自己只有乖乖聽命的份,他徹底絕望了。
聽到蕭廷的話後,藍毅扶起坐在地上的天生將他帶出了房門,此時的天生沒有絲毫的反抗,因為父親的話給了他明確的回應,對於父親的命令任何人是不可以反抗的,包括自己。
看著天生被帶上馬車,他說了一句話,聲音很小像是說給自己聽似的:“孩子,你的犧牲是有價值的,勝利就在眼前!”接著,他的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
“咚咚咚”敲門聲把蕭天生從回憶中拉了出來,他緩緩走到門口,將門輕輕的開啟,一張可比唐若萱的臉龐出現在他的眼前,這是一個看似柔情似水實則剛強無比的女人,她的唯美與端莊無不吸引眾生。
“蘭姨”蕭天生看到來人對她親切的問候道。
“天生”原來此人便是血月神教的伊若幽蘭使者。
伊若幽蘭跟隨天生走到屋內,共同坐在椅子上。蕭天生分別為蘭姨和自己斟滿杯中茶。
伊若幽蘭呷了一口茶,抬起頭溫柔的看著蕭天生,問道:“怎麼樣,回來幾天了還習慣麼?”
蕭天生聽到她的問題後,苦笑了一下回答道:“本來是自己的家,自己的房間,可是卻不曾呆過多久,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陌生,真是可笑。”
“你還再怪教主麼?”
“不,我沒有怪過他,也不敢。他是我的父親,我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有他的目地,現在更清楚地知道了原來他所做的都是為了報仇。”
伊若幽蘭又恢復了笑容:“你明白就好,我們應該相信他,他要我們所做的我們就要義無反顧的去做,不是麼?”
蕭天生點點頭表示同意,接著他問道:“蘭姨,你,還愛著我父親麼?”
伊若幽蘭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問,先是一愣,然後表情依舊的回答道:“我知道他這輩子都不會愛上我的,他只把我當成他的下屬、朋友。”
蕭天生看著伊若幽蘭,心裡後悔不該這麼問,這樣只會讓她傷心。蘭姨對自己是那麼的無微不至,就像是一位慈愛的母親關懷自己的兒子一般。
當年,父親把他送到一處別院生活,陪伴他的就只有眼前這位蘭姨,而教他武功學識的師傅們對他都是嚴厲的,這是父親要求他們如此,為的就是磨練兒子的心智,讓他變得冷血無情。每當他達不到師傅們的要求就會受到他們的懲罰,而關懷體貼他的便是蘭姨,所以,他對伊若幽蘭產生了一種莫名的依賴感。
他之所以會問這個問題,是因為他被送往別院後一呆就是十年,直到他16歲時,蕭廷才見他一面,不過並沒有讓他回到血月神教,而是交給他任務,讓他在江湖上獨自拼搏,爭取名聲。
他又獨自在江湖上打滾了三年好不容易終於回到了這個離別十三年的家,他知道蘭姨一直喜歡自己的父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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